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到了”(H) la yuzha iwu.xy z

  这一晚她们睡得不算踏实,却也不算难受。
  两个人都是安分的睡姿,相熟的气味交缠在一起时,埋入骨髓深处的安定感会源源不断传达。
  洛珩醒的比唐言章稍微早一些。
  她盯着年长女人阖起的双眸,随着呼吸起伏而微微纤动的睫毛。
  清晨的朝阳还没来得及过火,只是浅浅从窗隙透了一点雾蒙蒙的光,连带那些细小的浮尘缓缓垂坠在她们四周。
  与她们不一样。年幼的孩子与妇人依旧在不算敞亮的卧室内睡得安稳。
  她撑起脑袋,有些困倦。
  而唐言章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撞进女人复杂的眼眸当中。
  “…洛珩。”她尾音粘稠,带了些刚醒未醒的意味,“醒了?”
  “睡得好吗?”
  洛珩懒懒散散地,伸手替她拨开沾在两侧的长发,又轻轻刮去眼尾水汽。
  “还可以。”
  “二十七岁了,大姑娘了。”
  唐言章眼尾稍稍下垂,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着眼前人似有若无的触碰。
  “生日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动了动,“这两天想去哪里吗?”
  “…我都可以。”
  唐言章在她的抚摸下再一次困意上涌,止不住的亲昵感自她们这段有些病态的双人关系里缓缓明晰。
  “这两天我带她们去看看外滩,吃一些东西。”洛珩轻手轻脚地垫高唐言章的脖颈,又将被子往上盖了些:“再睡会儿吧,还早。”
  “……”
  年长者在她略微沙哑的嗓音中再次睡去。
  其实多数时候,唐言章觉得自己并不能了解洛珩,与后者相反,她总是有些好奇女人的举动,也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这种情况,从她们第一次相处,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但她能清晰感知到洛珩那慢慢回来的一部分。
  多数时候,感知最强烈的是在她教阿霞画画。原本瘦削的女人握起笔,带着孩子一起在画布上涂上颜色,那种由内而外张扬起来的生命力,总让她恍然回到了当初一起在海滩散步时的场景。
  她也会和妇人一起逛街拣菜,姿势熟稔,在后者慈爱的抚摸下乖顺低头。她会去听那些原本并不感兴趣的家长里短,也会避开那些不愿涉及的过往。更多类似文章:r iriwe n.c om
  阿霞还有课业要忙,而妇人也有家庭需要照顾。
  送别二人的那一天,她看见妇人紧紧拥抱住了她。而那双细长的手,也在稚嫩的女孩手中微微发抖。
  那日天气很好,晴空万里,湛蓝的天就像画中才能见到的颜料一般浓郁。暖融的阳光打在女人高挑的身上,就连发梢都透着金黄。
  于是唐言章在她换好衣服的那一刻轻轻凑了上去,啄了一下后者平薄微扬的唇。
  欲望与爱。
  总是有些密不可分。
  从卧室到阳台的距离并不远,她半揽着洛珩的腰,循着气息一路过去。而洛珩也讨巧,喜欢眯起狭长的眸,松松散散叼住唐言章的指尖,还时不时勾舔一下,生怕自己的暗示少了性的意味。
  年长者显然比她想的更要大胆,也更直接些。无论是游走到脖颈上的吻,还是拨开她衣襟与抚摸着乳肉的手,都直截了当地带来了一个性事开始的讯号。
  洛珩顺从地仰高头,任由唐言章将自己压在冰凉的铁栏杆上。
  身上人的吻从一开始的试探逐渐变重。从触碰到侵略,仅仅只需要洛珩轻轻的一声闷哼。
  “……唔。”
  她压着微不可闻的气音,抚摸上唐言章的手臂。
  “谢谢你。”
  她其实并不在意唐言章是否经过她的同意去做些什么。
  她是个从一出生就一直在被放弃,不知因什么而活的人。即便在最后找到了情绪,试图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也落了一个被恩人欺骗,爱人放弃的收尾。
  她本来就学不会爱人,因为她没有爱过自己。
  却从没想过,这世界上也会有人因为她的存在而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也还有一份存于世的亲情等着她。
  洛珩眼眸涌动,在唐言章缓缓侵入自己的时候无端起了些难掩的痛楚。
  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相反,年长女人的动作极其温柔,一寸寸拓开内壁的时候,还会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一边等待充分润滑再推入指节。
  她小口呼吸,身体被不断往后推,直到上半身弓起,所有的所有都被唐言章掌控。
  她还听见唐言章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让她把腿分开。
  痛与快感再一次交织。
  洛珩死死咬住下唇,原本想痛快释放出来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闷痛凿得难以出口。她垂下眼,低沉的喘息一点点泄出。
  “…唐言章。”
  她在自己情潮翻涌时唤她。
  “谢谢你。”
  她一次又一次道谢。
  “别说这种话。”年长女人一边碾过她的软肉,一手轻轻挡在洛珩一张一合的唇间,“学生不需要向老师道谢。这都是应该的,不是吗?”
  洛珩抵着她的双肩,在快意来临前呛出一口有些解脱的咳嗽。
  她的双腿开始颤抖,不受控的酸胀感自小腹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带着接连涌出来的黏液一并宣告了临界值。她忽而搂紧唐言章,所有抑制不住的喘息送进了年长者的耳畔。
  她咬住她的耳垂。
  “唐老师。我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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