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8:BestThingsThatWeEvenToCross(最美

  「誒?鸳鸯茶,你怎会知道这些?价格的事我从未关心过,难道你知道什么内幕?」
  「走吧,咱们去上次提到但没去成的秘密角落,那里没旁人打扰,你一定会喜欢。我只有在那里才能回忆起许多事。」这家伙不知是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还是怎么回事,故意指着朝露说:「像这种舞姬般的面饰,你要多少我都能搞到,只不过一个电话的事,想不想知道?」
  我对这件事实在太好奇了,明知是个陷阱,依旧挽着他胳臂走出办公室。见农妇正在楼底探头探脑,便向她挥挥手,让艾莉森别跟个保镖似的站着,去真正享受物质生活吧。就这样被男人领进一架金碧辉煌的电梯,他掏出锁卡,按下直至最底层的键。
  当这扇门被打开,我象只蛤蟆般张大了嘴,眼前的一切实在太奢侈了。这个所谓的秘密角落竟然是个超大的花园,不仅有奇花异草随着风幕摆动,墻头到处是投影屏和八声道环绕立体声,塑造出一片鸟语花香的境界。最过分的是,还修筑着巨大的造波游泳池,水面上浮着许多充气黄鸭子。在换衣帐篷背后,是张烛光晚餐的桌子,面对的通口能随时喊来菜肴。
  「怎样?我就说你一定会喜欢,送给你当生日礼物如何?建造它我可是费了好些年心血。这座场馆哪怕用最尖端的科技设备侦测,也会被屏蔽,对人间而言就是不存在的仙境。」
  男人修筑的这个地底世界,其实最初是座防备核战爆发的避难场,他是个科幻迷并对玛雅人世界毁灭十分篤信。场馆内积存物资充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在认识彼岸花后,又竭力将它改建成爱巢,不论硬件还是装修都是顶级的,足以浸透男人全部心血。由此可见他确实是个怀旧之人,可惜的是还未完工,弥利耶脱下戒指不辞而别,终于成为缺憾。
  别说是女人,哪怕就是个男人,也忍不住这里碰碰那里摸摸。我按捺不住狂喜,不待他催促,自己去换了比基尼,一头扎进水池里嬉戏起来。他却很绅士地当起一个侍者,取来酒杯和甘醇,斜坐在池沿前默默看着我,忽然眼睛一红,泪水喷涌而出,居然哭将起来。
  「怎么了?鸳鸯茶,你别吓我。」倘若他扑进水里我还不至于这么惊愕,不由高声惊问。
  「真是可怜哪,像你这等姿容的大妞,本该享受阳光海滩,与人逛街疯狂购物,结果却天天生活在刀光剑影里。这座场馆甚至都配不上你,却玩得那么开心,可见你过去遭了多大的罪。每当头脑中出现你鲜血淋漓的画面,我就难受得想哭。」
  「这个,我有这么好吗?其实也没你理解得那么惨,至于哭成这样么?」听完他的话,我哭笑不得,自己就是个四肢不勤的废物,于是我拍拍他大腿,宽慰道:「我知道你对我好。」
  「不,你劝我也没用,除此之外我仍旧想哭。为什么我非要当个谦谦君子呢?信守所谓的诺言秋毫无犯?这么多的机会就摆在眼前,明明老子是个变态啊!我是多么无能哪,这难道就是世人所说的,越是得不到就越珍贵?我的天哪,太催人断肠了。」他故作慷慨地说着感言,忽然一把捏住我手指,问:「老婆,你能明白我的心么?你能解我忧愁么?」
  猛然间,我忆起昨天与天竺菊池中对话,若稻草男孩是她的全部亏欠,那么鸳鸯茶就是同样的人。我红透半边脸,不再去看他,低声叹道:「好吧,不过你要温柔一些。」
  作为一个成功人士,一个合格的企业家,即便鸳鸯茶内心再激昂,仍十分矜持。他慢条斯理地脱去衣物,不时瞥眼看向水中局促的我,道:「别紧张,我会让你满足,今天的安排我可是谋划了很久,带你来这地下堡垒,就是为了衬托气氛与调情呢。」
