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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予建听了他的话却大笑起来,笑的捂着肚子蜷缩成了一条大虾米,很久才开口说:“那,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我和夏李五年前就认识了!再告诉你个秘密,我和她早就做过了,五年前我们做了一整夜,我拥有了她一整夜,她是我第一个女人,她对我很主动,比和你在一起时不知主动了多少倍…”。
  汪予建的话还没说完,腹部又挨了一脚,接着是第二脚第三脚,可是他没有躲,更没还手,还一直在笑,似乎在不断嘲讽李新君的无能。
  李新君近乎失去理智的踹打汪予建,他的话像刀子一下一下扎进自己心里,他不愿意相信那些话是真的。
  汪予建任由他动粗,只在关键的时候避开关键部位,免得被这个吃醋的疯子伤到,李新君越暴躁,汪予建的心里就越兴奋,嘴里说出的话则更毒。
  “你不知道吧?今天下午,我和夏李就在小巷子里的一个旧院子里狠狠做了一回,是她先认出的我,我们俩就在破旧的铁门后脱光了身子做,和在大街上做没什么两样,她的身体好软,叫的很好听,我们俩还差点没人抓住,那种感觉真刺激,我觉得我快要疯了,她让我快要疯了…”。
  “闭嘴!你个下流的疯子,闭嘴!”李新君已经气的连骂人的话都不会说了,狠狠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而后干脆双手扼住他的喉咙,恨不得把他掐死。
  但汪予建早就预判了他的举动,被妒火冲昏了头的疯子,第一反应几乎都是想掐死对方,他在李新君触碰到自己脖子的瞬间,飞快抓住了他的腕子,用力的往外掰,两人的力量几乎也是势均力敌,僵持片刻谁也占不到上风,除了汪予建的嘴以外。
  “还有,”汪予建继续阴阳怪气的刺激他:“今天下午你给她打电话了吧?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我们在接吻,她不想接你的电话,但你总是反复骚扰她,她可能是害怕你的身份,所以还是接了,你知道她接你电话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吗?”
  汪予建说完,微微松了一下手上的力气,李新君用力往他脖子上掐,背也跟着往下用力,几乎和汪予建脸贴脸。
  汪予建压低声音,清晰的吐出一句话:“吃奶,她好软好甜”。
  李新君顿觉如遭雷击,要说汪予建前面那些有关和夏李做过的事儿是他胡乱编的,故意来刺激自己的话,那下午自己给夏李打电话的事儿,他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再想想夏李回家后的反常举动,对他的不断躲闪,甚至拒绝和自己再次发生亲密关系,还有她脖子上崭新的瘀痕,她那对娇嫩的乳头似乎从回家的时候就是一直是充血肿胀的状态…
  所有的迹象都清晰指向一个结论:夏李回家前确实和某个男人发生过亲密关系,她对自己闪躲,只能说那男人在她心里的分量,远超过自己。
  李新君顿觉手上没了力气,头像被人重重敲了一锤子,疼的两耳轰鸣,他分神的瞬间,汪予建一个翻身扣住他的手腕将胳膊反剪在背后,又拿东西绑了起来,这才叹口气拍拍手上的尘土,好整以暇的坐回凳子上,端起杯子押下一口茶。
  有几秒钟的时间,两人都没说话,两人重新回到了完全敌对的状态。
  半晌过后,汪予建起身蹲到李新君的身旁,语重心长的说:“你何必这么冲动?我把这些话挑明,只是想告诉你,夏李不是也不会只属于你一个人。我比你爱她的时间长,第一次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比你还难受,我都把刀抵在那男人的后腰上了,可最后还是放了手。”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昔日的心痛早化作钝疼在暗处发作,但很快,他便将那种感受驱赶出去。
  “后来我想明白了,或许我不现身,不去打扰她,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为了她的安全,为了她不被我连累,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忍受的。男人那点占有欲和自尊说到底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私欲,为了私欲给她带来危险,那不是男人干的事!”
  李新君才不信他的歪理邪说,这世间还有比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更屈辱的事?他觉得汪予建就是个畜生!而他不想和一个畜生谈合作。
  眼看着今天的谈判马上要以失败告终,汪予建却走上前,把李新君的双手解开,还帮他拍拍身上的土,想拉他起来,但对方明显对他不屑一顾,汪予建轻笑了一声,干脆席地而坐继续和他搭话。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是特种兵出身吧?”
  李新君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问:“你怎么知道?”
  汪予建淡淡一笑,说:“看你的身手就知道了,你们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我领教过不少,我师父也曾是特种兵出身”。
  “你师父…那你?”李新君疑惑了,特种兵里怎么会出汪予建这样的混蛋?离开部队干啥不好,偏用一身本领做贼?他师父是怎么教的?
  “我不是”。汪予建坦诚的否定。
  李新君松了一口气,就说嘛,部队里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人渣,他刚想嘲讽两句,却又听见一个让他震惊的名字。
  “你听说过极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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