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站结束(我的潮吹/体罚到极限)

  我每个周五都会想,这周他会找我么?如果直到周六晚上他没找我,我便会想他也许明天会找我,直到周日晚上,我就想也许下周的哪一天,或是周末,他会约我出去,或是去他家。
  当我被他欺负、玩弄一番后,我便想他会上我么?还是又让我自己指奸,或者拿一个小玩具自慰到高潮结束?
  当我被插入时,我想他能不能把我的拘束解开,每次他都会很久,常常是在漫长的快感后,腿已经软了,却还被绑着,被他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阴唇,不得放松。
  像这次,我毫无拘束的骑在他的身上,用着他滚烫的肉棒,与他合二为一,十分罕有。
  我岔着腿,用着力,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形状在我体内肆虐,世界在我眼中融化、散开,我的眼睛无法聚焦,声音也离我远去,电视里薄荷的呻吟和铃铛晃动声早已失真,我本能的叫着。
  我不知道,正常的性爱本身就如此美妙?还是因为他?天才的他把我调教成了如此模样,于是他可以肆意操纵我的快感。
  我知道他在看我,看我的表情,看我上下颠颤的胸。他对我的狎玩,让我内心的羞耻显得太过微不足道,这个高挑的少年,如同活了千年的魔鬼。
  “你好骚啊,我录一段。”
  “啊………啊………啊………”
  他想做什么就做吧,我要爽死了。
  那一天也是我第一次潮吹。在我实在没有力气上下骑动后,他翻身把我按在身下,继续抽插,正面、背面,打我的屁股,揉我的胸,和我舌吻……
  想尿尿,发现可能不是尿,失控,然后到达一番新天地。
  流光溢彩的浴室里,我专心致志的为他冲洗。
  “主人……你射了么……我要吃药么?”
  “没射也得吃。”
  “哦,咱们快出去吧,薄荷站好久了……”
  “没多久,放心吧。”……“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儿潮吹……”
  我总以为自己已经吃过见过了,就不会再害羞,但事实上,害羞不源于认识,只源于人,他第一次看你的身体你会害羞,他第一万次看你的身体时,你还是会害羞,他总能让你害羞。
  他裹上了浴袍,我穿上了他的体恤,我们坐回了沙发上,我看着面前的薄荷,猜着她此时是害羞更多?还是饥渴更多?还是疲惫更多?……我不知道。
  “累了么?”主人刚才顺手摘下薄荷的口枷,丢到了台面上,他笑着问道
  “主人……我累了……”她下巴恐怕很难受,说话声音都略显不自然。
  “不痒了么?怎么不晃铃铛了?”
  “主人……痒……我的…小奶头…晃疼了……”
  “柠檬,把铃铛给她摘了吧。”
  我起身操作,在夹子离开她乳头的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我知道,我也体会过,很疼的。
  “给她揉揉奶头。”
  汗液让她的身体变得粘腻,我用指肚轻轻的按摩着她的胸,同病相怜,我知道怎么做她会舒服。
  “该说什么?”主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谢……柠檬姐姐……”
  “说全了。”
  “谢谢……柠檬姐姐……帮我…按摩……奶头……我感觉…很舒服……”她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从主人嘴里认识了她,所以此时心情十分复杂,她不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天资聪颖、成绩优异的人,是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人……她此时的下场是成了阔少的玩具,当然,倒是自愿的,像我、李瓶儿一样,谈不上可怜。
  “柠檬,你看杆子上全是她流的水……”
  我本来不想接这茬,但是我怕了,冥冥之中有些东西,仿佛我做不好就会失去。
  我放下手,蹲下,看着她大腿间银色杆子上的水渍,我抬头看了她的下体,软嫩的肉丘包裹着银杆,尤其的湿润。
  “主人…我看到了……她好累的……”
  我尽量谁都不得罪。
  主人示意我坐回去,然后自己起身,说着“刚才你柠檬姐姐也被杆子捅了,给你看看。”主人把手机屏幕冲向了薄荷。
  听着自己剧烈的呻吟声,刚刚平静些的心再一次咚咚作响,可那是主人,我能怎么办。
  薄荷会怎么想?她会嫉妒么?她已经站了好久了,我还坐在沙发上……刚才我们在床上时,她也许就听到了?就这么站着,面前除了运动相机就是窗外的蓝天白云了,这么长时间……主人这么搞人家心态,他有把握么?他为了什么?薄荷一开始就超乖啊……
  主人收起手机,坐了回来。我俩就坐着,看着她。踩着高跟鞋、抱着头的薄荷站在哪儿,也没看我们,低着头看自己。
  “柠檬的鞋穿着舒服么?”
  “主人……柠檬姐姐的鞋…穿着舒服……”
  啥事儿都得对比着看,这世界上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说这双鞋穿着舒服了。
  “舒服一会儿了就脱了吧。”
  “主人……薄荷下面太疼了……真的站不住了……求求主人……”
  “不听话,那我们走了,你就这么站着吧。”
  薄荷一下子又落了泪,想必她以前再苦,也没被这么欺负过。
  她抬起一只腿,又放下,碰到台面发出嗒嗒的响声,一只脚想踩住另一只,也踩不住,这可是高跟鞋。那透明的绑带就系在她纤细的脚腕上,任由她的折腾,还是系在哪儿。
  “主人,我脱不掉……”薄荷流着泪说道。
  …………
  “柠檬,去帮忙。
  我虽然心下不忍,但也只能照做,我把绑带解开,她甚至已经抬不起脚了,她抬起脚时都会呻吟,我尽快把鞋脱下,她的脚便重重的落了回来。她细长的脚趾再次落下时,便只能像之前一样用力的踮起,摇摇欲坠。
  她的泪水噗哒噗哒滴下,双腿摇晃。
  “主人,放了她吧………”我害怕了,面前的景象不再是调教或玩弄,而是实实在在的折磨、酷刑。
  “没事儿,这棍儿要是把她子宫口顶开了,她会流血的。”他没有害怕,也没有兴奋,就像平常一样打量着薄荷的撕心裂肺“你看吧,她流的还是骚水。”
  “主人……求求你放了她吧”我跪到主人脚边,抱住了他的腿,轻轻说道。
  “那好吧”他答应的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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