  「誒?我紧张?我有什么可担忧的?在以往比你粗暴百倍的都经歷过,那只是有些不适,因为我原本也是个男性。现在要接受男人触碰,才感觉有些古怪罢了。」尽管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依旧得掛起笑影。鸳鸯茶下了水,朝我一步步走近,我慢慢变得慌乱起来。
  「没事的,老婆,上次我说的话,至今也没想好该怎么打好印象分,而且你也从不谈自己的性取向,所以咱们还是先了解彼此。你今天能爽快地答应,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他从后一把挽住我的蜂腰,用牙解开比基尼带子,问:「宝贝,你老家究竟在哪里?等处理完废水厂,我陪你重归故里走一回如何?我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神奇地方能出你这种美女。」
  「法兰西眼泪,里昂。不,我不想重归故里,因为那里全是骯脏和痛苦的回忆。什么美女,我只是个底层娘们罢了,既粗野也不懂你们上等人的礼仪。相比这些,我更想看看你的老家。」我将长发拢去另一侧肩头,展露出细长脖根,任他雨点般的热吻落下,说。
  「有谁一开始就是达官贵胄呢?老婆,你可乐死老子了。我不过是运气好,降生在一个中產偏上的家庭里罢了。底层怎么了?我喜欢亲近底层,尤物往往都出自平民家庭。」他的双手开始慢慢拢上胸脯,轻缓地揉捏起来,我的心脏简直快要跳出胸膛,只得抓紧鸳鸯茶的大手,移向自己不太敏感的下腹。他凑近耳旁,笑道:「老婆,你的胸比起上次大了一些啊,自己没察觉到么?誒,你干嘛刮毛了?难道昨晚就预料到我们今天的这场艷遇么?」
  「只是看别人刮,一时兴起罢了。」哪怕我明知自己内在是个男性,但在老男人的爱抚下依旧紧张地快要窒息过去。好后悔不假思索就这般答应了他,他要是真扑上来压翻我在下,那种画面连想一想我都恐惧。毕竟,这道门一旦打开,只会叫他更加纠缠不休。未来该怎么办?在变回男人身前,没准就怀孕了,那种事对于化影的人来说,未尝不会发生。而且,这道门对于我心里界限也是道坎,需要极大的勇气。妈的,干嘛要我这么煎熬,太痛苦了。
  「宝贝,虽然你总是自夸魅者出身,然而你却根本不了解男人,男人就像一片浩瀚海洋,你要去体验他们的内心。」他没有趁势往蜜沟掏去,而是将手指停在下腹,说:「许多人总是,一生都在谈恋爱,哪怕是情感频道的主播也这样。然而,往往那种人自身却是个爱情白痴。恋爱这种东西,真諦就在于恋而不谈。彼此的註视,所有秘密都在眼神中捕捉。」
  「誒?莫非鸳鸯茶有男性疾病,无法勃起么?他为何突然对我说这个?」我心头暗喜,暗暗摸向他的根部。男人的Dick如钢柱般挺着,只是他巧妙地侧身避开,以免叫我更尷尬。
  「你看,这么一说你是不是也来了兴趣?有些事靠教学是学不会的,而应该经常体验。」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抓着手去找寻铁柱所在地,我只要被他捏住就动弹不了丝毫。
  「什么浩瀚的海洋,男人又有哪个不是偷腥的猫,偏要将自己形容得那么有性格。」我听着他的废话连篇,心头默默冷笑。首先我很确定自己是个无聊人士,以往总以下三路来看待遭遇的男男女女,鸳鸯茶之所以这么想,是被我清纯外貌所迷惑,故而诞生出许多诗情画意。恰在此时,我觉得胯间一紧,男人的Dick已经抵住了臀部。
  「这,我该怎么办?既然都答应了他,现在婉拒岂不是会惹怒鸳鸯茶,可要是真被捅进去,往后与迪姐要怎么交代?我可是信誓旦旦向她发过毒誓的。」某些人看到此又要说了,娘们,别再演戏了行吗?你一路南下佐治亚,玩了多少女流,这难道不是违背誓言么?
