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病床上的骑乘play

  向叶吉离开后,梁屿琛沉沉呼出一口气。
  也是到此刻,才清晰地感觉浑身无力,疲乏与倦怠如绵密的潮水,涨潮般将他温麻地吞噬。
  他麻木地任由自己倒在床上,眼神失焦,只愣愣地望着纯白色的天花板失神。
  Liam沉默着,只在离开前,细心地替他熄灭灯光:“先生,您好好休息。”
  “嗯。”梁屿琛极轻地应。
  又在下一秒,补上一句:“程晚醒了,来叫醒我。”
  Liam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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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梁屿琛昏迷的一个月里,他无知无觉,没有梦境,没有感知,一个月的时间于他而言,只如同一瞬。
  可此刻,当他再次坠入黑甜,那些幻境却叫嚣着要将他摧毁。
  即便在梦中,他也有意识地控制,那些血腥的、失控的、可怕的局面并不足以令他心惊。
  直到那一刻,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的是程晚苍白的脸。
  她对他说:“梁屿琛,是你害死我的。”
  那一瞬间,即便他深知这只是梦,可巨大的恐慌与绝望,几乎将他击溃。
  梁屿琛骤然惊醒。
  可与此同时,他瞬间便感觉到身侧有人,正试图靠近他。
  几乎是本能,梁屿琛将此人猛地拽紧,扣住手腕压在床沿。
  “疼......”
  是程晚的声音。
  梁屿琛浑身一僵,立即收回手,将她揽入怀中。
  “对不起,程晚,对不起。”他身体仍然虚弱,又因方才的梦冷汗直流。只贴紧她的侧颈,低声呢喃道。
  程晚趴在他胸膛,手腕很疼,梁屿琛很少有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几乎捏得她腕骨裂开。
  她一直沉默,却令男人更加慌乱。
  “程晚,怎么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程晚突如其来的动作。
  她柔软的小手竟直接探入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他此刻仍未苏醒的性器。
  过电般的快感令他身体猛地一僵。
  “程晚......”
  他闷哼出声。
  然而就在他愣神之时,程晚已将他逐渐苏醒的欲望掏出来。
  性器不过几秒便硬了起来,粗硬滚烫的一根,直直地挺立。
  他仍在怔愣当中,并未意识到,就连程晚的下体,也已赤裸。
  待他彻底回神,发觉她竟主动抬着饱满的臀,用自己仍干涩的小穴一下一下地蹭着他圆硕的龟头。
  性器抵着她软热的腿心缝隙处,她握紧愈渐胀得厉害的性器,在穴口处摩擦、打转,直到有湿滑黏稠的水液漫出。
  “嗯。”梁屿琛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龟头在湿软的穴口处,兴奋得不断弹动。
  程晚颤抖着身体,扶着它不断地夹紧又松开,直到更多的淫水涌出,将肉棒与他的一小片衣物都打湿,随后才一点点地吞进去,缓慢地往里挤。
  梁屿琛怀疑自己仍在梦里。
  除了鸡巴,浑身都是绵软的,提不起一点劲。
  程晚怎么会如此主动,他感到亢奋的同时,却有莫名的不安在侵蚀他的内心。
  他只能目睹着程晚骑在他的胯上,脸颊红透,眼神更是湿漉漉的。她微张着唇,不断飘出呻吟,面上流露愉悦而痛苦的神色。
  她小口小口地吸气,不断地呢喃:“太胀了,唔——”
  “啊,好撑,不行了——”
  梁屿琛却没有动。
  明明浑身都叫嚣着,渴望着,要狠狠肏她,将她撞出更多甜美的汁水,让她在自己的顶弄下一遍又一遍绽放。
  可他只沉默地躺着,如同一潭死水,像沉浸于梦境般,看着程晚摇着臀,晃着脑袋,含着性器一点点吞下去。
  程晚在这个吞吐碾磨的过程中,竟又没忍住小泄一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将男人整根尺寸惊人的硬物,没入狭小紧致的肉穴里。
  完全吃进去以后,她亦终于轻颤着,松了一口气。
  可酸麻的腰肢只放松了一秒,便无力地、软软地塌陷下去,随后便被埋在穴里的肉棍骤然顶得更深,止不住地浑身颤栗。
  她强忍住饱胀的、酸涩的异物侵入感,开始含着鸡巴浅浅地扭动身体,穴肉绞着性器小幅度地起伏。
  淫水愈发汹涌,交合处尽是黏腻的汁液,在静谧的病房里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待程晚适应了男人硕大的尺寸,情欲便催促她更大幅度地起起落落,每次顶到甬道深处的花心,她便因剧烈的快感,而仰颈娇媚地尖叫。
  泛滥娇嫩的腿心,甚至被她自己玩出白而细腻的沫。
  梁屿琛透过昏暗的光线望着她,她每一次蹙眉,舔唇,媚叫,喘息,一切细微的表情,竟都如此清晰。
  直到她又骑着他硬烫的鸡巴到达高潮,再无力挪动腰肢。
  双目含春,泪汪汪地看向他。
  “梁屿琛......”
