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繁花只是个代号，它可是是任何人

  婳凡抬眸望了过去，
  看见来人极力仰躺着注视着自己。
  她的脊梁高高扬起，整个后背后仰着，连带着胳膊都近乎被人拉扯着，
  好似跟眼前人尽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静静的，
  仅仅只是注视，
  周围的一切都过于的安静，只有她能被这种过于专注的视线，
  平淡地勾起身体里难以掩盖的灼热，一股喧嚣的欲望从花穴喷涌，
  在他的注视下，流出的腻水打湿了整个椅子。
  邱白堇仰面着，
  那只异于常人的手掌，十分的宽厚，紧紧箍着女孩的手腕，
  他微微伸出红舌，舌面上是水光的长钉，在舌面的翻卷下，一点点的细节披露出来，
  她在巨大的白炽灯下，看得更清楚，
  他冷冷的，眉眼里尽是无限的春色，将全部的身心都展现在她的面前，
  就是让她看得更清晰。
  是圆形的珠子，更像一朵花蕊，红舌上微微颤动，徐徐绽放，
  上面涂满了各种的色彩，
  太多了，
  似乎是灯光下反射出脆弱美丽的五光十色。
  她抵着唇齿，也感受着异物的错感，
  缓缓念出上面的两个字，
  “繁花......”
  内城，没有人不知道繁花，
  一个变态至极的连环杀人狂。
  一年多的时间，繁花从下城来到上城，最后来到内城，
  一路上犯了无数的命案，
  现在，依旧没有人能抓到一丁点的线索。
  传闻，
  她是嗜血无恶不作的生物，也许就不是人，也许是女人、也许是男人，是野兽。
  也有传闻她是真正内城的顶尖人士，所以无数的人在保护她，
  关于她的传闻一直很多，多到就跟她的名号一样，
  繁华多样，在这个世界顽强地生根发芽......
  婳凡是通过一位势必要把繁花抓捕的侦探，
  自己的协议老公、莼禾，
  得知繁花的只言片语，
  繁花，是个女人，
  而且是位令人难忘的女人。
  “繁花只是一个代号，它可以代表你，可以代表我，也可以成为其他人，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代号。”
  邱白堇的声音依旧轻淡，平静，
  听不出什么情绪，
  婳凡却明显感受着，
  手心下的这个人，在颤抖，
  他在隐忍着，忍着滔天的恨意，
  勾起那抹似笑似哭的嘴角，
  邱白堇扯着手腕，吻了吻女孩的胳膊，垂下淡色的翠眸，
  “繁花，是你，也是我，也是其他人，它只是繁花而已。”
  婳凡瞪着眼，看着人重重拉起自己手腕，
  他缓缓展开修长的双腿，就像冰冷的蛇仰头，露出致命的腹部，
  夜色下，那扒开的巨龙缓缓绽放，
  “啊~繁花可以属于任何人，但你只有一个，婳凡，你是独属我的繁花，婳凡，可以吗？......”
  他凸出的喉结滚动，一缕细汗从下颌划过男人性感的脖颈，优美的截面下，
  她的手心下拍打出黏腻的水声，
  他沙哑着声音，充满了苦涩的痛感，
  “你生气了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翠绿色的眼睛渴求般看着婳凡，
  水声响起，
  婳凡的手心似乎也红了一块，
  这一巴掌扇在脆弱的性器上，用上了不少力气，至少他是真的不好受。
  他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答复，在沉默的气氛下，
  他再度暗下眸光，又是不收力的一巴掌，受虐一般将整个身躯呈现在餐桌至上，
  “没事，你生气可以扇它，无论多重，都没事，我不怕痛的......”
  邱白堇舔过唇角的长钉，他的声音似有几分动容，
  “就像，你以前那么对我......婳凡，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永远是这么爱你。”
  婳凡别过头，
  另一只手的金属餐具从手里滑落，
  而不容拒绝的力道再次抓起她的手腕，
  这一次，
  就连她都感受到了这沉重的力道，不止是她的，还是他用上的不容挣扎的力道，
  婳凡惊得直呼，
  “别——”
  猛然挣扎着，竟然在巨大的挣扎下，两人的手拐了弯，
  破碎的刀具掀起，竟然将翠绿色的酒瓶打翻，迸溅出醇厚的酒液洒在男人修长的躯壳上，
  斑斑点点的灯光缝隙下，男人的身体被无数的酒液侵染出繁杂的酒香，
  他的翠色的眸子比以往更亮，如银河摇曳的浅灰色发丝在嫣红的酒液中倾斜而下，
  邱白堇含着笑意，将女孩的手掌连着整个掌根塞入了殷红的口腔，
  拂过嘴角碎金的长钉，勾起舌面的圆形舌钉，
  从视觉到触觉，一点点慢慢延下辊进紧致的喉舌，往下侵入分岔的咽喉......
  破碎的笑意从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传来，一如浓稠厚重的酒液从瓶口倾斜，
  滚落在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从那厚实的胸膛，涟漪波浪漾起心尖的微风，一步步从指腹麻痒进婳凡的心脏。
  “婳凡、婳凡、婳凡......”
  他柔声呼喊着，
  沙哑低沉的嗓音盛满他一腔春水幽深的翠眸，
  他念叨着，不断念叨着从心肺间无数次思念的名字，
  “啊——我的婳凡，我最爱的.....婳、凡啊！”
  他微弯着嘴角，那蛊惑的呻吟在水声之下，热气似乎高高升腾，
  婳凡羞得闭上眼，眼前一片的白雾在白色的光团下逐步溃散......
  她似乎整个人漫步在云端，被白色的云团全身的紧拢，一点点漾过心脏的跳动。
  他的呼吸微不可闻，他的气息逐步消失，最后他松开女孩的手腕，
  在婳凡眷恋的思绪中，
  邱白堇勾起那双修长的腿，从餐桌上翻身，
  他跪行在餐桌之上，冰冷的浅灰色发丝从他肩膀倾泻而下，
  他一点点爬向女孩......
  宽厚的手掌抬起女孩的下颌，似珍宝那样凑近，
  抵在女孩额头，轻轻吻了上去，
  嘴角溢出的是温热的喘息，是醇香的酒液，
  如馥郁的繁花绽放在他们的唇齿间，
  他微微上扬着唇角，舌尖灵巧地从女孩齿间溜了进去，
  冰冷的长钉从翻卷的舌面起伏，逐步消弥在女孩的粗喘，
  一步步将女孩凿开紧窄的喉咙，冰冷的划痕带着稀碎的麻痒，深入湿软黏腻的深处......
  “邱...啊——邱白堇......”
  婳凡微眯着眸子，看向邱白堇被欲望侵染的翠眸，
  她不安地想要逃离，
  邱白堇松开女孩的嘴角，轻轻吻拂过女孩的如晚霞那般璀璨高亮色的发梢，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