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浴室内(放置,失禁,h)

  “嗯嗯……”
  (身子被刺激得好难受……)
  由于一直都没有补充过水分,没喊几下许敏燕的嗓子便沙哑得难受。而且她的内心也明白,除了那两个恶人,是不会有人来到这个房间的,更别说会有人来救自己。于是她停止了无意义的哭喊。
  然而被安置在她身上的跳蛋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持续的刺激使得许敏燕的嘴中时不时会止不住地漏出轻微的娇喘。
  屋内,一片黑暗中只剩下了电动道具震动时发出的蜂鸣声和女人微弱无助的呻吟。
  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袭击着刚被男人掐得略微红肿的乳头,让许敏燕不自觉的将身体弓起,拼命想要逃离那种身体的失控感,却又因为绳子的拘束只能在原地挣扎。
  除了乳头被夹住的那一瞬间很痛之外,更令她难受的是另一种让人焦躁的感觉。
  该说痒吗?还是酥麻?同一处部位被持续刺激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许敏燕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和一丝丝莫名的快感冲击着大脑。
  而花穴内部的振动也使得她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更别说当许敏燕在试图扭动身子摸索手上绳结的位置时,那两个淘气的小东西还会在她体内微微移动。受到了刺激的小穴无意识地夹紧,情欲逐渐盘升上了大脑。
  “忍一忍!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机会找机会逃跑。”
  她试图保持冷静,费尽心思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但徒劳无功。绳子的摩擦力很大,而绳结也都系在了她的手指够不到的地方。
  虽然很不甘心,好像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感受身体上的刺激而已了。
  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地方只剩下了思想。以往的人生,与父母相伴的时光,还有当初的一直以来的梦想的记忆碎片在许敏燕脑中混乱地闪过。
  但当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起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熟悉的日常,会被两个男人当做性奴囚禁在一间密室里一辈子,最后孤独绝望地死去。这种绝望感反而奇妙地转化成了一种刺激,令她感到身心虚弱。
  许敏燕想停下来,但此时此刻她的思想竟然已经不受控制了。满脑子只剩下恐惧,绝望,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不对,我要逃走,不能就这么妥协。但是…
  (……讨厌,思考…怎么…嗯…啊……)
  理智的线越绷越紧,最终被自下体涌出的阵阵春潮给拉断了。
  逐渐强烈的情欲压倒了理智,许敏燕逐渐沉溺于这股磨人的陌生快感之中。
  一切都不重要了,人生已经不再有未来,而比起被对于未知命运的恐惧所折磨,那么不如就这么沉浸在当下……
  那种说不清原因的兴奋感变得愈发强烈。
  “嗯…啊……啊啊……”
  许敏燕竟然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了她的腰部和屁股。感受着跳蛋对G点的刺激,穴口竟擅自一缩一合地吐出了晶莹的蜜汁。
  几分钟后,她又一次抬高了腰部,浑身一阵痉挛,肉穴更加绞紧,脚趾紧紧地攥了起来,在这销魂的快感达到了小高潮。肉壁擅自急促地抽搐收缩着,夹得里面的两颗跳蛋的震动声都产生了变换,使得听到的人立刻就能猜出她体内的反应有多么激烈。
  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在缓和中,对于震动的刺激不如同刚才那般敏感。等情欲稍微散去一些后许敏燕又开始努力试图挣脱绳子的束缚,但她的努力杯水车薪。渐渐的永不停歇的震动与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的无力感则又将她送上了下一波高潮……
  久而久之,长时间的刺激使得一股强烈的尿意感彻底控制了许敏燕的大脑。她已经有一个晚上加上不知多上时间没有排泄了。
  然后她又发觉了一个恐怖的事实,膀胱感到压迫的位置竟正位于花穴中那处凸起的敏感点!
  每一次高潮都会使尿意增加,而每当许敏燕试图绞紧下体忍住尿意的时候,膀胱发胀的感觉又会刺激到阴道。尿意与快感的双重刺激巧妙地打破了她的意志力,使得她无法再回复理智,只能无力地娇吟着。
  “啊……哈…哈……嗯啊…”
  ……唔…救命……我快要疯了……
  好难受,有谁来,拜托,谁来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敏燕已经泄了5次身子,大小阴唇甚至身下的桌面都淌满了高潮后流出的淫水。尿道变得刺痛,意味着尿意也已经到了极限。
  恍惚中,她终于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一瞬间,房间内再次亮起的灯光差点刺激得她就这么尿了出来。
  “啧啧,what a truly little slut.”
