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吻,骚穴又被射湿了
“若是魏都尉疑心……可待我恢复之后再……”
元征感觉打仗都没有那么难,但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声音嘶哑的说出自己的见解,只假装自己身下无事发生。
但宁绥没这么容易放过他,在他慢慢说话的时候,手掌在他大腿内侧,小腿上,借着系统的提示,把他所有敏感的部位都摸了一遍,眼看着他的肌肤微红,那长裤顶端被顶住的地方都湿润了一片,仍然不放过他,又移动身体朝他上半身来,坐在他床边,手指摸索他头顶下针,然后把满是香气的双乳压在男人脸上。
“……既是公事,想来师父自然会妥善处理……”
她敷衍回复着,听到元征似乎没了动静也不奇怪,只把胸在大将军的嘴唇和鼻子上摩擦,直到头上针灸扎完,她坐起身来,就看元征闭目忍耐,俊脸脸颊已经微微红了,长睫颤动,一张故作冷漠的脸上带着羞赫和忍耐。
“呵……怎么?郎君清醒着扎针这么难受吗?瞧你,怎么满身是汗呢?”
宁绥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胳膊,用嫩嫩的胳膊,隔着单薄的衣物摩擦元征勃起的滚烫的龟头顶端。
元征睁眼看她,眼神颇为复杂。
似乎谴责,又似乎温柔。
宁绥被看的呼吸一滞,难得有点负罪感,但不过三秒,又立刻烟消云散,直接手一滑,已经握住男人勃起的肉棒顶端,手心在顶端摩擦两下,装模作样道:“哎呀,不小心,抓错了……郎君,你不会怪我吧。”
身体一下紧绷的元征:“……”
肉柱被包容似得上下摸索两下,可怜的在女人手中跳动着。
清风吹来,宁绥低下头去,娇嫩纯净的面容凑近,满眼好奇和探究,张开粉嫩的小嘴,在将军威严毅然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元征立刻反应过来,心脏砰砰跳动,眼眸浮现熠熠星光,在宁绥退开之前,主动衔住她的嘴唇,手颤抖着抬起来,摸上了眼前人娇小的脊背。
“唔。”
但这份纯洁也不过持续了一回儿,矮榻上很快传来淫糜亲吻的水声,尝到好处的宁绥立刻便埋首和将军勾起了舌头,两个人从生手很快便熟练起来,逐渐互相吮吸,发出越发粘腻的声响。
“滋滋……啧啧……滋滋……”
将军勾住眼前人舌头不放,抱着她越发用力,不知不觉,宁绥就已经倒在了床上,侧身依靠在将军胸前,手指在将军大鸡巴上动作给他手淫,舌头勾着将军不放,仿佛激烈的交脔。
“唔……叽咕……”
两人咽下彼此清冽的唾液,被宁绥打理的肌肤反光的将军干干净净,抱着她不住激烈喘息,像是被激化的野兽。
宁绥玩弄大肉棒的手腕被握住,长裙被分开,湿透的腿根被将军勃起的阳具抵住摩擦,两个人在榻上纠缠,但碍于将军身上的银针,两个人不得不小心活动着,在隐忍之中把彼此逐渐送上巅峰。
“哈……”
下巴上满是唾液,双唇被人吸肿,脸上淫糜的像是真的被鸡巴干了的宁绥终于被放开松了口气。
她腿间已经再次被激射了白精,粘腻一片,她已经习惯了。
而冷毅的将军两眼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调整呼吸,自己正面躺着,感受倒是身下一片濡湿,和刚才摩擦的快感,脑袋里也有一些空白。
之后,宁绥是湿着骚穴走的,骚穴外还挂着白精,依然笑嘻嘻和见到的每个人友好的打招呼。
而妙菱伤心哭过又回来了,想继续讨好元征,但元征只是闭目养神,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像是尿裤子似得,已经把胯下射的濡湿一片。
他知道,晚上女人还会来的,会给他清理。
而那个时候他需要准备好,起码,一定要真的插进去做一次。
……
宁绥这边和魏虞说清楚了元征给的线索和消息。
正在处理公务的魏虞听完宁绥的话笑了:“朝廷现在内外纷争不断,看来追杀他的人来头不小,他也不是凡俗之辈,这一石四鸟之计,如今倒是明智之极。”
“一石四鸟?”
宁绥皱着眉头,苦脸。
丰润功劳给江南西道节度使,是为了减轻朝廷内的压力。
让魏虞来领受是想寻找盟友。
三鸟和四鸟是什么?
看宁绥蹲在她椅子边上,摸不到头脑的样子,魏虞歪着身子看她,点了点她的脑袋:“他对你倒好,你莫不是和他聊得来?”
为了跟随魏虞学东西,宁绥故意一次在魏虞处理事情的时候靠着她椅子假寐,偷听偷学。
魏虞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后面又有点心疼她窝在这里睡觉,便也不管她了,让她在这里听着自己处理事情,就当是教学了。
反正魏虞现在是已经彻底适应这个跟屁虫了,还会时不时摸摸宁绥的脑袋,只当她还是个小孩。
“有一鸟是我啊?”
宁绥指着自己的鼻子,眉眼微皱,元征这认错人的大猪蹄子,动不动要把她变成虐文女主,玩玩得了,还动真感情啦?
居然想着给她提高身价。
“他不知道你在这里的身份,或许是感激和你和祝桑治好了他。你又慧眼识珠看出他非同凡响,又如此照顾,他理应丰润你这一份功劳。到时候我也好顺势在崇义王面前替你美言两句,日后也好捡份差事。”
人才什么时候都不嫌多,特别魏虞需要的是能在军中当官的女子。
两天后,薛岭芳拿着魏虞的手令把崇义王极其家眷带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元征的好友陈郡谢氏美郎君谢絮,以及四出宰相的中都萧家郎君萧兰陵,都是当代风流人物。
但除了这两人,还有一位秘密前来传旨的神武军大将军裴今何。
这几人齐聚,一下子给魏虞的压力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