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背着大人谈恋爱啦!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终于明白黑手党的可怕之处──总是会让泽田纲吉变得凶狠破衣,只穿着内裤在路上跑。
  泽田纲吉被黑手党教坏了!你第一时间想。
  最近你们学校总是被不知名的人拔掉牙齿,最怕牙医的你看到牙齿忍不住摀住脸颊,上次独自去看牙医还歷歷在目。
  你的纲君和朋友阿武、以及纲君的朋友狱寺隼人和其姐姐碧洋琪,前往了那个危险的地方,你却没办法帮忙,还被人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打昏你,把你带到黑曜乐园。
  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坐着看着书的风太。
  「风太?原来你在这啊,纲君他们很担心你。」
  「结菜姐……」
  「kufufu,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泽田纲吉的女人。」
  你脸一红,「什么?我们还没交往好不好!」
  「那是个不诚实的小女孩呢。」六道骸说,然后三叉戟划过你的手臂,让你瑟缩一下,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你看着六道骸那变换数字的瞳孔,不知道六道骸做了什么,让你昏昏欲睡。
  你站在盛夏的柏油路上,身边是蝉的唧唧声,你带着草帽小跑到一户人家,扑入你父母亲的怀抱,你嘰哩呱啦、童言童语的说,「我见到阿纲了喔!我以前喜欢看的漫画里的泽田纲吉!」
  「我们小结菜又在天马行空了,以后一定可以当小说家吧!编剧也不错!」你的父亲一脸得意地抱你起来,开始他的『天马行空』。
  你的母亲笑了一下,给你们端来了点心,「布丁!」你开心的说,挣扎着要你父亲放你下来。
  但正要碰到布丁时,虚影一晃,你的身高变高了些,穿着黑色丧服,独自一人站在墓碑前,在所有亲戚争抢着你的财產时,一位戴着墨镜的白发大人站在你身边,大手微微让墨镜往下,如天空一般的冰蓝色望着你,「真有趣。」你听见他说。
  他大手压过你的头,和你身后的大人说话,「这傢伙我带走了。」
  随后一阵天玄地转,你被对方带到了并盛的小别墅。
  「在这边暂时住下吧,不要顺着这个世界,你自己要跳脱发展。」
  他说了不明不白的话后,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接着男人很偶尔才会来看你一眼,你自己去买菜、自己煮饭、自己洗衣服、自己做家务,盼啊盼的,都等不到一个身影。
  你以为对方已经把你忘了,直到他带着他的学生来看你。
  「你们看、你们看,这是我引以为傲的女儿喔。」
  年仅十一岁的你和他们大眼瞪小眼。
  「这漂亮孩子,不是老师你拐来的?」茶色头发的女孩子发出质疑。
  海胆头男子也看着你,「身上没有咒力?」
  粉红色头发的男人则是很乐天的跟你玩了起来。
  「欸?这样怀疑老师,老师好伤心喔。小结菜,你说是吧?」
  你「呃」了一声,「叔叔,谢谢你的收留,这次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三个学生毫不留情的嘲笑。
  「五、条、悟!记住了,你的爸爸是最强最帅的五条悟喔!」
  你茫然地点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生气。
  大人好难搞喔。
  唉,好想跟阿纲一起玩。
  你的养父在那段时间常来看你,或是带你到咒术高专看看。
  你因为看习惯了,觉得有些无趣,对气质有些像泽田纲吉的乙骨忧太你很黏着他,好几次你想跟乙骨玩,都会毫不留情被你的养父抓走。
  然后有一天,他终于对你下手,让你练体术了。
  你意外上手的很快,不出两个小时就可以接住他们的攻势并躲开,三天内和他们打的不分上下,除了天与咒缚的真希、体能好得惊人的虎杖悠仁,你都能轻松应付。
  当然你还是打不过五条悟。
  眼看你练得差不多,五条悟点头,又把你放回家里自身自灭,临走前的一句话是「别死了喔」。
  接着,紧接着…
  你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些记忆更之前,好像有更重要的事忘记了。
  你头痛欲裂,痛苦地在病床上哀嚎着,心电图越发加快,最后「嗶──」你被送入了紧急抢救室。
  不知过了多久,白光一片,你醒了过来。
  週边是让你感到倍感熟悉的人。
  你思索着、思考着,低下头一看你穿着不是并盛中学的製服,而是松松垮垮的很像体育服的衣物,你低头看着在桌面上的书,你发现——
