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95节
“随便干点啥都行,带娃太累了。”陆骄阳道。
天刚擦黑,夏家河就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哭嚎声,全村都听到了,七月家算是偏僻都听得到。
“怎么回事?是不是谁家男人又打老婆了?”李月娥道。
夏天成不关心,反正这村子里三天两头都有夫妻打架打到爆哭,隔几天又好了的事情,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七月竖着耳朵听了会儿,说,“我听着不对劲,陆骄阳,你去看看是谁家,闹这么大动静?”
陆骄阳拿了手电筒就走了,今年冬天雪少,基本都是下几天小雪就晴好几天,没有积雪,路上还算安全,夏天成也跟着去了。
“爹,你看着点,小心脚底下。”七月吆喝道。
陆骄阳说,“我扶着爹呢!”
这俩人出去许久了都没有回来,李月娥和七月都担心的不得了。依照他们家在村子里这些年的人缘,能让夏天成这么晚还不回家的只有章家了。
七月说:“娘,你看着娃们,我去看看,怎么这会儿了还不回来?”
第331章 群架
哭嚎声已经结束了,大冬天的,看热闹的人们都已经回家了,但,几个闲事委员会平时的聚集点,七月知道,他们一到冬天就把大本营挪到附近的住户家里去了。
农村人的娱乐就是玩个花牌,唱歌曲儿,说个段子或者说那种连续剧似的故事,来过冬的。
七月去就近一家打听,果然,家里炕上地上挤满了人,男女老少,跟开大会似的在议论今晚的大新闻。
七月都不用问刚才的大事件,只问了句那户女主人,她爹有没有来。那里面的人说,“你爹和你男人去章家了,你不知道?”
七月心里咯噔了下,今天,章之芹也和他们一起回家了,不会是章之芹和秦晴吵架了吧!
路上,章之芹还偷偷问了七月一嘴,她嫂子和陈知青怎么回事呢,七月也没多说,就说,让她不要管,回家了就假装啥都不知道。
章之兴家住在上村,和七月家距离还挺远的,七月握着手电筒在路上犹豫了会儿,还是朝上村去了。沿路遇到了三三两两窜门子的妇女,打听了下才得知,秦晴几天前就回娘家了,今儿晚上,秦晴娘家俩哥哥用拖拉机拉了好多人来了章家,直接抄家伙和章之兴干起架了。
七月听得目瞪口呆,“那,我听到哭声好吓人,是谁在哭?”
“章大娘和她闺女啊!”章家的邻居刘嫂道。
章家老太太和闺女一看事情不对就跑出院子哭叫求救,住得近的邻居才前去拉架,结果,直接打成了群架。
“那现在什么情况?人都没事吧?”七月问刘嫂道。
刘嫂说,大队长带人去了章家才把事情压制住,这会儿正在协商解决办法呢!
那刘嫂本就是个八卦婆娘,这会儿作为第一知情人恨不得满村奔走相告,逢人就说。正好被七月问到,那就说的更加来劲,唾沫横飞那种。
“搞不好,可能要离婚。”刘嫂趴在七月耳边悄悄道。
七月蹙眉,“这个可不敢乱说,离婚是大事儿。”
刘嫂幸灾乐祸的同情道,“可不是么,这若是离婚了,可就是咱们夏河大队头一个,也不算头一个,还有个离婚的,不过那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时候了,你那时候还小,肯定不知道。是后沟队的那个韩翠花,离了又嫁陈家河队了,转来转去还是咱们夏河大队的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多丢人呐!关键是,那韩翠花嫁的第二个男人还不如第一个,穷的叮当响,还生了五个带把儿的,五个儿子一年到头都不穿鞋的。”
七月觉得讽刺的很,她以为,她作为村里唯一一个去参加高考回来女性,她可能会成为村里的话题大王,可事实是,人们压根对她没兴趣,只对章之兴被大舅哥群殴有兴趣。
终于轮到七月有机会插句话了,便问道,“那秦晴嫂子走的时候带壮壮了吗?”
