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四爷福晋养崽有方 第232节

  “记得过几日去瞧瞧弘昀,最近弘昀甚是沉稳,他心里是把你看的很重的。”
  ......
  康熙五十年三月初六,大吉,宜嫁娶。
  雍亲王府和朱府张灯结彩,路上早就有驻足的路人,满怀期待的看着这一场满京城都注目的嫁娶。
  天还没亮的时候阿曦的院子里就已经亮起了烛火,下人们捧着阿曦梳妆需要的东西喜气洋洋的立侍在一旁,宜筠请来了乌拉那拉福晋为阿曦梳头。
  “固柔郡君这头发养的真好。”乌拉那拉福晋笑着拿起木梳,边梳边说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而铜镜里映照出的阿曦俏脸微红,眼眶还沾着几丝晶莹,雍亲王府娇养着长大的格格今日呀,就要嫁人了。
  ......
  迎娶的仪仗队从朱府出发,朱必锴一身红袍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正中间,陪着朱必锴一同的是顾梓方,一路上敲锣打鼓,还有下人朝着周围的路人们扔着喜糖。
  而拿到喜糖的路人们则都由心的道上一声恭喜,这可不是普通的饴糖,这可是平常触碰不到的喜气!
  雍亲王府。
  “姑爷到了。”下人们一句一句的通报声传至阿曦的院子里,朱必锴到的比众人预想的还要早一些,因此院子里的人都笑着开起了玩笑。
  宜筠左右瞧了瞧阿曦,确认好没有半点遗漏之处后,亲手将阿曦的盖头盖上,“今日雍亲王府大喜,你要记住,雍亲王府永远是你的倚仗。”
  “额娘,额娘。”阿曦紧紧的拽住宜筠的手,而后猛地一松,在下人的搀扶下朝着屋门口走去。
  而弘晖则早早的侯在了门口,第一时x间将阿曦背了起来走向王府门口。
  “大姐,日后受了欺负记得回来。”弘晖第一次觉得阿曦的院子离王府门口如此之近,脚下的步子也越迈越小。
  “吧嗒——”一滴清泪顺着阿曦的脸颊滑到弘晖的衣领里,“时间过得真快,我看着长大的弟弟如今都背着我送我出嫁了。”
  雍亲王府正门敞开,雍亲王世子背着固柔郡君稳稳当当的将固柔郡君送进喜轿。
  喜轿起,一抬抬箱子从雍亲王府被抬出,王府门口站着看热闹的人神情从惊讶到麻木,箱子都还在接着往外抬。
  固柔郡君在雍亲王府的受宠地位,一场婚宴足以说明。
  ......
  朱府。
  朱轼和朱夫人坐在上位,看着下面的一对新人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块。
  “他们朱家行善积德,娶到这样一位儿媳是他朱家应得的。”朱轼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美滋滋的想着。
  阿曦被送入洞房后,朱必锴便明显的有些身在曹营心在汉,就连应酬宾客都有些心不在焉。
  “梓方,在这个关键时候就帮兄弟一把。”朱必锴暗暗的拽了拽顾梓方的衣袖,眼神示意道。
  而顾梓方同朱必锴要了一些好处后方才上前提朱必锴挡酒,顺利逃脱出来的朱必锴一路装醉来到了喜房。
  朱必锴看了看手心的细汗,深深的吐了口气,推门而入。
  第456章 洞房花烛
  喜房内,阿曦有些紧张的端坐在床上,一旁的贴身丫鬟立侍在一旁瞧着也有些拘谨。
  “郡君,您要是饿了奴婢去给您拿点吃的。”阿桃轻声说道。
  “阿桃,新婚之夜哪有出去拿吃的呀,说出去羞煞人了。”阿曦抿了抿嘴,“还有,一会儿额驸来了要是正撞见我吃东西,那......”
  “那郡君吃点这个。”阿桃从床上的被单下面摸出来了几个枣,“吃这个还能早生贵子呢!”
  “好你个阿桃,现在还敢调侃主子了。”阿曦俏脸瞬间红成一片,接过阿桃递过来的红枣紧紧地捏着。
  ......
  “郡君,外头有动静。”阿桃素来耳朵灵敏些,在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就提醒了阿曦,阿曦也立刻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态。
  因此当朱必锴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便直直的撞进了阿曦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眸子里,下一瞬,朱必锴肉眼可见的滚动了一番喉结。
  身后的小厮和喜婆捧着合卺酒跟着进来,朱必锴坐在了阿曦的旁边,只觉得连自己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合卺”礼毕,掷盏于床下,使之一仰一覆,安于床下,取大吉利也。
  “郡君,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阿桃只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些古怪,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微微福了福身。
  “快给你家郡君卸去这些钗环,戴在头上一整天了。”朱必锴清了清嗓子,看着阿曦缓缓地朝着梳妆台走去。
  ......
  铜镜中的女子美目含情,俏脸如同上了顶好的胭脂似的,绸缎般的长发披下来后,更显得细腰盈盈一握。
  朱必锴只觉得现下的每一秒对自己而言都是巨大的煎熬,看着阿曦卸去钗环,又看着阿曦在下人的搀扶下沐浴,听着水声阵阵,朱必锴手上的青筋都时不时的暴起。
  ......
