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

  霍鸿羽回:【妞,爷正在为我们的未来奋斗,以后我们一样恩爱。】
  孟丝玟嫌弃地灭掉了屏幕。
  终于等到第五天,孟丝玟要回国赶通告。
  礼汀不放心她打车,支使江衍鹤送她去机场。
  江衍鹤回来的时候。
  礼汀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等他,她刚洗完澡,湿发吹干后散落了一床。
  看见他走近,礼汀攀上去,抱住他的脖颈,迷恋地吻他的嘴唇:“哥哥。”
  “孟丝玟说,你已经知道海难的真相了。”他眼睛漆黑:“怎么,这几天是在闹脾气吗?”
  “现在没人了,告诉我,谢策清和你说了什么。”
  江衍鹤扣住她的后颈,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让礼汀意识有点恍惚。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谢策清说,是你救下的我。但是你被枪逼着,为了我的安危,只能把我交给他。”
  江衍鹤哼笑了一声:“算他还说了一句实话。”
  “我认定是你救下的我。”
  礼汀甜蜜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一直都坚定地相信着,是你救赎我的。”
  “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躲我五天?还当着谢策清,拒绝我的触碰。”
  江衍鹤在她穿着裙裾的身上游移抚摸,他的掌心略有一些茧。
  竹刀,剑道,枪和刀的熟练运用,让他肌理流畅,充满男人的欲和力。
  “那天下午,我知道真相以后,害怕当时我看见你,就会情绪崩溃地哭出来。原来真的是你救的我,在我的记忆里,我明明看到你冲我游过来!”
  她被他强势所带来的安全感,引领得十分安心,在男人的怀里细微地颤抖着。
  “是我。”他啄吻她的眉眼,“是我把你从水下拉起来,抱着你游过去,交到谢策清手上的。”
  “表现得不错,所以,主人决定给你一个奖励。”
  礼汀撩开裙摆,示意他看下去。
  她的腿根内侧,有一个刺青。
  是一只小小的,诗意栖居的鹤,是j字母的形态。
  就是那天她知道真相后,和孟丝玟一起去纹的,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刺青纹好已经是晚上了,而且五天只有不能碰水,不然会感染。
  “吻痕牙印会消散,这个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礼汀微微撑起身,黑亮的眼珠子瞧着他:“喜欢吗,我的小狗。”
  你喜欢这个刺青吗。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拥抱几乎要把她箍碎,他太兴奋了。
  在昏迷前的那一刻。
  礼汀意识涣散地想,还要遵照刺青师的吩咐,五天以后再碰水。
  不然,就会想现在这样,被这个坏男人一遍又一遍,没有消停地舔咬纹身。
  他病态地摩挲着那一小寸皮肤,道:“是我的,你是我的。”
  沉湎在爱和汗液里的两个人。
  谁也没有注意到,江衍鹤的电话响了十多次。
  是他妈妈康佩帼打来的。
  手机灭掉,下一秒屏幕亮起来。
  是信息提示:
  【翡姗和我说了,你和她的事。】
  【她是方兰洲的女儿?】
  【你和江明旭果然品味一样,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鹤儿,你把她带回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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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tr大使小谢,初心不负。
  树:啊,所以这个是冷战吗,我怎么感觉有点不正常捏。
  第77章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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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京域,笼罩在水色里翠绿的夏季已经结束了。
  环球金融协会的政要和合伙人,来商学院的礼堂召开金融峰会。
  系上被选中的几个学生代表负责接待。
  这些人西装革履,个个都是财经新闻里出现的大人物。
  翻译时,长句中夹杂着繁多的金融术语,难倒了做足的准备的天之骄子们。
  偏偏万众瞩目,期待救场的江衍鹤同学,是嘉宾,没办法为他们翻译。
  江衍鹤长得出类拔萃,冷隽英俊,穿着名贵衬衣,凤仪清霁地坐在几个亚太会长身边。
  眉骨挺拔,眼眸倒是浮着午睡未满的倦怠。
  他懒怠开口,冷白手指搭在话筒上,阐述了京商参加全球贸易的态势,然后言简意赅地说商院的创业奖励基金,他可以全权提供。
  会议结束后,有北欧的经济首脑点名要江衍鹤发言,提到之前fogc峰会时,他很欣赏他当时的观点,需要他再和他们讲讲。
  翻译系的同学露出蹙眉,为难的神色。
  那人薄唇微抿,冷淡声线似春雪清冽:“换我女朋友试试吧。”
  人群向后望去。
  礼汀穿着简单地白裙和薄纱开衫,眼睛莹然有光。
  她今天并没有穿黑色报告服,只是陪江衍鹤一起开个会,临时救场。
  她微笑着看向对她充满希冀的恋人,然后站在他的身边,礼貌拿好文稿,接着救场:“我的同学都特别厉害,但是江衍鹤的用词和发音我熟悉一点,我尝试一下。”
  两人并肩静立在一处,不像当年她只敢躲在远处看他成为人群焦点。
  她可以清晰流利地,把他说的各国语言翻译给同学们听。
  礼汀本来就有语言天赋,加上这段时间持之以恒的输入。
  甚至观赏电影,两人都会默契地找原版。
  他陪她学意语,学德文,学日语,甚至会一点点法语。
  他看金融访谈和回忆,她就倚靠在他身边记笔记。
  她一直努力和他缩短距离。
  礼汀一边行云流水的咬字,心里也感激着他一直以来的陪伴和潜移默化。
  前段时间国内媒体上就有流言。
  传闻说他们京圈里的一帮太子爷去了欧洲小岛,却唯独隐去了他。
  就在大家都在揣测江衍鹤最近隐秘的传闻。
  直到他平常如一的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近前。
  她温柔地翻译着恋人说出来的语句,咬字清晰,尾指相勾连,动作循礼暧昧。
  礼汀站在礼堂的中心,身边是陌生且资历厚重的陌生人,但她并未感到炫目。
  因为昨天在家,他签署捐赠协议的时候,把她圈在怀里和她商量回馈母校多少合适。
  她参与到他未来现在的每一个决定里,有着厚重的安心感。
  就像雪莱的那首短诗:“爱就像灯光,同时照两个人,光辉并不会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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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入秋转凉,天色灰蓝,浮着云翳。
  不一会,颜色变紫,玫色闪电划过。
  那群等着给江衍鹤庆功的朋友撑着伞,守在封锁的会议楼外面警戒红线周围,等他出来。
  眼看那人迈过一楼台阶,请来的媒体和负责人一一迎上去。
  等待的一小众人眼里都遥望着他的身影。
  江衍鹤出来的时候,婉拒了长.枪短炮。
  他修长手指松松勾着白色绑带高跟鞋。
  然后充满怜惜地,把给两人撑开伞的女生抱起来,嗓音清冽:“会议的观点,我已经阐述的很清楚了。创业基金学院会公布具体的奖励方案。”
  没有炫耀,没有冠冕堂皇,也无需自我标榜。
  隔着水雾琳琅的帘,雨声湮没了一切的喧嚣,两人相携去了停车场。
  小贾已经等候多时,见两人上车,他点火启动,隔绝了秋雨的稠闷。
  “今天去岚颐园吧。”
  礼汀坐在江衍鹤怀里,掌心摩挲着他被雨淋湿的领带角,湿冷的感觉从她的手掌衍生到心坎里。
  岚颐园就是母亲方兰洲去世的那套半山别墅。
  同时也是礼汀的心结所在,她第一次去看房子就在他怀里情绪崩溃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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