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纯情糙汉的小娇妻 第103节

  她说了自己的想法,老爷子十分支持,还说兔子和鹿筋都由他想办法。
  “谢谢爷爷!”
  顾糖糖抱着老爷子胳膊撒娇,老爷子忍不住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下,嗔道:“和爷爷说什么谢谢,快回家吧!”
  “嗯,爷爷,要不然让大堂哥和我一起练这个吧,明天我把方子给大堂哥,行不?”顾糖糖有了个主意。
  她对自己没太大信心,毕竟是要动刀的。万一手抖一下就完了,沈青云性情沉稳,经验也丰富,说不定比她更适合呢。
  沈老爷子深深地看着她,小丫头怕是不知道这续筋膏的方子有多么珍贵吧,这可是中医大夫梦寐以求的古医方,只要学会这一门本事,都能成为杏林界的大拿了。
  “你师父同意吗?”
  “他本来就希望发扬光大中医术,自然没意见,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顾糖糖笑得很甜,她明白老爷子的心思。但她真的希望沈家所有人都能学习古医术,古时候的中医那么厉害,可却越来越凋零,就是因为中医世家都藏着掖着,还传男不传女,师父教徒弟又喜欢留一手。
  每一代师父都留一手,到了最后,估计好的方子都灭绝了,也难怪中医会越来越式微,被西医排挤得快无立锥之地了。
  “好,听你这小丫头的。”
  老爷子答应了,心里却决定以后要多疼爱孙女些,沈家百年攒下的家产,也要多分些给小丫头,他现在身子骨还硬朗,过些年他就立好遗嘱,谁都不许有二话。
  “我回家啦,爷爷再见!”
  顾糖糖和老爷子告辞,挎着包走了,她的自行车停在天井里,正要去扛车时,沈宵云二话不说扛了起来,嘴上还说着:“哥来扛!”
  体力活哪能让妹妹干,当哥的又不是死了,他硬朗着呢!
  顾糖糖抿嘴笑了,真是个憨憨,沈宵云一口气扛到了大门口,还差点撞上了人,应该说是来人差点撞上他。
  “你小心点儿,撞上了是算你的还是我的啊!”
  沈宵云灵活地闪开,没好气地嘟嚷起来,横冲直撞的,万一撞到老人家呢。
  “对不起!”
  来人还算有礼貌,不停道歉,但步子没停,急急地冲进了大堂,叫道:“大夫,我买退烧药,中暑引起的高热。”
  声音很熟悉,顾糖糖抬起头,正是陈野,看起来很着急,也不知道给谁买药?
  “中暑?大人还是小孩?除了高热还有什么症状?”沈大伯严肃地问。
  “是大人,还有呕吐,喝水都吐,昏厥了过去。”陈野眼睛都急红了。
  “这么严重怎么不送去医院?真是胡闹,这个药赶紧拿回去给病人服用,要是症状不缓解,要立刻送医院。”
  沈大伯拿出了两粒藿香正气丸,是回春堂自配的。
  “惜……我朋友说她每次中暑,吃你们的药丸就好了,用不着去医院,这药多少钱?”
  陈野将名字咽了回去,拿出钱包付了钱,又匆匆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看到顾糖糖。
  顾糖糖笑了下,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中暑的病人就是顾惜惜了,男女主果然是真爱啊,都这样了还在一起呢。
  “那人不是陈野吗?他哪里不舒服了?”沈宵云狐疑地问。
  “顾惜惜中暑了,帮她买药的。”
  顾糖糖随口回答,便骑车回家了,男女主怎么样和她没关系,只要不来烦她就行。
  沈宵云一听顾惜惜就黑了脸,太影响心情了,晚上本来能吃四碗饭的,现在只能吃三碗了,真是晦气。
  “黑着脸干什么?小孩子要多笑,才招人喜欢!”