  走进来的路捷把一只手伸到许敏燕湿漉漉的下体处,沾了一手她分泌出的蜜汁。
  “你自己看看,是你自己的小骚穴流出来的水哦。”他把手伸到了许敏燕嘴边。
  “我…要唔…要去卫呜呜…生间……”许敏燕张开嘴,试图请求他能让自己去方便。可没想到路捷直接把手指伸到了她嘴里。虽然自己的分泌物除了微微发咸外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想到刚才好像还漏了一两滴尿液出来,许敏燕厌恶地扭开了头,躲避着。
  “哦?你要什么?我没听清。”
  “我要…唔——!”
  不等她说完,坏心眼的男人再一次把手指伸进了许敏燕的嘴里,食指和中指去夹住她的舌头。“乖,先把我的手舔干净。”
  “唔…嗯唔……”
  自己的分泌物那咸涩的味道从舌尖上扩散,被欲望撩拨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的许敏燕直接服从了他的命令。舌头缠绕着口腔里的手指,像一只宠物一样舔舐着男人的手,在他撤出去的时候还带出了几根银丝。
  “你要怎么样,sweetie?”
  “我,那个…我需要去卫生间。” 许敏燕闭着眼说出了一整句话,脸烫得发红。
  “去干吗?我都说了要说清楚了。”他无情地继续逼问,强迫她说出最直接的渴望。
  意志力与羞耻心还是敌不过生理的需要,许敏燕只得妥协地同他央求道:“我想去小…小…解……”
  路捷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
  “哦,抱歉,我都忘了。是不是憋得很难受啊?”嘴上这么说着,路捷却用手恶略地按了按许敏燕的肚子。膀胱本就已经涨到极限,如同一个灌满了水的囊袋,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许敏燕尖叫着,身子一抽搐,差一点就失禁了,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的脸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好似只有他人的痛苦才可以稍微取悦这个男人。许敏燕急欲想要解放但又被绳子拘束着难受到发狂的样子在他眼中真是可爱极了。含着泪光的眼眶周围晕开的嫣红在她苍白的脸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明显。
  “呵,cunt。”
  路捷满意地关上并取下了她身上的跳蛋,然后又将固定着她身体与桌子腿上的绳子松开,但许敏燕的手和大小腿依旧是被绑着的。他把她一把抱起,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则兜着她湿乎乎的小屁股,走出了地下室的房门。
  赤身裸体被人抱在怀里的模样让许敏燕倍感羞耻,甚至觉得男人覆在肌肤上的手掌如同烙铁般热得发烫。但无奈她现在有求于人,也并不敢挣扎。
  走到了楼上,空间一下子就宽敞了许多,中央是一张真皮沙发,沙发的正对面摆着一套音响和一副荧幕。整层依旧没有窗户,感觉像个私人的地下影院。
  路捷把人抱到了楼梯出口处旁边的一个卫生间内,然后就直接把她放到了铺着瓷砖的地上。渴望已久的马桶就在许敏燕眼前,可路捷却没有把她抱上去或者继续解开她身上绳子的意思,竟然就把她晾在一旁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
  许敏燕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不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路捷已经脱下了上身的衬衫,把衣服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
  “你……因为我要上厕所啊?” 许敏燕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路捷却对她颤抖的声音置若枉然,等脱到自己浑身上下同她一样一条不挂后也坐到了地上。
  他的身材比他的哥哥要瘦削些,但也让人觉得强健有力。轮廓分明的肌肉一块块地排列着,如被艺术家精致地雕刻出来的石像。
  他一把把许敏燕从身后搂住,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尿吧。”
  他这是…要让我当着他的面尿在地板上?
  许敏燕先是被这变态的要求惊得愣了神,等终于反应过来后开始拼命地挣扎。
  “不要!你做什么?!不行!给我出去——放开我——呀!!”
  她激烈的反应把路捷逗得低声笑了出来,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又分出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她腿心处的那颗小花核。
  他用指尖逗弄着敏感的小肉粒,又时不时地捏捏旁边两片肥嫩的小蚌肉。许敏燕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带着痛苦与快意的呻吟。双腿努力地想要并上,却被路捷的长腿分别禁锢在了两侧。
  快感将尿意推到了最高点,许敏燕忍痛咬着自己的手背,意图誓死捍卫最后的自尊。
  但败北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男人的中指长驱直入,伸进了花穴里灵活地抠挖着,带着薄茧的指腹不经意间摩擦到内里的壁肉,让刚体验过长时间强制高潮的许敏燕再次忍不住喘出甜腻的呜咽。
  本就被膀胱从外侧压迫的甬道如今又被从内部刺激,开始不住地收缩,紧紧夹着路捷的手指,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耳边传来了路捷的笑声。
  “你真的已经被Nikola开过苞了?怎么入口处还这么紧?放轻松,我的手指可不是什么粗大的东西。”
  Nikola…是谁?
  之前那个男人不是说他的名字是路宁吗?
