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事可真是不小

  洛水觉着自己还是低估了白微。
  刚出青言洞府时,她还以为那“让诸位前辈看着”之类的话,不过是他惯用的威胁之语。
  谁能想刚进了祭剑藏经阁顶,他就开口问她:“那日闻朝肏你是在哪个位置?”
  ——丝毫不觉着在这漫天前辈先祖的注视下口出污言秽语有何不妥。
  他还宽慰洛水:“闻朝不在,祭剑这间当无旁人进来,你尽可放心指来。”
  洛水实在不知这有何可放心的。
  此地红毯铺陈,明珠高悬,空旷如宴饮之厅,四壁绘满的仙子仙君一直注视着到访之人。她第一次来此之时,辟谷未成,都十分不自在,如今灵觉已开,那四面八方的目光已然与活人无异,落在身上或轻飘或深沉,简直让她如芒在背——不,根本就是从头到脚哪里都不自在。
  “怎么?”这人见她不动,故作惊讶,“可是不记得了?”
  ——谁会记得这种事情啊?
  可洛水怕自己不从,这混账又要作妖,便胡乱指了个位置。
  “就……就是那里。”
  话一出口,诸多目光热辣辣地落在了她的手指上,当真同犯事之人过堂一般。
  然而洛水很快就知道,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她刚指完,白微就“哦?”了一声,问她:“你可确信?”
  洛水心道除非闻朝亲临,不然此事死无对证。
  她硬着头皮说了句“是”。
  话刚出口,对面就笑了。
  白微举袖,托着她的手转了小半个圈,指定一处。
  “错了,”他说,“是这边。”
  洛水的手僵在了半空。
  “知道为什么错了吗?”他问。
  洛水自然是稀里糊涂,却也不敢再强行犟嘴,说什么“拿她开玩笑”之类的,但因每次她这么说,便被玩弄得厉害。
  可洛水忘了,就算她不说话,对方也总有办法磨她。
  白微改托为牵,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洛水便不得不跟上。
  他一边引着她往那处墙面走去,一边温声同她解释:“早前你同闻朝在这前辈先祖面前乱搞一气,淫水洒了一地不说,还弄得满室生香,勾得来人心浮气躁。”
  “虽说天玄亦多是口舌耳目愚钝之辈,但若非我恰巧来此为你二人善后,难保回头有一二敏锐之人被你那淫香淫水所惑,也同你们一般胡来。如此,这先贤聚集之地便成了淫窟,可就是大大的不好了。”
  他口中叹着“不好”,脚下半分停下的意思也没有,待得站定就问她:“那日你便是在这个位置被闻朝肏得淫水乱喷吧?”
  洛水脸皮烫得厉害,根本无法确认。不过她至少听明白了一件事:那日她屁股没擦干净,现世报就在眼下。
  而眼下的现世报正引着她的手按上黄绿赤金的斑斓冰凉墙面,比她大了两圈的手掌严严实实地压着她的,手指如蛇一般,一根一根钻入她的指缝中,轻柔地摩挲安抚。
  他说:“来,你同我好好说说,那日闻朝是用哪个姿势肏你的?站着?跪着?还是……都有?”吐出最后一个音时,他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洛水耳尖,她忍不住猛地哆嗦了下。
  “哦,看来都有。”他笃定点头。
  洛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等烂舌生疮的诓人之语也就罢了,如何说着说着还就上手了?
  那日她在此地生香许久,方才引得闻朝近身,此人不仅完全不用,上来就主动将她从后头压严实了。空出的手半分客气也没有,撩起她的裙摆就覆上了暴露的臀肉。
  白微问她:“既是都有,那是先站着还是先跪着?”
  “没有、都没有!”洛水死命摇头,臀上立即挨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不许说谎。”白微沉下声来,“方才已经给你一次机会了——你答应过我要说实话,如今再犯,便只有罚你。”
  “先站还是先跪?”他又问了一遍。
  洛水无法,只能哽咽道:“是站着的……”
  “嗯,如此便对了,”他在方才抽过的地方轻慢地揉了把,“我那师弟心疼你,定是舍不得上来就让你跪着的。”
  白微轻拍着她的屁股,又问道:“那日他带你来此所求为何?”
