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分卷阅读_10
赵川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扒了个干净,露出精壮的身体,肩膀上是搬木材时留下的青紫於痕,
一瓢水浇下,不冷却也不热,倒是让赵川稍微冷静了一点。
干净的水冲刷着少年身上并不存在的汗渍,却使他的身体更加剔透。赵川用棉帕给简守擦拭水珠,然后慌忙地将自己洗干净,套上衣服。
赵川牵着简守的手边走边说道:“阿宝,以后就和大川哥哥一起睡吧,你那里不好。”简守听完后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倒是顺从地跟着赵川回到了他的卧室。
月光倾洒,映在少年祥和的睡脸上,赵川很困,却一直盯着简守的脸很久,伸出手臂将熟睡中的简守揽入了怀中,这让他感到安全,然后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春梦了无痕。
少年柔弱无骨的小手活动在赵川的隐秘处,红润的小嘴吮口及着,发出阵阵诱人的喘息,赵川克制
不住地用手抓住少年的头发使他埋下的头起伏得更快更加地深入。
少年的双颊潮红粉嫩欲滴,原本应该呆滞的双眸此刻却带着勾人的魅惑,深深地看着早已陷入
情谷欠的赵川,轻轻喊了声:“哥哥。”赵川猛地加重了喘息,释放了出来。
“哥哥?”
少年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叫醒了陷入美梦的赵川。
渐渐清醒过来的赵川猛地松开了禁锢着简守的双臂,扯开被子就看见简守双臀间的湿润。
赵川:我这是梦那个什么了?咳,幸好阿宝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的简守:呵呵哒······特么的倒是先给老纸脱下来啊!
一大早就发现攻略目标在捅自己的臀部简直不要太好了好么!
简守默默地转过头来盯着赵川,赵川看着这双没有情绪的眼睛却心虚不已,后知后觉的想起应该把裤子给脱了。
简守眼睁睁地看着赵川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换了条干净的就慌慌忙忙地跑出去了······
简守:绝逼给差评,哼!
最后还是失了魂的赵川跑了回来给简守擦了屁股换了衣服,然后就准时跑去了木材加工厂。
“张哥。”
“诶,来啦,接着做吧!”张管事对这个寡言有肯干的少年很有好感。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十分平常,简守一直与赵川睡在一起,屁股上不时一热。
赵川与徐春梅之间的交流几乎为零,徐春梅对简守的态度改善了很多,对于赵川和简守之间的关系愈发疑惑。
夜色渐浓,厂里的劳工们都已经收了尾回家了。赵川扯下手套,甩了甩劳累了一天的手臂。绕过一大堆如小山一样的木材准备离开空无一人的厂子时,却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脚步移近,身影半隐,宛若野兽相贴的两人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事情,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前进起伏着发出粗重的口耑息声,女人的双腿紧紧缠绕着男人耸动的月要,包含着他的全部,都酣畅淋漓着。
那么安静的场地,只有他们制造出来的纷杂,声音似乎被放大了很多倍,闯入了赵川的耳膜。
赵川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没有作为偷窥者的羞愧,没有离开,没有移开视线。
简守觉得今天的赵川有一点奇怪,更晚回来了不说,吃饭时竟然没有为他夹菜!好吧,他只是有一点不习惯。
平时就很早上床的简守,今天在洗澡时就已经昏昏欲睡了,脑袋一点一点的下垂,完全没有注意到赵川落在他身上炙热的视线。
半眯着眼走到床前,简守一下子就将自己甩在了床上,趴着不动了。
赵川听见简守清浅的呼吸声,一点点将自己覆在了简守单薄的身体上。睡梦中的简守悲催的觉得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
嘴唇贴在了身下人的耳畔处,赵川发出了满意的叹慰声。伸出湿热的舌头从耳廓慢慢舌忝到了脖颈处吮口及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两只双手伸进短袖在肌肤光滑的腰部来回抚摸着。
瘙痒的感觉使简守轻轻地挣扎了起来,但简守细细的扭动却使赵川更加地难耐与兴奋,这让他觉得很可爱。
终于在赵川扒掉他裤子时,被粗鲁的动作给勒痛,幽幽转醒的简守顿时就懵逼了。
赵川:麻麻救命,一醒来就要被攻略目标啪啪啪好惊悚!
赵川已经发现简守醒来了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只手掌放在圆润的臀瓣上。。着,嘴唇
在光裸的背上游移辗转,简守感觉有一点恶心,就像一只湿湿的毛毛虫在他背上爬行。
身体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感受是自己,简守把自己的不适归结为‘第一次却和是自己不喜欢的人’的理由。到底简守并没有作出激烈的反抗,坚持不崩人设。
赵川听见身下的阿宝发出疑惑而难耐的口耑息声,下身胀痛。他埋入简守的臀瓣缝隙中无法克制地耸云力了起来。简守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吓得一跳,但赵川似乎就止步于那里了不再深入,简守又舒了一口气。
赵川不断亲吻着身下的少年,他感觉自己快要少年合为一体,用力地挺动欣赏着少年不知掩抑的呻口今声,满足又更加地兴奋。
赵川:“阿宝,叫哥哥,嗯,叫哥哥!”
简守:“···呜呜,大川哥哥,难受,哥哥!”
赵川用手握住了简守的下身引来简守短促的尖叫声,调戏了几声更加卖力地揉弄换来简守的颤抖与哼吟。
“阿宝,舒服吗?很爽是吧,啊?”
“说话啊,大川哥哥弄得你爽不爽?”简守快哭了,好变态啊,打死他都没有回赵川的话。
赵川也没有计较,只当他是听不懂。
沉浸在□□中的赵川完全没有察觉门外已经惊呆了的徐春梅。徐春梅走到赵川门前时发现门只是虚掩着,手堪堪摸在门面上时却听见从里屋传来的暧昧口耑息声。
当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场景时徐春梅顿时呆若木鸡,她的儿子正全身□□着把同样脱得干净的傻子压在身下做着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
徐春梅收回打算推开门的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惊叫出声,但她对眼前的场景更加害怕,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情呢,这是错误的,多么的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