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门锁了,没人会闯进来

  她没怪他找的人事情不利,还替对方说话。“还要谢谢你找的人,若不是他,教授可能不会给我一年时间学习沉淀,毕竟他之前从没露出这念头。”
  教授之前只是很委婉想甩掉她,现在却愿意给她一年时间,这就是对方说情的成果。
  他搂抱安慰她,在她看不见时,露出笑容。“虽然这样说会伤你的心,可我很高兴,你又能继续待在我身边一年。”
  她的难受不高兴,就被他简单一句话给哄好了。
  好像因为他的存在,失学的这一年,完全没感到煎熬,变得值得待期一样。
  她对感情迟顿,没会意过来这种是恋爱的甜酸滋味。
  他用鼻尖磨蹭她的鼻子,两人越凑越近,直到含唇交融在一起。
  她吃了辣菜,他也吃了,两个都一样,谁也别嫌弃谁。
  他的手伸进她上衣里,摩挲她细腻柔软的背部。
  然后突然解开她的内衣扣子,道:“你早上说它肿了?我来检查看看!”
  她吓了一跳,没料到他这么大胆,推搡道:“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
  他让她看墙上的时钟。“他们早下班了,外头没人,而且我进来时,就把门锁了。”
  如果只是正经吃饭,为什么要锁门?
  可见他本来就具有不正经的心思。
  他所谓的检查,单纯只用手。
  他口腔里有辣味,无法上嘴,而且她属性羞涩,肯定不愿意让他在这脱衣服。
  她依偎在他怀里,被他搂住纤细腰身,手掌伸到她上衣里,温柔给患处做检查。
  她被揉得发出娇气喘吟,舒服又酥麻,根本就忘了自己早上撂下的狠话。
  “晚上,你趴在我身上睡,这样就不难受了。”他引诱她,让她答应他成为入幕之宾,让他进到主卧室里,陪她睡。
  她没吭声,没答应,也没拒绝,摆出含糊笼统的态度。
  “我只能把你留一年时间,之后就分居两地,我不想浪费与你相处的时间。”明明就是钢铁直男属性,除了在端水的时候,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没想到在说情话哄她时,也是煞费苦心。
  她有些动摇,说到底就是缺乏社会历练,才会被男人几句情话给哄住了。“你说要慢慢来,给我时间适应的。”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他轻声道:“不经过你同意,我不会欺负你的。”
  人都在他怀里,被他揉得像融化了一样,半点劲都撑不起来,还说不会欺负她?
  他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夹菜喂她,一边揉她。
  她面若桃花,眉眼带着春色,眼波含媚,柔美动人,引得他不住亲吻她,更对她爱不释手。
  到如今,他已经不把她当项目附加物,反而觉得项目成了她的附加物。
  若没有她存在,要项目何用?
  秦维宸,从秦家大房继承人,一丝不苟的工作狂,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人性,说话直来直往的钢铁直男,糊里糊涂被她迷得变成恋爱脑,就要进一步变成她的舔狗了。
  结果当事人还不知情,以为他是憋久了,特别渴望有人给他抒发生理需求。
  而她正好存在,是合理合理,名正言顺的枕边人,所以他向她申请进门爬床服务,她同意了。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只要是路遇塞车或是停红灯,他总是目光柔情地望着她,伸手抚摸她的发丝与脸颊。
  好像不摸就亏大了,非要一直蹭她。
  她也实在很娇,被他的手一直骚扰也不恼,还会顺从地蹭蹭他的手掌回应他。
  勾得他把车开进车库时,还要按着她,在座位上亲吻。
  不是他猴急、欲火焚身,实在是她太迷人了,让他情不自禁想接近她、亲吻她。
  回到四合院,他们在一楼大厅陪家人看综艺。
  他们俩紧紧靠在一起坐着,不若以往的隔开距离。
  他光明正大地搂着她的肩,或是在抚摸她的头发、她的颈子。
  全家只有秦夫人发现他的举动,她撇过头,当没瞧见。
  秦大姐虽为女性,个性圆滑,不代表她细心,除非秦维宸做得太明显了。
  例如当着她的面喂虾,还有说要摸对方小腹。
  其他三个男人更别提了,根本就不会注意这方面的细节。
  他摩挲她,她抚摸爬上沙发,把头放在她腿上的小黑。
  他见她给小黑按摩头皮,想起她那些宠物。“你还有一年才会去德国,干脆把你的宠物接来家里养,给小黑作伴。”
  “我…我再想想。”把宠物接来事小,问题是,她要怎么向母亲解释原因?
  她原本以为只会在秦家待几天,就能功成身退。
  可徐莲雅在海上流浪,准备成王成寇,她被教授建议明年再申请,这样就白白空出一年时间。
  一年时间,长得都够生孩子了。
  如果她不愿意待在秦家,母亲一定有办法把她弄出来。
  但她不想离开。
  “想什么?等你去德国读书,它们就留在这里,我帮你照顾它们。这样你才会把这里当作根,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他想要的,不仅是她一年陪伴。
  他会守着她,她在国外读书,他飞去找她。
  她毕业了,也要回到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他所求的,不是一夕贪欢,他要她这个人。
  说得这么好听,把她的宠物留下来,他来照顾,其实就是抵押品的作用。
  她不回来,她的宠物就扣留在这,生死由他了。
  她垂眸,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言下之意,浓长睫毛乱颤,显示出她慌乱的心绪。
  “你不用顾虑徐莲雅,她要的生活,与我们背道而驰。我们都清楚,我与她的婚姻,只是为了事后分钱,没人管它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关系,也与道德无关。可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照顾你、保护你、占有你,只针对你。”他对她的心思不假,可有一点他瞒了她。
  就是他忍受不了见不到她,无法占有她的日子。
  所以什么德国升博入学,见鬼去吧!反正就是给她混日子,当入牢关押的专业,读不读都无法升华她的人生。
  他会用这一年时间,改变她的想法,让她愿意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在秦家生活。
  其他人因为综艺里的搞笑画面,笑得前俯后仰,唯有他们两人,面容严肃地谈情说爱。
  他拿果盆里洗好的红葡萄,摘了一颗喂到她嘴里。
  小黑抬头,凑到他面前要讨食,被他毫无感情地推开。
  “狗吃葡萄会引起肾衰竭,你忘了是吧?我让你背下的忌食谱,你是不是转头就忘了?”他拍着小黑的头,口吻冷凝严肃道。
  别人是狗主人注意狗不能吃的食物,可他不同,他让小黑自己铭记在心。
  嘴长在它身上,当然是它记,又不是他吃的,关他屁事!
  小黑嗷叫两声,脚掌在沙发上拍两下,意思是,只吃一两颗不会死的。
  可见它是清楚这事,就是贪吃嘴馋。
  它以为她好说话,会宠着它,用头去蹭她,向她索要葡萄。
  她摸摸它的头,温柔道:“不可以哦!你要是生病了,我们会很担心难受的。”
  神奇的是,这句话安抚了它的别扭不甘,它乖乖趴回去,不闹了。
  “原来这样可以制住它。”他恍然大悟道。
  她瞅了他一眼,觉得他要是扳着一张正经脸,对小黑这么说,小黑可能不会买账,还会想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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