  你的意识像是突然从大海被捞起,猛地大口呼吸。
  你听到了六道骸可惜的声音,「kufufu,就差一点了。」
  *
  你醒来的时间点,是泽田纲吉参加相扑比赛结束的时候,这件事还是从探望你的泽田奈奈口中说的。
  得知你醒了的消息,泽田纲吉他们连忙拋下庆功会,直衝你的病房而来。
  看到你真的醒来,他腿下一软,「太好了……」
  他后怕得紧紧抱住你,你有些困惑地喊他,「纲君?」
  你看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无奈的笑着为他擦乾眼泪,拿着卫生纸捏着他的鼻子,「来,擤——」
  泽田纲吉乖巧地擤鼻涕,然后反应过来的他脸一红,「我不是小孩啦!结菜酱!」
  话一出,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接着庆生会改办在你的病房里,你们欢声笑语,迎来夜晚,你因为躺了许久活动有些不方便,泽田纲吉留下来陪你。
  晃眼间,你看见带在他手上的戒指,忍不住握着对方的手细细地看着。
  这什么?让你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
  「结菜?啊、这、这是相扑比赛送的,哈、哈哈。」
  你一听就知道对方在说谎,瞇眼看他,「这是彭哥列的戒指?」
  泽田纲吉没想到事情那么快就败露了,果然你是最不好骗过的人了。
  「不是我好骗,是京子和小春愿意相信你才对。」
  「噫!结、结菜也会读心术吗?」
  「你的表情那么明显,一下就知道了啦。」你无奈笑道。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泽田纲吉犹豫一会,最后全盘托出。
  戒指争夺战前训练前的日子、戒指争夺战开始,先是了平再来是蓝波重伤、狱寺和山本的战斗,还有名为库洛姆的女孩是六道骸的替身、云雀前辈和装有九代目的机器人对打,泽田纲吉他差点失手杀死九代目、然后是大空之战。
  你看着疲惫的男孩,轻轻抚了抚他的发顶。
  「辛苦你们了,做得很好喔。有好好保护到大家呢。」
  泽田纲吉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红着眼眶,意识到自己快哭出来连忙别过头,胡乱擦着眼泪,对你笑着说,「嗯,不过最让人高兴的是结菜你醒来,真是太好了!」
  你看着少年明明受委屈还一副硬扛的模样,顿了顿,朝他伸出手张开臂膀。
  「咦?」泽田纲吉困惑。
  「来抱抱充个电吧?错过就没有囉!」你挥挥手臂,邀请着泽田纲吉拥抱你,「来嘛来嘛!」
  泽田纲吉红了脸,犹豫了一会,还是很顺从自己心意拥抱着你,对此他的耳朵也变得赤红。
  「这段时间有害怕的时候吧?但还是咬牙撑过来了,真勇敢呢,能为了同伴去战斗着,纲君已经逐渐成为个让人信赖可靠的人了啊,我们的纲君真棒。」你边拍着他的背,边安抚着他。
  泽田纲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结菜酱,我不是五岁小孩啦……」
  「不喜欢?」
  「……也不是啦。」
  「那是喜欢还不喜欢?」你逼问。
  「为什么突然逼问啊!」他离开你怀抱,看见你澄净认真的双眸,嗑嗑巴巴的说,「喜、喜欢。」
  你马上绽放笑容又摊开双手,泽田纲吉红着脸又抱了上去。
  然后又听着你安抚小孩似的夸讚着他,泽田纲吉虽然觉得听起来不坏,但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感觉很像大姊姊在安抚小弟弟一样,但他明明是想跟你成为情侣的。泽田纲吉在心里欲哭无泪。
  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他心情又荡了下来,「结菜你、也会对山本这样吗?」
  「嗯?不会啊。阿武虽然有时候很极端,但算是个好哥哥吧!」
  地位落差!
  为什么他是弟弟,山本对你来说是哥哥啊!
  泽田纲吉沮丧,「那、那,结菜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你看着他,故作思忖的想了想,「唔……」
  「有吧。」
  你看到泽田纲吉立刻沮丧起来。
  「还是没有呢?」
  泽田纲吉恢復一丝元气。
  你逗弄他,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泽田纲吉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结菜酱,这不好玩啦……」
  你收敛了下,对他说,「现在还没有,但我会喜欢上跟我告白的人喔。」
  「谁都是吗?」泽田纲吉一惊,那、那他是不是该快点告白?
