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初体验

  闷热,不安,烦躁。
  大二本来就忙,还睡不着,简直心累。这是温月梨失眠的感受,学校位于五环以外,她的耳边周围传来的是开发商加班加点进行建设的噪音,当然还有室友连绵不断的呼噜声。
  晚秋,京城的夜晚有了不少凉意,但是室内学校已经打开了暖气,学校的新校区才建成三年,周边还没有繁荣起来,比起老师里描述的美好的大学生活,这里简直是无聊至极,尤其是温朵梨这种懒得社交的学生,没有参加社团,没有兴趣爱好,朋友全在市中心内的学校。
  相距三十公里外才是大都市,那里,有她喜欢的人——宴程。
  无奈,温月梨打开手机,点进往常的安利视频,但是这位up一改往常,剪辑的是《你和宴程的结婚日常》,无非就是把宴程的一些片段加上一些浮想联翩的字幕,但是温多梨却多么希望这是真的,说她妄想也罢,说她神经也好,这只是她心中的希望。
  正准备点进,却“不小心”点到了另外一个搞瑟瑟的,她瞬间脸红,一边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一边手指不受控制打开,这里把宴程演的角色的拼音单独剪辑拼接出来成为一句“把你的腿再打开一点,乖。”
  这一句话,久久地在她耳边萦绕,又担忧自己兴奋地睡不着了,她解开了衣物,试图减少这无端的热意。
  朦朦胧胧间终于入睡,却感受到光亮,以为又是天亮,温朵梨心烦地翻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比寝室的宽多了,立马试图快速起来,却发现只能慢慢起身,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被子轻轻盖在身上,房间是空白的,只有一张床,一扇门和一扇窗。
  风吹动窗,外面传来鸟叫声,两只鸟儿一唱一和,声音绵长。
  看来是梦,家徒四壁了属于是,平常穷就算了,连梦也穷,自己一向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从来都是随梦发展,要不然自己就可以整个豪华别墅,什么游泳池、家庭电影院、高档厨房都配置上,天天做梦让宴程进来然后嘿嘿嘿。可惜,宴程很少出现在自己的梦中,真是期望。
  温月梨勉强控制身体,想要走向窗户,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但是又不想裸体,只能将床单披上。
  宴程刚完成拍摄,凌晨三点才收工,和男助理赶往酒店,刚在自己的房间洗完澡躺下睡着,结果睁眼就看见一个女孩裸着上半身拿床单,这给他吓得不轻,娱乐圈的人是什么手段他是见过的,遇到这种事情必须立马离开,录好证据。
  他四周看望找到门,对面的温朵梨刚准备打开窗户就听见有人来了,转过身去,就看见宴程手拿门把手准备开门。
  结果两人都发现门打不开,窗户也打不开。
  宴程发现打不开门,一边准备掏手机打电话给助理一边就准备询问温月梨究竟想要干什么。结果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只有一身睡衣,尝试掐一下自己,有点疼,如果这个是梦,那也太真实了,前面这个女孩身材娇小,床单随便的围在身上,但是她胸前的弧度告诉他,她起码是16岁往上。
  温月梨当然对于宴程的到来感到惊喜,这个梦不错就是尴尬,毕竟她只有床单在身。正准备打招呼,就听见宴程压抑着怒气询问:“打扰了,请问开一下门可以吗。”
  听完,突然温月梨就不能说话了,只能僵硬地站在窗边,一只手扶住身上的床单,然后保持呆呆地看向宴程的姿势,眼神透露出惊喜又无辜。
  宴程发现女孩的异样,不再多言,大步跨到窗边,尝试打开窗户,却发现和门一样打不开。
  宴程又四处翻看,查找是否有定位器和监控,却发现这里东西很少,窗外的景色也只能看到青色的草地和几棵大树,并且看不到天边,向外模糊,宴程断定这里看来只是梦了。
  看来真是压力大,做梦都梦到这种,宴程不禁感慨。感慨间,宴程好奇,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女生,反正无聊,走近看看长什么样。
  看着宴程一步一步走近,温月梨在梦里的激动自不必说,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大可不必吧,自己的梦不应该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吗,现在宴程就在眼前,既然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肯定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结果阿,她梦里的他是她的,油然升起一股不甘和占有欲,这是她喜欢了七年的人,竟然在梦里也不能靠近。
  只见宴程低头看向她,一双挑花眼带着好奇,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她的面前,甚至她都可以闻见他身上的淡淡地沐浴露的味道。
  她慢慢地可以抬头,却看见他随着呼吸滚动的喉结,往上是一双薄唇,睡衣露出宴程的锁骨,他好像是从睡梦中刚醒来,慵懒而又性感,带着探究探到温月梨的心里。
  宴程发现这个女孩长得比较可爱,眼神湿漉漉的,樱桃小嘴抿着,头发微卷,垂到隆起的胸前,大体可以这样说,他不敢再往下看,她的身材和她的脸,嗯,他觉得神奇,原来小小一只也可以发育得这么完美,可惜,他没有什么别的感受,这个梦完全是偶然。
  就在两人对视的一刹那,一股力量将二人碰撞在一起。
  两人来不急反应只得作出原始动作,这边的宴程张开双臂紧紧的将温月梨搂在怀里,她则是双手抵在宴程的胸前减少冲击力,她身上的床单没有外力的辅助,只得慢慢地滑动到温月梨的臀上,一时双手脱力正身体往下滑。宴程又将她往上搂紧,青年与女孩的身体有了不一样的摩擦。
  一时间,耳边响起的是两人尚未平复的喘气声,温月梨发现自己的床单掉落,双乳紧紧贴在宴程的腹间,两人的身躯却分不开,温月梨尝试开口,却说的是一声甜腻的:“我,我怕。”
  宴程听完这一句,开始莫名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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