  这个问题简单。洛水怕答慢了又挨打,赶紧道:“我当时迟迟难以辟谷,师父说是我口舌鼻过于敏锐的缘故,便来求问先祖前辈,看看如何解决。”
  白微嗯了声:“辟谷之事倒是有所耳闻。也难为闻朝收你这么个入门都困难的弟子,还要同门派报说你‘美玉质朴,本心单纯’——唔,若说是一心想吃师父的大鸡巴,倒也没错。”
  洛水噎住。
  白微继续问她:“虽你诚心诚意想睡你师父,可闻朝就算再喜爱你也不可能在此地胡来。你是用什么手段勾引他、吃到他鸡巴的?”
  洛水脸皮都烧麻了。
  她不敢不说,也不敢全说,含糊道:“我……我用‘织颜谱’时,可生异香,引人欲动……”
  “哦?”白微拍她屁股的手终于停了,感慨道,“原来这入幻境的手段不止一种。早前唤我‘青先生’,当是由‘声’致幻。原来闻朝这里用的是另一种,难怪以闻朝的心性都防不胜防,被你两次三番吃了下去。”
  ——原来他来这里还真是为了审问她。
  洛水对他目的本没有怀疑,只是此人话里话外实在不正经,由不得她不多想。
  可谁能想到,这正经话刚说完没一句,他的手便沿着她的臀缝钻入腿根内侧,捏了捏那处的软肉,示意她张开点。
  洛水不情不愿地分开了些,就觉一滚烫粗硬之物自后滑入腿间,竟是这不要脸的不知何时已经硬了阳物,早在这儿等着她呢。
  觉出她双腿战战,白微还好意在她腿心处托了一把,示意她站直。
  “你可得站稳些,”他说,“师伯亦是不忍心这么快就让你跪着的——你还有许多问题要答呢,继续说说,你师父都带你来问谁了?”
  洛水以为自己早就麻无可麻,可这问题背后的答案哪里是能说的?
  不,应当说今日这一个又一个问题,就是奔着让她去死来的。
  她实在说不出口,只抬臀装死,反正横竖都是被身后人肏一顿,晚不如早。
  可她这屁股刚翘,就被后面的人按住了。
  他说:“师侄怎这般心急?早前还没将你肏够么?你还什么都没说呢,如何这就开始讨要奖励了?”
  说罢他的阳物轻轻拍了下她穴口,那力道明明不重,却让洛水想起了他轻拍自己脸颊的动作,不由别扭。
  “痒了?”他虎口张开,卡在她臀腿之间的肉缝中,制止她下意识夹腿的动作,“那便忍住。”
  洛水只当他是骚话说习惯了,并未将这什么“忍住”放在心上,不想这人摁着她的另一只手在壁画上轻点三声。
  “沐阳真人。”他唤道。
  指下壁画金彩流动,却是一赤髯紫袍的大汉抱鞭而来,肤如烧炭,双眼怒瞪,得召来到他们面前,便是大马金刀地将钢鞭往前一拄,如同门神一般。
  洛水被这满身威煞唬得直往后缩,然这稍稍动作,身后之人的阳物就堪堪擦过蚌肉,弄得她一个激灵。
  “看来不是。”白微肯定,慢条斯理地将阳物抽出来些,“唔……灵威真人可在?”
  由是又来了个骑鹿的老道,须发皆黄,手上掂着支莲柄拂尘,瞧着倒是仙气飘飘,可洛水一想到这要找的是那在壁画之中同她敦伦之人,再看面前老头这满脸褶子,心下止不住嫌弃。
  她这心不动,身子也不动,身下白微的阳物却自己动了起来。它慢吞吞地向前探去,嵌入那两穴前软瓣,贴着磨过最前面的小肉。
  洛水立刻想躲,可身子的反应却比她的动作要敏感迅速,一下就泌出水来。
  白微也不拦她,任由那物又滑出她腿间,接着唤起下一个名字。
  洛水初还听着看着,打定主意半个都不认,可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起来:
  这不要脸的当真是谁都敢唤,年青的、年长的也就罢了,如何垂髫小儿也出来了?
  男性也就罢了,这或清冷或美艳的仙子也被他喊出来依次瞧她,纵使不往那劳什子事情想,她亦被瞧得想要寻个墙缝钻进去。
  身后这人像是只专心正事般,连口头都懒得磋磨她,只一个不对又喊下一个,一副不把那个答案找出来誓不罢休的模样。
  只有洛水知道,这哪里是在找人,分明是在磋磨她。她倒是打定主意不说,然这三轮过去,她那小穴不轻不重地挨了数十下,早被磨得湿滑一片,当真是难受至极。
  偏这白微既不肯进来,也不肯让她夹紧,只要她露出想要吃的意思,屁股上就会挨巴掌。他只肯这样慢条斯理地调弄她。
  洛水被他勾出了暗火来,心道这人一日两次三番也不肯给她痛快,那她便咬死不说好了,看谁熬得过谁!