  蒋玉华出来了,在他脑袋上拍了下,训斥了几句。
  “奶奶,陈野刚刚给顾惜惜买中暑药,看到他就心情不好。”沈宵云撇了下嘴。
  这下轮到蒋玉华心情不好了,冷下了脸,冲沈大伯喝问:“刚刚陈野来买药了?”
  沈大伯愣了愣,有点恍惚,“买药的人是陈野?”
  蒋玉华没好气地瞪了眼,她怎么生出这么两个傻儿子,没一个聪明的,她很快有了主意,给陈野他妈打去了电话。
  第174章 将陈家搞得鸡飞狗跳
  “秋月,我是蒋玉华。”
  “蒋大夫好啊,你有事?”
  陈母很客气,还有些意外,蒋玉华很少打电话过来。除非告知她药配好,让她去回春堂拿药。但最近她并没配药,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是这样,刚刚我看到陈野急匆匆来这买中暑药,还说是大人用的,高热昏厥呕吐,我就打电话来问问,你家里人没事吧?”蒋玉华口气很关心。
  陈母一下子变了脸色,反问道:“陈野去买药了?”
  “就刚刚,特别着急,飞跑过来的,连招呼都顾不上打,买了药就走了,秋月我跟你说,中暑可别大意了,吃了药要是还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啊,可别逞强。”
  “我知道了,谢谢蒋大夫,其实没那么严重,陈野这孩子太紧张了。”
  陈母的声音几乎是牙齿缝里钻出来的,紧捏着话筒的手背上,青筋都鼓了起来,家里人都好好的,这逆子还会为谁买药?
  她用脚底板都想得到,该死的小贱人,只剩下半条命都能把她儿子勾得神魂颠倒,在她面前阳奉阴违。
  “那就没事了,我还以为真的很严重呢,那我挂了!”
  蒋玉华挂了电话后,冷笑了声,隔着话筒都能听到白秋月的咬牙声,顾惜惜想嫁进陈家的美梦,这辈子都别想成功!
  如果顾金凤和顾惜惜别那么贱,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那么多恶心事,伤她孙女的心,她可以放一马。但现在她绝对不放,那冒牌货永远都别想比她孙女过得好!
  陈野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大院里万家灯火,他和父母一起住在大院里,还有他爷爷奶奶,今天回来得迟了,他一路上都在想要如何和他妈解释原因。
  肯定不能如实说,他妈对惜惜有误会,说了只会发脾气。
  陈野皱紧了眉,心情沉甸甸的,他也不想和他妈作对,可他真的不能不管惜惜,十八年前的掉包,惜惜有什么错?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骂惜惜,还要把过错推到一个柔弱的女孩身上。可尽管如此,惜惜也没怨恨那些人,她那么善良,那么懂事,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苛待。
  面前仿佛出现了顾惜惜苍白柔弱的面容,眼里含着泪。哪怕病得那么重,还在安慰他没关系,陈野咬紧了牙,总之他不会撇下惜惜不管的。
  陈家灯火通明,客厅挤满了人,今天陈野姑姑一家回来吃饭,饭都做好了,但陈野没回来,大家便不等了,先吃了起来,陈母却毫无胃口。
  “二嫂你怎么不吃?”陈姑姑关心地问。
  陈母叹了口气,也没隐瞒,说道:“还不是小野,这孩子太任性了,非要和那个劳改犯的女儿交朋友,桑虹那么好的姑娘他死活瞧不上,我现在都没脸和桑家打电话。”
  参加过顾糖糖的结婚宴席后,第二天桑虹就搬出了陈家,去单位住了,陈家人再三挽留,可桑虹主意很正,只说住着不方便,坚持搬了出去。
  桑家那边倒没说什么,还说孩子长大了想法不一样,不要逼孩子云云。但陈家知道,陈桑两家的亲事再不可能了。
  桑家本就比陈家势头好,桑虹这姑娘漂亮还正派,多的是优秀后生追求,哪愁嫁不出去?
  唉!