  许敏燕的这份疑惑只出现了一瞬便被接下来的快感打散了。
  男人的手指又来回抽送了好几下,重重地摩擦着她敏感的穴壁。
  “嗯——!!……”
  忍耐超出了极限,她的小腹猛然收紧,淡黄色的尿液与涌出的淫水一同浸湿了路捷的手掌,然后缓缓流到了地板上。
  由于长时间的憋尿使尿道不能完全放开,尿液只能小流量地排出,持续了近半分钟才结束。可就是这短短的半分钟,在她的主观感受中漫长得如同一辈子。
  敏燕感觉自己的自尊被人彻底打得粉碎,零零落落散到了地上。空气中的骚味使她恨不得自己就此消失。
  “记住这种感觉。从今往后,我要你排泄你才可以排泄,而我要你高潮你就必须高潮。你会习惯我们现在做的这种事,你会喜欢上它的。我会不断地用身体提醒你,你是属于谁的。”
  路捷将瘫软的女人从后面搂紧,贴在她耳边低语着。
  他的话语令即便是已经备受打击的许敏燕也再次感到了一种更为可怕的恶寒。
  “你唯一可以意识到的只有任人摆布、占有。我才是你身体的主人,我会把你培养成一个只要看到我就会乳头发硬,水流个不停,恨不得求我来肏你的玩具。你永远也无法反抗我。”
  处于尊严被打垮的状态,这些话语即便她想要抵抗,想要反驳,也依旧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回荡在她脑内。
  许敏燕坐在自己排出的污秽里,眼眶里忍耐已久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路捷舔舐着她的耳垂,让她不由得缩紧了脖子,下一秒便惊恐地感到身后被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顶着。
  男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胯下的阴茎已明显地勃起了。他拧开了淋浴的开关,淋蓬里流出来的热水源源不绝地淋在了两人的身上,缓缓冲洗掉了地上的污渍,流进了排水口里。令她觉得刚才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也一并被冲淡了不少。
  之后将淋浴就一直那么开着,路捷一下将许敏燕按倒,背部贴着瓷砖仰卧在地上。
  她被捆住的双手被迫举过头顶。从上方淋下的热水让她险些呛到,只得进闭着眼别过头去。直到男人整个人都俯到她的身上挡住了热水,才又睁开了眼。
  逆着光,许敏燕看到男人用手套弄着自己早已充血挺立的分身,看似阳光但又带着一丝邪气的俊脸笑着说:“记得叫大点声哦,宝贝。”
  他将昂扬的阳具对准湿哒哒的花穴,先装模作样地在穴口处摩擦了几下。许敏燕屁股上的肌肉紧张地绷紧。她能感觉到坚硬的龟头在肉核以及两片花瓣间来回滑动,这让她的心也像是在发抖一般,跳得厉害。等柱体上面沾满了她粘湿的淫液后,路捷便挺动腰部凶狠地撞入了她的体内。
  “嗯啊——” 许敏燕痛苦地从嘴里挤出了一声呻吟,两只柳眉紧皱。
  肉刃入体,她觉得下体被一个巨大而灼热的东西劈开。再次被男人的肉棒侵入,拓开的疼痛感不亚于第一次被强暴的感觉。手指离开后而感到略微空虚的小穴被另一根更粗大的东西攻占,令她在猛然袭来的刺痛之外还体会到了一股充实感。不同于她还在反抗的意志,小穴里早已柔软湿润的嫩肉热情地接纳着路捷火热的性器。
  性器被包裹吸吮住时销魂紧致的感觉使得她身上的男人脊背挺直,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呻吟,然后开始狠力肏干了起来。
  啪啪啪的冲撞声飘到了卫生间的雾气里。
  “哈…Fuck……操蛋…难怪,Nikola会说要留着你…哈…咬的那么紧,每一次退出去都缠着我不放…你真是个,little slut……嗯…”
  “嗯……啊…疼~~嗯……”他身下的许敏燕此刻根本无力言语,只能发出几声脆弱而破碎的呻吟。
  花穴的嫩肉欲收缩却被反复撑开。被不同于她已经有些习惯的来自跳蛋的振动或是指腹的摩擦,被男人挺硬的阴茎侵犯时,带来的更多是甬道深处的压迫感。虽然没有直接刺激到敏感点,但每当他顶到最深处的花蕊时,整个花穴都被一种酥麻的满足感充满了。
  当路捷发现女人的腰在不断扭动,试图徒劳地躲避他的顶肏时,一把制住了她的腰,将她囚禁在了身下。
  “啊啊……啊……轻,呜呜…求……求你……你慢点…啊…”
  许敏燕一边颤抖着一边用尽力气挤出这句话,好几次都牙齿打颤,差点咬到舌头。
  不顾她的哀求,路捷左右旋转着肉棒,调试着刺戳的方向,试图找到她能做出生理反应的那点。许敏燕被捣弄得受不了了,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部配合他的试探。
  “啊啊————”
  她发出了痛苦而兴奋地尖叫,被迫绽放的花穴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每一次插入,花穴里的媚肉都会主动地绞上那充血的男根,而等它离开时又勾着挽留。
  “嘶——,他妈的!”(俄语)
  路捷好像是爽到了,扬起了头骂了一声什么。女人的娇喘声与小穴的反应使得他的动作逐渐增大。
