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h)

  他的舌头在柔软的嘴里横冲直撞,纠缠翻搅着最温软的嫩肉,把她欲拒还迎的呜咽全都吞入腹中。
  就好像要在彼此身上找些什么一样,急切又凌乱地抚摸过每一寸凹凸曲线,推起阻碍,触及鲜活炙热的胴体。
  庄倾月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意识被抽成一缕没有尽头的棉线,在他磨人的揉捏里难忍地喘息着。
  她有意忍住呻吟,不想自己太过放荡,可当敏感的乳肉被拢住时,还是没忍住破出了惊叫。
  丝丝缕缕黏腻的呻吟,松开了阀门不断地泄出。
  她无法呼吸了,偏过头咬住了食指,眼里溢出了屈辱的水汽。
  要哭了吗?林栩舟闪过一丝的怜惜,掰过她的下颌看清了她脸上的迷离无助。随后产生了恶念,怎样才会哭?
  他低头含住了胸前那颗小巧缨红的乳尖,软厚的舌苔绕圈舔弄,再用平整的齿尖轻轻厮磨。
  从没体会过如此恐怖的感觉,像是被按住了某处穴位,刺得她心跳狂乱,内脏被烧出了水顺着身下往外流。庄倾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可断裂的呻吟还是从指缝间跑了出来。
  林栩舟被她叫得头皮发紧,裤裆里的硬物更是叫嚣着要出来。
  真想跳过这些折磨的步骤直奔主题,但庄倾月颤抖的呼吸声按住了他的理智。
  林栩舟缓下来拢住了她两颗有些许分量的乳房慢条斯理地揉捏,抬起她纤长的胳膊环在自己肩后,把他们灼热的呼吸全部留在胸膛间的缝隙里。
  庄倾月咬住他嘴唇,吻得狂乱激烈,紧贴的身躯摩擦出越来越烫的体温。
  林栩舟探进她腿间,泥泞一片,他喟叹了一声,小心顺着两瓣丰腴阴唇摩挲了一圈后,按住细窄的小圆口,缓缓将手指推进了蚀骨销魂的潮穴里。
  充血的花核被异物入侵,庄倾月本能地想并拢,可只是夹紧了他的腰把自己送得更毫无保留了。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挂在劲瘦的腰后,不安地战栗着,上下磨蹭。
  林栩舟欺身压上,膝盖抵住她往下掉的屁股,轻轻浅浅地在穴口进出,指腹拨开羞合的阴唇时发出了色情的黏腻声。
  “湿了。”他郑重其事地陈述事实,低头亲吻她瓮动的嘴唇。
  庄倾月泪眼迷蒙地看了眼身下,挺立的乳肉淫荡地晃颤着,有只青筋分明的手没入了她腿心处,筋骨凸起的腕骨性感地耸动着。
  她臊红了脸,再看看衣衫整齐的林栩舟,他的好整以暇让她气急败坏。
  “你为什么不脱?”
  “在这还是去床上。”
  两人同时发问,短暂的安静过后,林栩舟勾手脱掉了t恤,托着她浑圆滑腻的后臀进了卧室。
  后背触及到冰凉床单时,他缠人的吻也随之落下,不轨之心直白强烈。
  庄倾月失神于他的热情里,双手不安地在他背上游走。
  她不安地想抓住点什么,可身下滑溜溜的绸缎床单有意作对似的几次三番地从指缝间逃走。
  林栩舟黏腻的唇舌舔过她圆滚滚的乳房,顺着纤细腰肢下滑,描绘着平坦的马甲线,不知餍足地吮吸着。
  庄倾月没出息地湿了睫毛,被他扣在枕头上的手攥紧了拳头。
  待尝满软香后他撑起身子扯掉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看到他腿间抬头的物件时,庄倾月吓得心脏都堵在嗓子口了,一双睁到眼尾发红的眼睛愣怔地盯着那根如同活物般会弹动的性器。
  他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套捋上,尺寸不符的套紧得性器愈发胀痛,但挑剔不得了。
  林栩舟长舒了一口气,低头看向被笼进阴影里庄倾月,眸色黝黯,视线顺着打了釉的璞玉般胴体上冒犯。他掰开她害羞扣折在一起的双腿,胯下硬热的肉刃滑进了腿心凹陷处,气势汹汹地抵在穴口,把羞合的穴肉烫得瑟缩着吐了一滩淫液。
  林栩舟欺身压下的同时,扶住性器上下戳滑,粗硕的顶端破开两瓣阴唇,在肉缝间不停地碾磨。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贲张的性器侵袭,庄倾月昏沉的意识愈发地坠落,她顿觉浑身在塌陷,烫得起火。
  他安抚般在她身上落吻,胸口又被他舔得黏腻一片,痒麻的快感快速蔓延,穴口又烫又胀,不断分泌出水液。
  庄倾月不安地扭着腰肢,看向他的眼睛水光滟潋,欲语还休的渴望让林栩舟心神动荡,气血四溅。
  他屏住了呼吸,对准磨开缝隙的穴口,挺腰往里送。
  一瞬间的胀痛炸开,庄倾月纤弱的腰肢激起又重重摔下,泪腺彻底失控。
  林栩舟将她战栗的腰身拢入怀中,嵌入式紧紧锁住。
  庄倾月不安地曲起腿夹住他的腰,痛苦地咬着他嘴唇发泄。
  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像是搁浅的银鱼般拼命地交缠彼此。