  陈母幽幽地叹了口气,索性放下了碗筷,现在就是给她龙肉都咽不下。
  “老桑不是小心眼的人,说清楚就没事了。但陈野和那个牢改犯的女儿,绝对不能在一起,我们陈家丢不起那个脸!”陈父威严道。
  娶一个牢改犯的女儿,对前途大有影响,他陈家也会受牵连,回头他要和儿子好好谈一谈。
  “是不是沈家那个冒牌货孙女啊?”陈姑姑问道。
  “就是她,这个病秧子可不简单,勾人的手段比狐媚子还厉害……总之不是好东西!”
  陈母气得心口疼,那半条命相貌平常,又是个病秧子,她儿子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却偏偏瞎了眼,桑虹那么漂亮的鲜花不摘,偏去采一朵狗尾巴草,气死她了。
  陈姑姑皱紧了眉,郑重道:“二嫂,这冒牌货可不能要,我听人说这冒牌货生不出孩子,小野要是娶了她,咱们陈家香火怎么办?”
  “啪。”
  陈母激动得打翻了碗碟,也顾不上拾起来,急着问:“你听谁说的?”
  “韩大夫,就是沈神医的大儿媳,她和我在一家医院上班,那冒牌货先天不足,差点养不活了。要不是运气好抱到了沈家,连一岁都活不到,韩大夫说,这十八年来沈家给这冒牌货吃的都是珍稀好药,平常人家谁养得起。但饶是如此,这病秧子也生不出孩子,干不了啥活,就比花瓶多一口气儿!”
  “呸……她算什么花瓶?顶多就是一土罐!”
  陈母气得红了眼,手指扣进了掌心的肉里,这个小贱人肯定是故意勾搭她儿子的,无非是看中了她家条件好, 能过上养尊处优的好日子。
  呵……打的好算盘啊,她绝不会让这贱人如意的!
  “二嫂你别气坏了身体,和小野好好说!”陈姑姑劝道。
  “我好话说尽了,他根本听不进,一会儿你们也帮着劝劝。”
  陈母心力交瘁地扶着额,太阳穴那儿针扎一样,还有些寒心,她生病了这逆子都没那么急切,那小贱人中个暑,逆子却跟孝子一样,巴巴地跑去买药。
  她怎么养出这么个东西?
  院子里传来了动静,陈野回来了,他停好车,走进了屋,礼貌地一一打招呼。
  “小野还没吃饭吧?快坐下吃。”陈姑姑笑着招呼。
  陈野笑了笑,“我去换身衣服。”
  陈母眼尖,看到他衬衫前襟湿了一片,显然沾上了脏东西用水冲洗过,她脑海里立刻想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顾惜惜这半条命歪在她儿子怀抱里。因为发烧呕吐,污物吐到了她儿子衣服上……
  陈母抽了口气,太阳穴更疼了,不行,她不能再想了,心脏病要犯了。
  陈野换好衣服出来了,刚要坐下吃饭,陈母冷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厂里临时加班。”
  陈野犹豫了下,撒了个谎,善意的谎言是为了家庭和谐,他妈心脏不好,不能经常生气。
  一股火气瞬间冲到了头顶,陈母再控制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上,骂道:“你现在撒谎张嘴就来了?到底是加班还是和顾惜惜鬼混了?”
  第175章 执迷不悟的陈野挨揍
  陈野放下筷子,心里很沉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妈越来越难沟通了。
  “妈,顾惜惜是我朋友,她生病了,我只是基于朋友的道义上照顾她,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陈野口气里隐有不满,但态度还算恭敬。
  陈母冷笑了声,嘲讽道:“男女有别你知不知道?照顾朋友需要搂着抱着?是你不懂事,还是顾惜惜她成心勾搭?陈野你要搞清楚,顾惜惜她亲妈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还是个恶毒的刑事罪犯,这些都会遗传给下一代,你以为顾惜惜柔弱惹人怜爱?我呸……她就个四处撒网的狐狸精,只有你个傻子才会上当受骗!”
  气急败坏的陈母,平日的优雅涵养都没了,气得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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