  许敏燕感觉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但动弹不得的她只得任由男人横冲直撞地操弄,渐渐被顶弄得神志不清。不但花穴被虐待着,后背的骨头也被地板上的瓷砖硌得生疼,惹得她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了更多迷乱的娇吟。
  “嗯……不要…啊啊~……要不行了啊~……”
  此刻的许敏燕还并不了解路捷的脾性,否则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泫然欲泣,能激起这个抖S最暴戾的一面的样子。
  许敏燕绝望地感到路捷的动作明显更暴烈了。显然,对方越是哀求,这个男人就会更加兴奋地想要施加更激烈的惩罚。
  路捷罔顾耳边的挣扎与哀求,挺动着精壮的腰身发动猛袭。一边操干着一边还用手掌啪啪地大力拍打着她雪白的臀肉和大腿内侧,或是掐了掐两粒挺立的乳尖。
  许敏燕被完全击溃防线,哭喊着,意志随着高潮被抛上了绝顶,然后消失不见了。
  但她却来不及感受高潮后的空虚。身上的男人依旧在进攻着。
  高潮过后,快感逐渐减少,被甬道依旧没能适应阳物的开拓而产生的疼痛所替代。
  “嗯~~呀…痛……嗯呜呜…不要了……”
  身体诚实的反应与意志力已经不足以使许敏燕咬紧牙关去忍耐所受的刺激。泪水和上方花洒里喷出的水混在一起从脸颊上滑下,小嘴里不停地冒出带着色气的呻吟。这让她羞涩难当,没想到自己在被人强奸的情况下,还能呻吟得如此淫荡。
  路捷感觉自己的分身被穴肉死死箍住,湿滑的内壁层层迭迭,犹如千万张小嘴在吸吮,爽得他加重了呼吸。
  “哈…哈…疼?疼还夹得这么紧!Fuck!刚才明明都去了吧,不老实的小婊子!”
  啪!许敏燕的屁股上又落上了一巴掌。
  “!!呀——”
  “明明喜欢这么被操!不是吗?!You slutty little whore!”
  路捷兴奋地喘着粗气,欣赏着女人痛苦又迷离的表情。
  他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终于从马眼喷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在了红肿的小穴里。
  被填满的酸胀感使得早已筋疲力竭地瘫软在他身下的女人又扬起了脖子,紧绷住了身体。此刻的她面若桃红,小腹处肉眼可见地不断颤动痉挛着,显然又一次高潮了。
  “呀啊啊——”
  “嗯……你,刚才咬得可真紧……快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男人沉重的喘息伴随着热气喷洒在许敏燕的颈间。射精后恢复了正常大小但尺寸依旧可观的阳物缓缓从她的小穴内退了出去,带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他将已经失神的许敏燕以那个最开始的姿势再次抱在怀中,开始为她清理身子。
  两根手指伸进了还在微微颤动的花穴内,仔细抠出了自己留在里面的精液,惹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又是一阵娇喘。
  手指终于从甬道内退了出去,当她以为苦难已经结束,这时路捷又开始继续用手细心地搓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唔——!”
  当他触碰到许敏燕的腋下或腰肢这种敏感部位时,她出于痒意想要躲避。虽然最初目的只是想为她彻底清洗一下身子,但她的如此反应却令路捷恶趣味地加重了对她的进攻。胸前的两抹嫣红也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着,一直保持着挺立。
  许敏燕体质极为怕痒,对她来说路捷那双沾满沐浴液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掌简直和刚刚侵犯了她的肉棒一样可怕。她尖叫着哀求,痛苦地呜咽,最终眼泪婆娑,难受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这番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路捷终于觉得尽了兴,帮全身力气都被抽干的她解开了身上的绳子。他迷恋地欣赏着一圈圈的绳痕如同另一条红色的绳索缠绕在她的肌肤上,甚至吻了上去。
  这种事许敏燕根本没有在意,迷迷糊糊的她任由这个将她搞得虚弱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男人为她擦干了身子,然后被裹在浴巾里带回了醒来时的房间。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右脚被路捷用一根铁链锁在了铁床的床腿上。脸颊上又被亲了一下,胸部被揉捏了两把后目送着男人离开了房间。
  房门再次关闭的那一刻,她也疲倦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梦境——隐隐约约意识到,今后等待着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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