  「嗯,如果是死气弹内裤模式的话就更好了。」你看着满脸通红的他,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开玩笑的。」
  「结菜,你别取笑我了,那次真的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告白的……」你看着垂笼下来的小脑袋。
  你摆了摆脚,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头一下,「听里包恩先生说被射中死气弹,脑海如果想着死前最后悔的事,就会全力以赴去做。」
  「所以说不定,纲君你喜欢的,真的是京子酱。」
  「不是的!」他看着你脸上虽带着笑,眼眸却染上悲伤,急的开口。
  「我那时候想的是,「谁都好,记住我吧」,然后就找上了最可能永远记得我的京子,因为京子她人实在是很好,从来没看不起我,还是个人气王……所以、所以我想着反正都会被拒绝,如果跟他告白能让人记住我的话,那就好了。」
  你看着依旧低着头地泽田纲吉,双手撑头,「那为什么不是我呢?」
  「我也从没取笑过你,相反的跟你很要好,我的手工饼乾都做给谁吃了啊。」
  「因、因为……」他纠结片刻,喊,「我怕被你拒绝!」
  他红透着脸,抬头望着你。
  「如果被你拒绝了我想我会真的很难受、难受的心都彷彿要裂开了,所、所以才……」
  他说着又低下了头。
  你则是沉默了好一会,双手捧起泽田纲吉的脸颊,「纲君……是在变相和我表白吗?」
  泽田纲吉望着你精緻的面容,那双清澈的大眼倒映着他满脸通红的身影,泽田纲吉紧张你握住你的双手,双眼认真的看向你,「嗯,是的!」
  「我拒绝喔,这告白根本不是表白。」你秒回。
  果不其然看到哭唧唧的泽田纲吉,你拉了拉他的脸,「再给你一次好好表白的机会喔,纲君。」
  说完后你松手,手撑着头好整以暇、目不转睛地看着泽田纲吉,他正双手摀着自己被你捏的火辣辣的双颊,欲言又止。
  「我、」他深呼吸一口气。
  「我喜欢你!结菜!可以跟我交往吗!」他紧闭着眼说。
  你则是同时扬起唇角,「好喔。」
  「咦?欸?」没想到你会答应的泽田纲吉傻在原地,随后欣喜不已地问你,「真的吗?结菜你真的可以做我女朋友吗!不是在玩大冒险吧?」
  你伸出手牵起泽田纲吉的手,与之十指紧扣,「不是啦,笨蛋。到底对自己多没信心啊,男朋友桑。」
  泽田纲吉红透了脸,和你十指交扣的手微微颤抖,似乎还是很不敢置信。
  你看着自己与他交握的手,忍不住心情很好的扬起唇角。
  「纲君,你之后还欠我一个京子同款的告白喔。」
  「咦欸?一、一定要吗?」他有些紧张错愕。
  你点点头,靠在他肩上。
  你诚实的说,「因为纲君的乱告白,害我整整伤心了两个礼拜喔。所以纲君要负责哄好我才行。」
  「咦?所以……」结菜的意思是……早就喜欢上他了?
  泽田纲吉意识到后脸腾地通红,又听到你因为他而难过,慌张了一下,「对、对不起,结菜酱,要、要怎么哄你才会开心呢?」
  你抿唇一会,侧过身,将他比你大一点的手放在你的头上,「请、摸摸我的头吧。」
  泽田纲吉照做后,看你扬起的灿烂的笑容,心里止不住地狂跳。
  被你的可爱举动用的脸红心跳,泽田纲吉憋着呼吸不敢大口出气。
  「然后、」你说,把他的手放在你的脸颊上蹭了蹭,掌心碰到你柔软的唇,你那双大眼长长的眼睫垂落下来,又轻轻地扫过他的手上,让泽田纲吉身体越发炙热,不禁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
  「我可以,亲亲纲君吗?」你将因训练长着薄茧的手拿下,双手细细磨蹭着,澄净的眸子带点撒娇意味望着对方。
  泽田纲吉脸已经不能再红,再一次你的询问之下,他僵硬地点头,并在你靠近后紧闭起眼,你身上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气息笼罩着泽田纲吉,他的心跳越跳越急促。
  他感受到你柔软的唇先是在他额头落下,再来是眼睫、脸颊、鼻子,然后跳过嘴唇亲了亲下巴,最后是喉结。
  你也忍不住害臊的红了脸,但压抑许久的爱意已经满溢出来,你羞红着脸抱着泽田纲吉,勾着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泽田纲吉的脸颊,软糯糯的嗓音轻轻地落在对方耳边。
  「纲君,我好喜欢你呀。」
  泽田纲吉彻底过载,还没逃出告白成功的云霄飞车,又进入下一循环。
  他「哈啊」叹息一声,冒着热气的头靠在你的肩上,并紧紧地抱住你。
  「这不是在哄结菜吧?是哄我才对……」
  他的女朋友怎么那么会撒娇啊,超可爱!早知道早点告白就好了!
  泽田纲吉贪恋着你身上的气味,满足感涌上心头。
  「我也是,最喜欢结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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