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四)

  听力还没完全恢复,不良帅转了转眼珠子,他的小姑娘躺在床上,是在睡觉吗?
  关门的瞬间听力恢复了。
  被子略微鼓起又塌下的细微动静异常清晰,她在里面的隐秘动作瞒不过他的耳朵,更何况她正毫不掩饰地呻吟着。
  “呜呜……嗯嗯……”
  叫的真好听,连小乌龟爬到她身上去了都顾不得了。
  自己玩,有那么舒服吗。
  不良帅快步走过去把小乌龟扔到桌上,掀开了她的被子,坐在床边。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里面樊巧儿是光溜溜的,那里确实有玉势进进出出带出水渍,还泅湿了一小块床单。
  可她被绳子绑着,嘴被堵住了,重点部位突出。
  是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被他震散的那种。
  亏得她身量小,只用这么一根绳子就可以绑得她四肢不好动弹,一动就让穿过腿心的那一截抵着玉势往里送。
  老鸨真是费心了。
  不良帅有点晕,伸手解绳子,记忆又同步了一点儿。
  “他”给了老鸨很多钱,和巧儿独处了一晚上,早上离开时老鸨看向房间的眼神……难怪老鸨要绑着巧儿,以为他喜欢捆绑?想让巧儿榨干“他”的银子?
  不良帅看到了巧儿身上的新伤痕,脑子嗡嗡的,眼前又闪过新的画面。
  他离开后,“他”居然把巧儿摔在了地上,还让人打了她。
  胸口一阵起伏,不良帅捂着脑袋想往后退,樊巧儿忽然缠了上来,抱住了他,委屈的声音里带着颤音:“爷,我会乖的……”
  按照新获得的记忆,巧儿应该害怕和讨厌他才对,怎么……她的脸色也有点不对劲,不良帅握住她的手腕,果然……老鸨还给她下了药。
  送水时老鸨看到了房间一片狼藉,她扇“他”一巴掌。
  这么做是怕她再反抗,得罪自己这个大肥羊是吧。
  他以为是幻觉,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巧儿只打了他一巴掌,他还觉得太轻呢。
  大肥羊被气笑了,拔出了那碍眼的玉势。
  “啵”的一声格外响亮,扯出的银丝垂在白白嫩嫩的腿间,看得他直咽唾沫。
  他让她讨厌了,不可以……
  失去了安慰的少女蜷起身子,缠得他更紧了,蹭着他的腿磨蹭,嗯嗯啊啊的叫着“姐姐”。
  “他们用你姐姐威胁你了?”
  樊巧儿没空回答不良帅的问题,她难受极了,穴肉蠕动着,勾人的痒,她想哭,发出的却是媚叫。
  不良帅扣着她的肩把她推远了点:“先忍忍,我去配解药。”
  知道她是真实的樊巧儿之后,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舍不再绑着她。
  她受不了居然要去捡那个玉势,这怎么行,他就在这里,巧儿不许渴望别的东西。
  不良帅按着樊巧儿,脱鞋上床,将那讨厌的东西一脚踹下去:“这等无谓之物有什么意思,不想忍了就骑我。”
  饶是樊巧儿中了药,听到这话也忍不住耳朵发烫。
  不良帅上来之后到没怎么对她,只是拍着她的脑袋安抚她,不过樊巧儿知道这都是假象,她没忘记他昨天怎么欺负她的,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想做,上床干什么。
  姐姐……
  她没法反抗妈妈。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试着抬头吻他,中午没细看,现在才发现他把胡子刮了,没有上一次那么刺挠了。樊巧儿心情平静了许多,希望他等会能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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