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穿堂蝴蝶很香,现在更香了~”
“男主这么顶了,男配随便挑的话也不像话吧?”
“@<a href=mailto:<a href=mail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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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xxxx</a>">xxx@xx@xxxx>xxx@xx@xxxx</a>>xxx@xx@xxxx</a></a>能不能把我几个墙头送进去啊?”
“无所谓,我想不到谁还能压得住宗驰的风头。”
“薛霁真毫无疑问就是顶配版的校园男主……”
“你们挑男配的同时,能不能顺便也挑几个真小花,直接把穿堂蝴蝶的青春气息拉到满配?”
郭令芙还真就这么去执行了。
校园剧,演技有个50分就够了。
毕竟这种题材,主打的是纯爱和青春。
太满的演技拿出来,浪费不说,也不太“合群”。
于是当初那批进入二轮试镜的秀人统统淘汰了:有薛霁真这0.5个秀人就够了,他还是没正儿八经上过歌手舞台的那种。如果秀人含量变高,粉丝容易影起混战、观众的追剧体验也有限,更重要的是,他们会造成微妙的出戏违和感……
《一起去哪儿玩?》播到第三期时,柳毅打电话告诉薛霁真:“我们又可以一起了!”
“你是说《穿堂蝴蝶》?”
柳毅语气里满是兴奋:“对,我演关佑,签了合同了!”
薛霁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关佑这个人物总归有个还不错的人设。
“我也觉得。”
柳毅也不忘给他分享一点儿八卦:“试镜那会儿,还碰到了好多熟人。有两个我舞蹈学院的学妹,她们跟我说,三大也来了好多科班生。”
校园剧成本不高,拍摄周期也不长。
这样的题材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比较好把握。
更重要的是,一旦爆剧爆人,真的会得到角色滤镜!
薛霁真有点小压力,但不多,两人约好进组前再一起吃顿饭,这通电话刚刚挂断,贺思珩的语音就挤了进来:“说好的打羽毛球,你人呢?”
这还得从上次酷果扫楼说起。
扫楼刚开始,贺思珩提过这回事儿,薛霁真当场也答应了。但结束行程后郭令芙来接他吃饭,本着不让老板多操心的原则,郭女士“贴心”地让贺思珩先回去,对方被当场架着,前不能进、后不能退,打球的约定不得不就此搁置……
直到周末《玉门雪》休息停播,这才能喘口气。
薛霁真连忙收拾东西:“来了来了!”
*
和老板打球,本来是该懂点儿“人情世故”的。
但贺思珩这种精力体力充沛的强人不算在内。
别说让球了……
薛霁真但凡松懈点儿,他要被“剃光头”!
“停停停!我输了,我认了,让我歇歇,不然明天一觉睡醒能不能自己刷牙都是问题了。”薛霁真不顾形象直接躺在地上,本来想用护腕擦擦汗,算了,胳膊太累了。
贺思珩掀起球网走过来,蹲在他身边。
看着薛霁真睫毛都湿漉漉的,又诡异地感受到了欺负小朋友的愧疚,软和语气问他:“要不我用左手和你打吧?”
“还没过瘾?还来?”
薛霁真两眼一闭,直接装死。
等他气息均匀了,胸膛起伏也缓过来了,贺思珩才伸手将他拉着坐起来:“你可不能谈恋爱。”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啊?”
贺思珩见他不像是回避的样子,又鬼使神差地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眼下是你做事业最好的时候,郭令芙、你哥哥他们这么多人都在为你忙,粉丝也对你抱了很大期待,谈恋爱谈个好的也就罢了,起码她不会不懂事地耽误你……”
“万一遇人不淑,那岂不是既分心又伤心?”
“遇人不淑用在这里合适吗?”薛霁真思路走歪。
“怎么不合适?男人女人都怕找错对象的。”
薛霁真放下球拍,揉着手腕,问他:“珩哥你是伤过心吗?我似乎没怎么听说过和你有关的绯闻,还是说,都被芙姐压下去了?”
贺思珩随他一起坐下来,修长的小腿弯着放下,膝盖抵在薛霁真的膝盖上,他好像没有在意这件事情。
“一定要是自己伤过心才会有这种感慨吗?”
呃……
薛霁真忽然想起来了。
“好吧。”
“人的感情是很珍贵的,不是每个人都能源源不断地产生热情和爱,再拿去给别人。”
说着,贺思珩就想到了《穿堂蝴蝶》改编后的剧本。
“我让编剧重新写过这个故事,因为爱不够彻底,恨不够彻底,痛也不够彻底。你觉得文幼棠最后的结局好么?”
薛霁真想了想:“那得分情况,从她的角度来看,的确是人生之中第一个这么大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今生最大的一个打击。拜托,她可是千金小姐,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谁能不爱她?可偏偏宗驰不爱。”
说着,薛霁真自己都笑了:“宗驰真是个大犟种!”
“文学创作当然要夸张一点,文幼棠一辈子都会念着这个得不到的男人。这样的结局,对她而言,的确是挺不好的。她没办法扭转自己的形象,也没办法收回那些主动造成的伤害,永远愧疚、永远无望……”
听着他疲惫却依然元气的声音,贺思珩轻轻点头。
“如果从普通人的角度去看,文幼棠只是失去了爱情,但依然拥有呼风唤雨的家世背景,而那些还能庇护她很长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