“没有。吓得嗷嗷嚎叫呐!”
七月到章家的时候,章家屋里也聚集了很多人,争吵声大门外头的路上都听得到。
偏房亮着昏暗的煤油灯,七月在窗户下叫了声,“之芹?”
里面有人应了一声,问道,“是七月吗?进来吧!”
第332章 读书人不等于讲理的人
七月推门进去的时候,张大娘和章之芹在炕上坐着,壮壮睡着了。
娘儿俩下地招呼七月上炕,外面太冷了。
七月说,“不冷,走过来还出汗了呢!我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事儿,路上才听人说了一嘴就来了,我爹和小陆在上房吧!”
章之芹说,在呢!
张大娘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七月说,“不是都这么长时间没啥动静了,我都以为哥哥和嫂子和好了呢!”
章大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和好个啥啊!之兴这次是戳破天了,人家娘家现在一口咬定,之兴和那个陈知青有一腿,要去公社离婚,还要打官司。哎,老章家本本分分几辈子,真是把脸丢光了。”
七月头疼,说实在的这种家务事,还真是清官难断呢!
“那大队长怎么说?”七月道。
章之芹说,“这种家务事,大队长能说啥啊!就先把人稳住,好好说话不要打人就行,能说出个啥结果,还不知道呢!
他们还扬言要去知青大院里把人陈知青拉出来扒光给所有男人看,这是人说的话吗?”
七月吓得眼睛瞪多大,“他们真敢这么说?”
章之芹点头,“是,嫂子大那个三哥本就是他们那里的二流子,啥事儿都敢干。”
七月,“不是,听说嫂子娘家是都是读书人嘛,怎么这样?跟土匪恶霸有啥区别?”
章大娘说,“行了,他们就是欺负咱们这种人家,真敢去知青大院早去了,知青大院里那些男娃娃可没一个怕事儿的,不打死他们才怪。”
章之芹说,“啥读书人了,祖上都是给大户人家当长工的,也就过了几年好日子,因为穷,也就出身好,兄弟姐妹都读了几天书,骨子里还是野蛮人,七月姐,这人讲不讲理,我觉着完全跟读不读书没有多大关系,你看看我嫂子就知道了。
村子里那么多没读过书的媳妇儿,都不好好的过日子,哥哥把她惯着捧着,全村就她屁事儿多,天天给自己男人造那种谣。真不知道哥哥当初是怎么看上她的。要我还说离了也好。”
章大娘手里正在纳鞋底,直接就在女儿的身上拍了几下,骂道,“姑娘家的有你这么诅咒哥哥的吗?离了,你哥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都怪你个贱蹄子,非要考什么大学,你若是别考大学,她会突然回娘家搬兵?”
章之芹抹了把眼泪,“娘,你就偏心,我考大学又没花她一毛钱,这怎么能赖我呢?”
七月,“大娘,你不要动不动就对之芹妹妹动手了,打坏了怎么办?我也考大学了,我娘高兴的什么似的。您和大伯以后好日子长着呢!有这么好的一个闺女,以后,你们就指着她享福吧!”
章大娘叹气,“都是讨债鬼,以后还不是嫁人,成人家的人了,考个大学,我们能享的上她的福?她啊,能过你这么好,我就烧高香了。”
“看看,你这刀子嘴豆腐心,还不是心疼闺女,想让闺女过得好,那就得念大学。大学毕业,大城市里工作,成家,好日子多着呢!”七月道。
章大娘叹气,看一眼女儿,说:“先不说这个了,七月,你说你之兴哥和他那媳妇咋整啊?愁死我了。”
第333章 见证人
这种别人的家务事,让七月怎么说呢!