  待屋内只剩阿曦和朱必锴两个人时,朱必锴完全卸下了平日里的翩翩君子模样,起身缓缓地走到阿曦面前,长臂顺理成章的搂上了阿曦的腰,把阿曦往铜镜面前带。
  而后,朱必锴轻轻的附在阿曦的耳畔说了些什么,又朝着铜镜里的阿曦指了指,只见阿曦的脸上瞬间霞色弥漫,下一瞬,耳畔处便一阵电流般的感觉划过,醉人的低笑声响起。
  “夫人,今天晚上咱们是有要紧事儿的,耽误不得。”朱必锴抱起阿曦便朝着床上走去,待阿曦躺在床上后,朱必锴顿了顿,拽着阿曦的手朝着自己的腰间而去。
  “必锴......”阿曦有些招架不住朱必锴这般的攻势,有些无措的唤着朱必锴。
  而回应阿曦的却只有朱必锴漆黑的眸子,和时不时从朱必锴额间滑落,滴在阿曦细嫩肌肤上的汗滴。
  ......
  “我的腰......”两人正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阿曦有些难耐的呼痛声让朱必锴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好像......好像是枣硌到腰了......”阿曦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被硌到的地方,朱必锴闻言深深的吐了口气,拉开了床帘。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红烛,朱必锴清晰的看到了阿曦腰间的红印,在这红印的映衬下更显得女子肌肤洁白如玉。
  朱必锴将床上遗留的红枣放在了床边,大手反复的摩挲着红印,眼中仅剩的几丝清明也渐渐地消失不见。
  ......
  次日,朱必锴和阿曦一个都没起来,徒留院子里的下人们急的团团转。
  “嬷嬷,这郡君和额驸都不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啊?”阿桃脑门都有些细汗冒出,也不晓得额驸今日是否告假了,但她们郡君是要去给夫人请安的呀!
  嬷嬷神色也有些着急,看着一旁同样着急的小厮,心下也知道从对方口中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样,吩咐大家都把伺候郡君和额驸梳洗的东西准备好,我去叫一叫。”嬷嬷无奈的上前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才听到朱必锴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朱必锴倒是干净利索的起身任由下人伺候梳洗,而阿曦却还在睡着一副未醒的模样,嬷嬷见状便要上前叫醒阿曦,只见朱必锴立刻上前拦住:
  “嬷嬷,我今日告了假,一会儿我去阿玛和额娘那边替阿曦说一声便是,莫要叫醒她了。”
  “这......”嬷嬷顿了顿,还是退出了屋子,瞧着额驸都这般说了,应当是同自家郡君似蜜糖甜吧......
  ......
  于是乎,朱轼和朱夫人这杯儿媳妇茶直到快用午膳的时候才喝上,阿曦起来意识到时辰的时候整个人脸上的热度都没消下去过。
  朱夫人倒是笑得合不拢嘴,儿子和儿媳妇感情好,那岂不是自己马上就能看到水灵灵的小萝卜头了?
  “起来起来,阿曦,今日就留在这里用午膳可好?”朱夫人笑着说道,语气里的和善也抚平了阿曦内心对未知的担忧。
  “听额娘的。”
  “额娘,那儿子今日午膳也在这里用吧,咱们一家人一起用午膳。”朱必锴在阿曦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就立刻开口说道,一副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姿态看的朱夫人嘴角微抽。
  而一旁的阿曦也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
  午膳过后,朱必锴和阿曦一同回自己的院子,路上朱必锴刻意的放缓了步子,同阿曦并肩往前走。
  “一会儿再睡一会儿,你昨晚都没睡几个时辰。”朱必锴轻声说道。
  而阿曦则眼神到处乱飘,就是不回应朱必锴的话,朱必锴知阿曦这是害羞,一时间笑了出声。
  “一会儿我去内室休息,你去书房。”阿曦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而朱必锴的笑意也瞬间僵在脸上,“为何,为夫昨日晚上也没睡几个时辰,我也需要休息一会儿。”
  “那你去书房睡。”阿曦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只想下一瞬就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不行,哪有新婚就去书房的。”
  第457章 心情不佳的四爷
  不同于朱府的喜气洋洋,雍亲王府的几位主子则对阿曦的出嫁明显有些不大适应。
  “额娘,为什么明日大姐才能回王府呀?”宜筠已经数不清是第一次听到乌那希的问题了,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索性等明日你大姐回门的时候,你随着你大姐一起去朱府吧。”
  “额娘说得对,我瞧着真该把这小丫头送去朱府,省得整日魂不守舍的。”弘晖也在一旁开口说道,转而一想又想到胤禛,再次开口道:
  “额娘,阿玛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大好,梓方说还碰到大臣们躲着阿玛走。”
  “你阿玛啊,跟你妹妹一样,都还没缓过神呢!”宜筠似是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的交代道:“记得提前跟必锴说一声,让他明日来的时候......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弘晖嘴角微翘,有什么心理准备?当然是做好被阿玛灌醉或者是面对阿玛黑脸的准备了。
  ......
  大婚三日后,朱必锴陪同阿曦一起回门。
  宜筠嘴上不说,但再见到阿曦后立刻上下将阿曦打量了一遍,确认阿曦气色极好的时候方才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额娘,才三日没见到额娘,女儿都觉得度日如年。”此时的阿曦明显眼神里都带着几丝娇媚,一看就是被朱必锴捧在手心里认真对待的。
  “额娘瞧着你气色不错,向来是必锴待你极好。”宜筠有些调笑的说x道,“听说新婚第二天你和必锴快到午膳的时候才起身?”
  “额娘......”向来脸皮就薄的阿曦怎能招架住宜筠这般故意作弄,一下子就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
  ......
  另一边,胤禛一脸麻木的同朱必锴对弈,两人盯着棋盘你来我往,一旁的弘晖和弘晏互相换了个眼神,心有灵犀的远离了棋盘一点距离。
  “大哥,阿玛为何还能跟姐夫心平气和的下棋?”弘晏悄悄的往弘晖身边凑了凑,给弘晖打着嘴型说道。
  “你怎么会相信阿玛能跟姐夫心平气和的下棋?”弘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自己“单纯”的弟弟,“你没瞧见姐夫现在已经快寸步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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