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肏到潮吹(h)

  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两人都眯起了眼。
  秦远星拿过桌上的避孕套自己套好,尺寸不合适,勒得他有点难受。而谢寻乐没有给他缓冲时间,几乎是在他戴好的瞬间,她便跨坐在了他身上,轻轻一推,秦远星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配合地躺下去,手肘撑在身体两侧,盯着两人此刻紧密相贴的下体。
  淫毛被水液浸得黑亮,一缕缕纠结在一起。谢寻乐掌心撑着他的小腹,前后摆着臀,用鸡巴在磨她的穴。淫水太多了,甚至流到了他身上,温热又粘腻。
  穴口被蹭得有种火辣辣的痒意,谢寻乐抬起臀,一手扶着秦远星的鸡巴,对准了穴口,缓缓地沉下了腰。
  “嗯······”
  俩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刚才秦远星只是用了两根手指扩张,所以哪怕穴里已经足够湿润,肉棒进去得还是有点困难,此刻只进去了半根。紧窄温暖的甬道紧紧箍着秦远星的鸡巴,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谢寻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小穴被撑得酸胀难忍,她尽可能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咬着牙猛地坐到了底。
  剧烈的快感让秦远星的呻吟声都有点发抖,而谢寻乐感被这一下冲击得眼前白光一闪,穴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战栗,喷出一小股淫水,悉数浇在他的小腹上。
  谢寻乐等到没那么难受了,才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柱身上的每一道凸起的血管好像都剐蹭着穴肉,她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在穴内不安分地跳动着。她抬臀的幅度并不大,让鸡巴离开一点再坐下去,直到小穴已经有点酸软了才加快速度。
  谢寻乐今晚实在有点懒,动了一会儿就有点不情愿了,“你动。”
  秦远星早等着她这句话了,他照着谢寻乐刚才的节奏挺了几下腰之后,谢寻乐又吩咐他:“快点,用力点。”
  秦远星深吸一口气,下一秒便开始了疾风骤雨的抽插,每一次鸡巴都全部抽出又狠狠地整根没入。龟头顶得极深,啪啪声急促又响亮。谢寻乐两手撑着床,一双乳随着肏穴的动作上下摇晃,她后仰着闭上眼,毫不收敛地哼叫着。
  鸡巴在穴内横冲直撞,龟头不断变换角度戳刺着。在戳到一块儿软肉时,谢寻乐身体抽动一下,一小股水液从穴里突然涌出。
  秦远星找到了要找的地方,对准那一块儿发起了猛烈的进攻,透明的淫水逐渐随着肏穴的动作被拍打成为白色绵密的泡沫。
  每次感觉到小穴收紧时,他便放慢动作,让谢寻乐舒服,又不至于那么快就到高潮。
  秦远星看着视野里那双雪白的乳,终于还是忍不住坐起来,捧着乳肉啃咬起来。指甲刮蹭着硬如石子的红珠。他吞吃的间隙还要黏黏糊糊地问她舒服吗,邀功似的语气,谢寻乐并不吝啬夸奖,她揉着秦远星的耳垂说:“很舒服。”
  得到了认可,秦远星更加卖力,他想让她更爽。
  高潮来临的时候,谢寻乐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前几次堆积起的感觉一起爆发,她无法自控地尖叫出声,身体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
  秦远星顶弄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指头找到已经肿大的阴蒂,开始快速地拨弄揉捏,为她延长高潮。
  温热的水淅淅沥沥地淋在他手上,而他也到了极限,战栗着退出了谢寻乐体内。
  谢寻乐已经躺下,胳膊横在眼睛上平复着心跳。双腿突然被分开,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双腿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激烈持久的交合撞击得阴户都泛起靡丽的红,穴口还因为高潮的余韵翕动着,秦远星湿滑柔软的舌头舔上了花唇,耐心地为她清理着残留的淫水,将淫液尽数吞吃入腹,右手握着鸡巴用力地撸着。
  “啊啊啊!”
  他失控地叫喊着,表情扭曲地射出一股浓精,抖着手摘下避孕套,马眼又流出几滴精液。他抽出几张纸潦草地擦了擦,跪坐在谢寻乐旁边,而她已经睡着了。
  他低下头,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落下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味道,像是那年在绿叶掩映的窗户下,伴随着吵闹的蝉鸣声,青涩地向她交出自己的初吻一样。
  床上一片狼藉,已经睡不了了。秦远星穿好衣服,又给谢寻乐裹上浴袍,抱起她回了她房间。
  两人相拥而眠,一如从前无数同床共枕的夜晚。
  电话响起的时候,程晏正在做早餐。两个面包片夹片生菜和火腿片,挤点沙拉酱就好了。他自己不怎么会做,只偶尔会在家里自己凑合一下。
  手机在茶几上,他咬着面包走过去,看见来电显示时有点惊讶。
  “妈。”
  “你们放假了吧?”
  程芷兰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应该是还在公司,程晏听到了电话那边的敲门声,程芷兰告诉门外的人等一会儿。
  程晏知道程芷兰一般没什么事情不会给他打电话的,他在沙发上坐下,手里举着面包,“刚放两天,怎么了?”
  “你周阿姨下周五十岁生日宴,特意问我你能不能来。”点击鼠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程晏可以想象他妈现在一边眼也不眨地盯着电脑屏,一边分心和他打电话的样子。
  周阿姨是他妈妈的一个多年好友兼合作伙伴,也算是看着程晏长大的。其实于情于理程晏都应该参加的。
  可是他还是想起今年过年的时候周阿姨极力撮合他和她女儿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拒绝了:“之前有个学长和我说过暑假可能要做一个项目,我暑假就不回去了,我到时候买好礼物寄回去,麻烦您帮我送一下。”
  这话倒也不假,前几天确实有学长找到他说了项目的事,他也答应了。
  “行。”程芷兰也没说什么,键盘的敲击声又响起,一阵沉默后,程晏问:“您最近工作累不累?”
  “还行,”程芷兰答,过了会儿也跟着问:“你最近怎么样?”
  程晏握着手机,有一瞬间想把一切都向程芷兰和盘托出,她一定会帮他摆平一切,她有这个能力,可是他羞于说出口,哪怕对象是他的妈妈,他平静地说:“一切都好。”
  他说了谎,他其实一点都不好。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生活被谢寻乐这个不速之客搅得一团糟。其实她从那天之后其实就再也没联系过他,而他却总想起她——这才是让程晏感到最糟糕的地方。
  想起她突然拉开那扇玻璃门,用眼神脱光他。
  想起她用唇舌撬开他紧闭的嘴,用舌尖挑逗他。
  想起她高高在上旁观他卑下的情欲,用那些肮脏不堪的字眼指挥他。
  唇齿纠缠的湿润与酥麻,她温柔的不怀好意的爱抚,射精时灭顶的快感······甚至她吃完糖之后口腔里的甜腻。
  那晚所有的场景在他眼前不断循环播放,他有点埋怨自己过于好的记忆力。他这几天刻意让自己变得很忙,运动,读书,确实有成效,他想起那天晚上的频率已经低了很多。
  可是就在他说出“一切都好”的瞬间,谢寻乐好像又跨坐在了他身上,捧起他的脸凑过来想吻他。
  只咬了一口的面包倏然跌落在地,程晏难堪地闭上眼,电话里程芷兰已经说了结束语,随后“嘟”一声通话中断。
  许久之后,程晏脸色平静地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面包片,火腿和生菜,丢进垃圾桶的动作有点用力,有股泄愤的意味,好像要丢掉的不是被他不小心毁掉的食物,而是别的东西,比如那晚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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