可这章家母女俩都眼泪汪汪的看着七月,真的很无助,很愁苦,而并非装出来的样子博取同情心,他们家的人也不是那般虚伪的人,没有那心眼子。
七月说,“这其实终究还的看嫂子和之兴哥的意思,只要他俩彼此说句软话,这事儿其实就翻过去了,至于,嫂子的兄弟带人来闹,如果双方都没有受很严重的伤,也可以谈妥。总之吧,全看嫂子的,但,我相信之兴哥心里有数。你们俩也不用那么担心。”
章之芹说,“哥哥的头都被打的流血了,吴医生都给包扎了,鼻子也流血了。不过,哥哥把她那个小舅子打的也挺狠的。”
七月,“啊!说了半天,竟然打的这么严重?那,来帮忙拉架的有没有受伤?”
章之芹说,“都受了点皮外伤,吴叔给处理了下就算了。”
七月,“这还真把人给愁死了,不过,我觉着不管怎么说,不能再去纠缠人家陈知青了,一旦把她纠缠上,这事儿性质就不一样了,再说了,那些老一届的知青当中,就数那陈知青最神秘低调又能干,咱并不知道人家啥背景,万一惹了不该惹的人,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章之芹说,“估计他们不敢,大队长都报警了呢!”
七月,“都报警了?那,对方知道吗?”
章之芹摇头,“不知道,大队长就是在拖住他们等派出所的人来处理他们。”
章大娘觉着不该报警,自己解决就好,丢人现眼。
章之芹,“娘,你的面子值多钱啊?动不动就面子,里子的,人家都打到家里来了,你还说面子。”
七月给了章之芹一个眼色,说,“也好,一次就把他们的威风杀一杀,以后,他们想拿捏之兴哥,还得掂量着。”
很快,派出所的人就来了,直接把一屋子人堵了个正着,秦家兄弟这才知道摊上大事儿了,想跑来不及了。跟他们来打群架的同村人都抱头蹲在墙角,分分钟就认怂了,说是被秦家兄弟叫来帮忙的,事成后给他们一人一盒烟。
警察问道,“事成后?他们叫你们办什么大事?”
秦家兄弟想辩解,被警察制止,“你们兄弟仨不许说话,没有问你们,就不要说话。”
那几个怂货说,秦家兄弟叫他们把夏家河一女知青的衣服扒了。
这下事儿大了。
这么一来,本来是家庭纠纷,结果就上升成聚众闹事,且预谋聚众猥亵妇女,这还了得。
此时,七月也在现场,一听,替章之兴捏了一把汗,这一旦深挖下去,陈玲芳肯定是要被叫来问话的,明天的夏家河就会沸腾。
章之兴彻底就没脸在夏家河活了,还当哪门子队长了。
那陈玲芳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这若是被传开了,让人家姑娘怎么活。
“警察同志,我是整件事情的见证人,我可以说几句话吗?”七月道。
两名警察商量了下,这种事儿,能就地解决就就地解决了算了,年底了,大家都忙,谁愿意耗在这些狗屁事情上。
“行,你说吧!”
第334章 婆婆心虚
七月很聪明的把事情经过还原了一遍,除了没有秦晴说她男人和女知青有一腿这点之外,其他的都和当时的现场吻合,她不怕被人推翻。
七月说,“事情就是这么个经过,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村里女人戏本就多。这村妇们和城里人不同,三句两句话不和就骂起来了,骂不赢的就动手了。这说白了,就是女人间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队长打了她媳妇儿,也是处于公允之心,不曾想就被有心人放大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扬言要欺负人家知青小姑娘,确实是要教育教育的。不管是知青还是村妇村姑,都不许你们这么羞辱和侵犯的。”
俩位警察连连点头,道,“您也是知青?”
七月摇头,“我不是,我是村里的人,不过我男人是知青,就这位。”七月拉了拉陆骄阳的胳膊。
警察问秦家兄弟,“你们还不感谢这位女同志?”
秦家老三不屑,老大老二赶紧给七月鞠躬,七月摆手,“不用。”
警察又把那几个蹲墙角的骂了一通,说,“那既然你们两家都没啥事儿了,那今晚这事儿就到此,再有下次,你们都得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