第十次振翅:

  “我曾经……见过你吧?”莫凝霜的眸子不怒自威,语气是肯定的,带着风雨欲来的威压。
  我跪在地上,心里一下子乱成了麻,“皇上为何这么说?”
  “那日……我错将一个奴才当做了鹃妃…。”莫凝霜的话只说了一半,用手挑起了我低垂的头,紧盯着我的眼睛。
  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锅,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人知情的都应该被莫青舲处理掉了啊,莫青舲下手从来不会手软,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难不成是他自己回想起来了?那日他喝了那么多的酒,光线昏暗,他怎么可能会还记得我的模样!
  “惊蝶,我在等你的解释。”莫凝霜咄咄逼人。
  “皇上在说笑什么?惊蝶不明白。”
  毫无预兆的一个巴掌糊上脸颊,还没有感觉到疼痛,莫凝霜将我踹了出去,我脑袋发蒙的滚了出去撞上桌腿才停下来,腹部疼痛袭来,喉头一甜,我忍住没有吐出来,但是嘴角被那一掌扇的出了血,疼痛使我很快清醒了过来。
  莫凝霜走过来,踩在我的胸口,我马上感觉到了呼吸困难,双手本能的握住了他的脚腕,却没有任何能力改变现状。
  “那个人就是你吧!”莫凝霜残忍的加大了力道,扭曲的冷笑挂在嘴边。
  果然他已经知道了,“皇上……皇……”我张嘴,胸口的压迫让我难以说出一句话。
  如果他想就这么踩死我,非常简单容易,没有人会追究他的过错,也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生死,伴君如伴虎,他若是就想让我死,易如反掌。
  “说!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多年前你做了前朝太子的书童,池家举族迁离为什么将你就下?你的父母是谁!”莫凝霜冷哼,“你是哪里的奸细?莫青舲吗?是莫青舲让你来的吗?还有谁!”
  原来他早就怀疑莫青舲,连自己的儿子都在彼此提防,这两个人难道只是名义上的父子吗?一个皇位轻而易举的斩断了两个人相连的血脉,提防,陷害,算计……还真是可悲。
  “打入天牢!朕会撬开你这张贱嘴的!”
  青灰石砖墙,精铁牢门,玲珑重锁。我看着这熟悉的牢房,唏嘘感叹,我又回来了。
  上一次,飞来横祸,这一次,自己作死。想来皇上已定是认定我是哪里派来的奸细,这样下去是必死无疑啊。
  虽然我死掉对这个国家的其他人都算是万幸,可是……我不想死啊。
  莫青舲会来救我吗?我是他用了半年精心培养出来的商品,还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所以他会来救我的对吧……
  半年前入狱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莫青舲,而现在是一个叫做柳弋文的人。
  我之所以认识他还是莫青舲在给我讲解现在朝廷上各方势力的提到的。先帝池佑帝举族离朝时,将基业交予了宰相莫家,当时与莫家齐名的还有几家自然就看不惯这天大的馅饼掉到莫凝霜的头上,莫凝霜执政之后铲除了几家,但是一些势力根基稳固,牵一发而牵动这个朝廷的势力却难以彻底铲除,莫凝霜只好将这些隐患或是剥削力量,或是收为己用。
  眼前的柳弋文就是被莫凝霜收为己用的,得力助手。
  柳弋文看向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睛似比我初见莫青舲时还要冷,不同于莫青舲的冰冷,他的冷是那种阴冷。
  “惊蝶?”他吐出了我的名字,两个字字从他口中说出,我已觉得四肢百骸都已经被一种阴冷嚼食。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有没有流出出我内心的恐惧,我屏息和他对视,怎么能刚开始便削了自己的气势。
  落到这个人手里,想必比死还还痛苦。
  他的嘴角挂上了笑,“有意思。想必你这个祸国殃民罪该万死的贱人,能让我玩上一阵子了。”
  我听得不寒而栗,不知我能不能活着撑到莫青舲赶来救我。
  “皇上有旨,将你全权交予我,无论用什么办法,撬开你的嘴。”
  扒光了衣服,我被吊了起来,手腕吃上了全部力量,我只有惦着脚尖才能稍稍减缓手腕的压力。身后两个狱卒执着细鞭毫不留余力的将细鞭抽打在我的身上,细一分,痛一分,没几下我的额头见了汗,手腕上的锁链随着身体的摇晃发出响声。我想忍痛不发出声音,可是我何尝受过这样的虐待,随着时间的延长,我的惨叫变成了微弱的求饶,我开始后悔之前和他对视,那举动毫无疑问就是作死。
  柳弋文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直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的精神都有些模糊,才听他说:“停。”
  他走上前,审视着我,手指随着身上那些红肿突起的印子滑行,我痛得嘶嘶的吸气,因过度的疼痛而游走的思维,也被硬生生拽了回来。
  “这刚刚是个开始你要好好享受。”指甲掐入了,淤血的鞭伤处,血马上就留了出来。
  “痛……呜……”我无力的哼哼。
  沾了血的手指触上了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又勾住左边乳首上的银坠,用力拉扯,几乎要将那银坠扯下来。
  “啊!疼……别……求你了……”我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会坏掉的……我求求你……”
  鲜红的点点血迹,从乳首上留了下来,“这是谁给你穿上的?他教了你很多取悦男人的办法吧,对着女人你再也硬不起来了吧,他是怎么改变了你的取向的?”
  残忍的话毫不留情的说出来,可是我无暇顾及,疼痛夺走了我所有注意,好疼……好疼……莫青舲什么时候能来救我……我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被放开,我跌落在地,受伤的后背可在硬砖地上,我又流出泪来。
  柳弋文回到椅子上,对几个人招招手,几个大汉似是安奈很久,见到主子招呼,赶紧跑了过来,“让他爽爽。”
  双腿被架起,看着陌生大汉恐怖的性器,“不……求你……”
  “啊!疼……啊……”我瞪大眼睛几乎不能喘息,下体是撕裂一般的剧痛,没有前戏,没有顾惜,我成了发泄的工具,我觉得天昏地暗,体内一震热流,我被填塞的满满的,一个男人刚出去,又一个……眼前的景物摇晃,模糊,时间过得好慢,又恍惚到不知过了多久……
  另一个男人扶住了我的腰,强行的也挤入了狭窄的甬道,两个人同时展开了野蛮的行径“啊!嗯!嗯……”我伸长了脖子,将肺里最后的气吐了出来,那一种将身体活活撕碎剖开的疼痛。
  又一个人安奈不住掐开了我的唇齿,深喉而入,疼痛,窒息,死亡……会死吗……就这样死掉……
  “还真是肮脏。”柳弋文留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牢房中只剩下来我痛苦的低吟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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