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总在我睡着后肆意妄为1(微H)

  最近几天,任师师洗澡时,发现自己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红斑,而每天醒来时,身下也总会红肿粘腻。
  自从父母拿着退休工资全世界旅游后,这偌大的房子里只剩她和哥哥任鹤。
  任师师也是偶然从邻居嘴里得知,自己的哥哥好像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当年任妈妈被诊断出先天性输卵管狭窄,但又急切想要个孩子,便和任爸爸去孤儿院收养了一个小男孩,也就是现在的任鹤。
  但随着医疗水平的进步,试管婴儿的诞生,任师师也就因此出生了,在她出生之后,父母总会把更多心血投入在任师师身上。
  而任鹤,也许是因为没有血缘的牵绊,他只能用优秀,才能换得父母一点点的关心。
  好在任鹤还是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医学生,明明还在读研,却已进入本市最好的医院实习。
  他不仅成绩优异,也是个温柔的满分哥哥。
  至少任师师是这么觉得的。
  她立马指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红斑去询问任鹤。
  “哥哥,”任师师的小脸皱皱巴巴,“我是不是得病了。”
  而任鹤的目光扫过裸露皮肤,他扶了下眼镜,温柔地抚摸着任师师的脑袋。
  “没事的,兴许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这下,任师师可算放心了。
  很快,一杯热牛奶被推到任师师面前,任鹤笑容和蔼:“喝了牛奶就早点睡觉吧。”
  是的,任师师有每天晚上喝热牛奶的习惯,而任鹤也是那么体贴,每天雷打不动地给她准备热牛奶。
  她捧着杯子慢悠悠回到卧室,突然就想起了喝牛奶会长痘的话。
  既然最近皮肤出问题了,任师师打算养好了再喝吧。
  为了不让任鹤伤心,她偷偷将牛奶倒进了厕所。(浪费粮食可耻!剧情需要!)
  当天晚上,任师师依旧睡得香甜,只是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将她惊醒。
  她连眼睛都懒得睁,估计是任岸来检查她有没有踢被子,或者是不是在偷偷熬夜。
  “师师。”是哥哥任鹤的声音。
  任师师选择了继续装睡,这要是开口回应了,任鹤估计要批评她这么晚还不睡,她可不想辩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到任师师没有回答,任鹤甚至伸手轻拍她肩膀。
  任师师依旧装睡。
  只是后面的走向,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明明任鹤应该替她小心地敛好被子,为什么反而将被子掀开,任师师感觉有些冷。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正在思考要不要装突然醒过来时,任鹤的大手贴上她的衣领,开始解她的扣子。
  任师师觉得浑身的血液在此刻开始凝固,她一动不敢动,只能继续装睡。
  衣服扣子被尽数解开后,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传来湿热的触感。
  那是任鹤的舌尖,在任师师胸前作祟。
  湿滑的舌头不断刺激着她敏感乳尖,任师师只能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呻吟出声。
  原来,她身上的痕迹哪里是红斑,分明是任鹤吮吸后种下的草莓。
  没事的师师,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任师师默默捏紧拳头,但身体却由内而外地开始燥热,好奇怪......
  胸前的乳尖早已突起,她的胸并不大,勉勉强强算小B,任鹤一只手便能尽数握住。
  柔软的触觉,是独属于女生的生理特征。
  任师师悄悄眯了一道眼睛缝隙,只见一向温柔优雅的哥哥任鹤,跪趴在她胸前,一点点将她吞噬殆尽。
  而任鹤的指尖冰凉,上面还有着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茧,熟练地钻进她的腿心。
  任师师下意识夹紧双腿,脚趾也无意识缩紧。
  虽然他的手指冰凉,但是碰过的地方好像都被点着了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
  睡裤被利落扒下,她听见了任鹤含笑的戏谑语气:“好湿。”
  是的,下半身的粘腻,甚至连任师师自己都能感觉到。
  任鹤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任师师只能装作睡得很沉,才能避免被发现早已清醒的事实。
  下体陌生的快感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处蔓延。
  她将舌根抵在上牙床,才能避免自己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
  “奇怪,”任鹤的动作力度加大,“今天怎么不叫了。”
  听到这句话,任师师又松开牙关,任由自己的呻吟声响遍房间,不是她想叫,是真的有点克制不住。
  任鹤似乎是满意了,代替手指的,成了舌头。
  他到底是在哪儿学的这些,任师师几乎快哭出来,伴随着湿滑的舌头不断刺激着她,想尿尿的念头就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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