  粗胀的性器极缓地,一厘厘凿开了馒头缝般的细窄甬道,红嫩的唇肉被强行外翻,可怜的接纳着骇人的入侵物。
  一点点被填满的实感太沉重了,炙热交融,贲张的力量冲击,每一下刮擦都炸出灭顶的快感。
  庄倾月痛得难以呼吸,除了破处的疼,还有很妖异的酸麻,她蜷起了脚趾,修长的颈线仰成了脆弱的弧度。
  她捂住胀痛的太阳穴,眼泪和心跳全部失控。
  甬道又紧又烫,咬得林栩舟头皮发麻,他抵住庄倾月湿热的脸颊,缓了缓,小猫舔毛似的温柔舔掉她的眼泪,胯下缓缓用力推进,把最后一截送了进去,严丝合缝地与她交媾。
  他有一瞬想射的错觉,难耐地埋进她肩头粗喘着。
  林栩舟不停地给自己洗脑,不能射,不然太丢人了。
  他心乱如麻,也不懂什么技巧,仅有的性知识除了看片儿也就是道听途说。
  他忍了忍,待那股强烈的射意消了大半后,本能地抽动起来。
  庄倾月不知道在体内搅动的玩意儿长什么样,只感觉到有一圈膨大的硬肉不要命地擦碾着她不堪一击的穴肉,她不可自控地哭吟着,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
  林栩舟不忍她这么痛苦,可平时傲慢矜贵的猫满脸潮红地软在身下摇曳身姿,小穴可怜又主动地吞食他,他怎么都没法说服自己停下。
  他低头舔弄她的脸,亲吻过她湿漉漉的鼻尖、细窄紧绷的下颌,直到和她颤抖的嘴唇贴合,再次深入纠缠,掐住她柔韧酥软的腰肢,耸动后腰操进深处,将不断流出的淫液抽打出淫靡的水声。
  恐怖的胀痛刺得庄倾月小腹抽搐,企图反抗的呜咽声全都被他堵回嘴里,上下都被掠夺,她凌乱地流着泪,在性爱的海浪里无尽浮沉。
  林栩舟吐出她的舌头,垂头抽气,突然地顿住,而后退出了整根。
  看他起身,庄倾月茫然道:“怎么了?”
  林栩舟又拆了个新套戴上,拉过她的手摸了摸滑腻的穴口,意思不言而喻。
  庄倾月羞愤欲死,刚抬腿想踹他一脚就被握住了脚踝。
  林栩舟看向她,眉眼染尽了欲色,而后再次贯入了穴口。
  庄倾月身子一软倒进枕头里,挂不住的腿被他抓回扣在肩上。
  “是喜欢的意思。”林栩舟哑声解释了一嘴,而后绷紧腰腹狠戾地往里冲撞。
  硕大的冠状肉快速摩擦着肉褶,庄倾月攥皱了床单,艰难喘息着,穴口泛滥成灾,内壁被高热摩擦得开始收缩。
  林栩舟被她咬得额头溢汗,更用力地破开推拒的甬道,顶进深处狠狠撞击。
  庄倾月胡乱尖叫,身子抖得像筛糠,哭腔也变了调,像濒死的求饶。
  一股猛烈的快感来袭,林栩舟咬牙掐住了她乱晃的腰腹,狠狠捅了几下后一击深顶射满了避孕套。
  庄倾月昏厥般没了意识,林栩舟颓然地倒在她身上趴了一会儿,意识回暖后他才抱着睡死过去的小可怜进浴室清理。
  打开水龙头后,林栩舟愣住了,捻了捻指腹上半干的血丝,出神了好一会儿低低地笑了。
  他抱紧怀里疲惫的小猫,趁人之危在她脸上偷香了好几个回合。
  这一觉睡得极其沉重,林栩舟醒来的时候看了眼灰蒙蒙的天色,转身抱住了瑟缩成一团的蚕蛹。
  庄倾月丝毫没知觉,稠密的长发铺了一枕头。她有着168的黄金身高,但在188双开门的林栩舟怀里娇娇小小的一只,轻而易举地就能抱住。
  赖了几分钟的床后,林栩舟不忍心但不得不出声喊她,便压着气音开了口:“起床了,开工了。”
  “嗯?”庄倾月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看了他一眼,随后立马埋头躲进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不想打工。”
  林栩舟竟然就这么认真开始思索有没有办法帮她旷工。
  可几秒后,庄倾月就翻开胳膊准备起床了,她缓了一会儿脸色逐渐凝固。
  事后的尴尬会迟到,但绝不缺席。
  她赶紧跳下床赶客,“你快回去,我经纪人马上要来了,她会喊我起床。”
  她一动腿就牵动了无数酸痛的肌肉,庄倾月很没形象地龇牙抽气,林栩舟伸手想扶她,更想好好安抚安抚她,可温存的机会被她无情剥夺,庄倾月手忙脚乱捡起地上可疑的垃圾扔进马桶里冲掉,把林栩舟生拉硬拽送出了门。
  庄倾月对着镜子疯狂挥臂刷牙,满脑子都是在难以置信,她真把林栩舟给吃了,里里外外吃了个透,还是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
  太疯狂了,这是她做过最癫的事。
  她心神不定地收拾好自己,抱着剧本拉开门的时候,和两堵高高的墙撞了个正着。
  庄倾月呼吸一窒,心虚地扫过一脸阳光明朗的齐染和眉眼暧昧的林栩舟,伸出手遮住莫须有的阳光,拔腿跑向电梯间。
  “又犯什么病呢!早饭都不要了啊!脑子喝坏了?”齐染冲着她背影一顿大声质问。
  看着她一溜烟就跑没了影,林栩舟垂眼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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