  在我的观念里,女人间只存在爱抚,集中于表面,当然算不得是发生关系。可像男人这么干,就触及到自己底线了。防线一旦被突破,往后就成了日常,鸳鸯茶得了甜头便会三天两头索爱,到那时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迪姐知道。
  「如果单以姿色去评价一个女人,说句难听的,你大概能成为某家俱乐部的头牌,高级妓女罢了。但作为人,果真这么肤浅吗?当然不是,命运这种东西多么神奇,假设十一天前的下午,我出了镇子,或者干脆在家没出门,咱俩就遇不上,那么后来经歷的一切也不会发生。而现在回头去想,那已经似乎变得遥远,而成了珍藏心底的旧照片。」一双手搂住我的双肩,男人将我面朝向他,问:「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呢?」
  「我,我来大姨妈了,我。」我竭力避开他的目光,望着波光粼粼的池水喃喃自语。
  「别紧张,我说这些废话,就是为了打消你的尷尬,男人浩瀚的内心,可不是只图灵与肉的交匯,那之间还有更深奥的东西,这就是情感。我看得出,你还没准备好,或者说你还无法做到接受我,这么一来,哪怕真将你放平来上一发,过程也是不愉快的。」说罢,他冲我露齿一笑,转身往池岸爬去。那种神情虽很平淡,但底下积压着无限的失落。
  「别,鸳鸯茶,」我伸手挽住他胳臂,低语道:「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来得太过突然,我确实没有心理准备,适才冲动之下说出了口,又怎么违背,做人怎能信义全无呢?」
  「傻妞,这种事只有心甘情愿才会有趣啊,那不是你所热衷的江湖,没必要言出必行的。」他朝不远处的沙滩椅指了指,叹道:「我只是打算抽支烟,并没打算穿戴齐整上去。老婆,你还很年轻,思维仍然很幼稚,这就是你吸引我的地方。我每天会接触无计其数的人,难免也因应酬与女人打情骂俏,虽然热衷但毫无感觉,因为她们达不到你的高度,明白吗?」
  「原谅我,宝贝,我现在只能为你口交和乳交,」我凑近他耳边,低语道:「请多给我一点时间,也多给你我一些时间,让我慢慢走近你,来了解你,然后再考虑这些,好吗?」
  男人在我面前四平八稳躺好,我擒起他的脚抬到自己大腿上,开始往胸脯抹油。鸳鸯茶的胆子真大,他明知我是暗世界的女杀手,居然如此放心地将自己交到我手里,倘若我是敌营派来的,那不消几分鐘他必丧命于此。就冲着这一点,我也得专心伺候让他满意。
  「我怎会不害怕呢?你所见到的笑容,背后是冷汗淋漓。伴女杀手如伴虎,你不知哪句话便冲撞了她,跟着自己就完蛋了,但人生的享受,就是逐渐将这份敌意融化而成了甜蜜爱意。」他点起一支烟,笑了:「爱情这种东西,你不知它何时翩翩而至,当到来时,如潮水般汹涌,早已是无力抵抗。你我从相互谩骂到激烈动手,东躲西藏到上门磕头,再从你不再忌讳我私底下喊你老婆,这些都是重大突破。你就像一个安着无数密码锁的珠宝箱,我也在艰辛探索,努力拆解,男人的至高境界,就是这种秘而不宣,无法言明的乐趣。」
  「誒?真是见鬼了,我什么话都没说,他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我大吃一惊,却不表露在脸上,小心翼翼地抓起他的Dick,用乳轮一圈圈刺激,令它变得更粗更坚挺。在无数爱抚以及与人慰籍中,我逐渐发现自己这对奶子真是天造,它酥软如棉,手感自摸时极好,有时我独自泡在艾莉森的池子里,搓揉着它们,也会幻想如果能给自己来一发该多好。
  「如果真有老家,我应该是瑞典人,但老子的爹自出生就在北美,故里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他明显感觉到根部正在热力聚集,慢慢停止了废话,合起了双眼。Cock在双乳刺激之下,开始透红,我将它置入前胸乳缝双手合拢,保持着一种蝶状,开始缓慢地扶摇起来。乳交要玩好,让对方保持良好的视觉特别重要。许多不精于此道之女,往往爱低垂脑袋,刘海和发丝阻挡住视线,会叫对方的享乐大打折扣。我就是要让他清晰看见每一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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