  然她少有吃这种苦头,从前大多哭一哭喊一喊,那些人也就给她了。现如今碰上这么个可恨的,轻不轻重不重的,地方却找得准,不一会儿就给她磨出了轻飘的快感来,引得穴肉空虚抽搐,水液绵延不断。
  白微摸了摸她半湿的发鬓,叹道:“如何这般费劲?莫不是真想不起来了?唉,存录在此的约莫有五百六十余人,这一个个查下去倒是三更半夜也查不完,也不知你这水够不够流——不若这样,我快一些,你认出来了便点点头如何?不然我就当是否了。”
  说罢也不等洛水反应,抽出手来勾住她下塌的软腰,俯身将那些名号一个个在她耳边念了出来。
  什么紫电青霄、什么移山倒海,洛水一个也记不住。
  她只能觉出白微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尖,明明内容再不带半点秽语,依旧让那处烫得厉害。
  耳朵、后脑、脖颈、太阳穴皆像是化了海绵一般,汲满了湿漉漉的水汽。
  到了后面,他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在说话了,舌尖钻舔耳孔,靡靡之音灌入,和着身下一阵快逾一阵的水声。
  由是她头也昏了,身子也麻了,甚至不察自己何时已经跪趴在墙上,竟是不知不觉中已被身后之人磨得双腿尽软。
  得了趣的阳物早已放开了拘束,在她腿心飞快地抽插,半分收力的意思也无。可每每觉出她双股战战、腿心抽搐、高潮将至,便会毫不犹豫地抽离,继而夹入她臀缝上下抽动,任由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一次两次还好,待得大约第五次还是第六次的时候,洛水终于被弄得受不了了,哭着求他给个痛快,不然就直接一刀捅了她也好。
  “捅了?”白微气息微乱,嘲笑她,“方才便告诉了你——这什么都还没说……如何就能奖励你?”
  洛水气得边流泪边挠墙,本来都已经打算求饶说破,被他这句气得硬是又咽了回去。
  她死死咬住嘴唇,大有今天就算被磨死也不肯说的意思。
  白微瞧见她这梗着脖子的模样,直接笑出了声来:“如何这种时候又开始犯起傻来?你不说,我便没法子知道么?”
  说着他突然加快了身下动作。龟头几次狠狠撞入穴口,一下就弄得她小声低泣起来,似痛苦又似快美。
  “这样不好吗?”他问,“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洛水眼下是难得的生出了心气来,硬是口唇中都染了血气也不肯松。
  白微闻到味道冷笑一声,食指抚上她的嘴唇,硬要往里钻。
  她本就讨厌他,这下更是恨得不行,张口就咬。
  他的手指却比游蛇更灵活,一下就顺势钻进,滑入她的舌根用力一按。
  她立刻被恶心得干呕一声,眼泪都涌了出来。
  他没有退出的意思,任由她咬到牙根酸疼,依旧坚持在她喉舌间进进出出,剩余几指转而箍上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注视着面前壁画,念出了最后几个名字。
  泪眼模糊中,但见衣袂翻飞、人头变幻。
  无数张陌生的脸在她面前飞速闪过,映在她已然有些涣散的眼瞳之中,与身下逐渐积聚而起的快感化作流丽交融的色彩,终定在了最后的图景上:
  其人捻盏端坐于窗前月下,容颜宁熙,温其如玉,衣色清冷好似昆仑山雪。
  觉她注视,那人浅色眼眸微微一晃,便落在了她身上,眸光平静,一如水中月影,仿佛将她照映其中。
  与她记忆中一般无二。
  于是她就这样高潮了,在他插入前。
  小穴像是解开了什么禁制般疯狂收缩起来,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顺着两人交迭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淌落。
  身后之人就着她滑腻的穴道重重向上顶入,感受着穴肉极致的抽搐吸吮,发出了满足无比的喟叹。
  许久,当洛水终于停止颤抖,白微从她口中抽出了早已被放松的手指,舔了舔她唇边的口涎,仿佛十分亲昵。
  “找到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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