  他太熟悉她的每一个动作与感受。
  开口的嗓音已沙哑到极致:“累了?”
  程晚害羞,扭扭捏捏不回答,而含着鸡巴的穴肉却又不断绞紧。
  梁屿琛咬牙,掐住她的腰,狠狠向上撞了一下。
  令人窒息的尖锐快感令她发出一声呜咽,可还没等她回神,男人便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性器竟又无声无息地胀大几分,肉穴被撑到极致。
  梁屿琛亢奋异常,可却一言不发,只大开大合地将鸡巴深深肏入,又猛地抽出至穴口处。
  不过十几个来回,程晚便抱紧他的身体,又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液。
  可梁屿琛并没有给她缓神的余地,又架起她的一条腿,俯身沉腰,顶得更深更重。
  程晚有些受不住,可却贪恋地将他抱得更紧,甚至无意识地抬腰,迎合他的一切索取。
  他们的下体严丝合缝地纠缠着,她紧热的小穴被他彻底填满,她的敏感点在被不断贯穿顶撞。
  这样的感觉,真好。
  程晚几乎落泪。
  他不再是那具躺在床上、了无生气、随时会停止呼吸的躯体。
  梁屿琛还在,他仍真实地、热烈地活着。
  程晚在他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中,断断续续地开口:“梁屿琛,我,我们,一起去美国,好不好?”
  梁屿琛答得很快:“好。”
  可却听她继续道:“我,我是说,现在就去。”
  梁屿琛愣住。
  见他不回答,就连性器在穴里抽插的速度,也变得缓慢而磨人,程晚顿时心急如焚。
  “在你昏迷的一个月里,我看了很多纽约的视频。”
  “我想和瑶瑶一起去看自由女神像,想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在中央公园散步。”
  “还有时代广场,第五大道,我都很想逛。”
  “梁屿琛,求求你,我真的很想现在就去,你陪我,好不好?”
  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流出两行清透的泪水。
  可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梁屿琛只抱紧她,沉沉地顶弄她的花心,在最后一刻破开最紧窒、骚软的那处,与她一起到达顶峰。
  浓稠的精液混合她泄身的水液,堵得她的小腹鼓胀起来。
  她的头脑,因痛快而猛烈的高潮而变得一片空茫,可仍清晰地听见他覆在她耳侧,轻声说出的那句:
  “对不起。”
  那一瞬,程晚的心脏如同被攥紧,传来无法忍受的钝痛。
  又来了,那种完全被恐慌与绝望裹挟的窒息感,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她要疯了。
  不知道是怎么推开他壮硕的身躯,又是如何踉跄着离开。
  梁屿琛却拽紧她的手臂,试图将她箍在怀中。
  她摇着头,近乎崩溃地开口:
  “梁屿琛,求求你,就让我喘口气吧。”
  “我真的,只是想要喘一口气。”
  “放开我吧,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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