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生天师_分卷阅读_198

  殊然一动不动的任悠悠靠着:“什么算不算,他根本就是。对了,个。你今年收了多少‘请函’?”
  “你怎么知道我有……”悠悠条件性的想要反手去摸随身的荷包。
  “个,你可是我哥啊,怎么可能收不到‘请函’。不过,你该不会傻到回‘应函’吧?”殊然瞥了眼手中的信纸,这么笨,好好不是自家的。
  “……没有。”悠悠这才想起,自己虽然没傻到回‘应函’,但是却也都没有回过‘诚函’。所以,自己目前还得挨个的补上‘诚函’以及道歉信……今年真是个要命的订婚季。
  殊然畅然看着悠悠突然间发作的情绪低落,小心翼翼的味道又有两侧问:“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说错话了。看在我年纪还小的份上,你可千万别跟我计较,管家不是总说童言无忌么。”
  悠悠轻轻的xx着殊然浓密乌黑的短发:“哪有自己说自己童言无忌的,我这是宰相这八十多封‘请函’的‘诚函’和道歉信给怎么写。这几天都让审判给闹的,哎!”
  “哥你的‘诚函’这么久还一直没有回?”殊然畅然怪叫了一声,好吧,这种事任谁都笑不出来。推了推有哟,殊然站起身,然后顺手再把悠悠也从沙发上拉了起来,道:“走吧。”
  “啊,什么?走哪啊?”悠悠愣住。
  “帮你写‘诚函’去,早些写完你也能好好休息一晚,我可不想明天一早无精打采的回战堂去。那不是丢我们肖家的脸面么?”殊然伸肘碰碰还坐在沙发上的妹妹:“畅而你的贵族文学课程不是也不错么,一块去。”
  “嗯,包在我身上啦~”贵族家的小孩可不会仅仅只学认字那么简单,基本的行书、草书、隶书、篆书和楷书那是一个都比能少,该在什么养的场合用什么养的字体,以及贵族世家间的正式书函格式那都是从小就会的。所以双胞胎要帮悠悠回信那是完全没问题,反正彼此不熟,谈不上认不认识字迹这回事。
  悠悠感动得不行:“我就知道不会白疼你们两个宝贝。”
  “你疼不疼我们你也是我们亲哥呀。”
  错位天师 第一百二十一章 皇族
  紧赶慢赶,悠悠总算是在回到战汤恢复课程之前解决掉了关于‘请函’的还算甜蜜的烦恼。思然订婚季倒霉的撞上了皇室国殇,但其实出了不能正式议婚之外,对于正处于情窦初开的一杆少男少女们还谈不上什么影响。至少,在悠悠看来,周遭柚子忙乎着发出‘请函’的少年们的热情似乎半分也没有消减的迹象,而受到‘请函’的一头不论心里边到底有没有好感,脸上吉星符有羞涩的表情也是骗不了人的。
  有幸两情相悦的情侣们更是不少,整天成双成对的把整个战堂校园当成旅游景点给瞎逛一通。
  坐在凌霄苑学校餐厅的悠悠看着周围甜得发腻的小情人们眼中莫名的发酸,虽然自己也有受到很多的‘请函’,可是就是觉得气闷得紧……
  胃口全无的悠悠放下手中的银箸,把剩下的小半杯奶茶喝完,把手边刚刚寄到还没看到一眼几分报纸卷吧卷吧网胳膊下一夹,起身走人。今早的第一节是选修课……星象课,上辈子见识过太多次师傅精准卦术的悠悠对于巫师时灵时不灵的形象毫无半点兴趣,所以惯来是不选的。所以悠悠照往常一样,带着当日的报纸准备去图书室找个安静处也关心关心国家大事去。
  皇权不够强势的时代,皇族的八卦便成为了各路媒体重点爆料的目标。报纸上的头版头条果然又是关于悦亲王案件的连载报道,悠悠翻看着报纸,无意的发现各报纸的记者们似乎都统一过口径一般,公开将姬千水‘誉为’了客气皇帝。
  怎么说呢,原本正妻悦亲王早逝也就算了,谁家还能保证就没有个意外丧偶的?偏偏配房贺氏紧接着就被公开宣判了死刑,虽说缓刑,但是这案子全国上下都睁大着眼守着呢,这个缓刑谁还看不出来是加重刑罚而不是真的要推迟刑罚。偏偏赶在这当头今天的报纸上接着有更新了最新八卦,当今皇帝的另外一位配房,三皇子与四公主的生母,平民出身的闵氏突然病重垂危。这下记者们真的拼着喊着非得让姬千水坐实‘克妻命’这一名头了。
  又看了看奥地利大公奥波德,巴基斯坦总统沙哈扎德等各国政要来访的报道。名义上是作为邦交甚好的盟国或友国前来悼念乐清网的,但实际上,利奥波德大公等人此行的另一项工程才是最终目的……采购军备,尤其是最新型号的大型攻击型‘阵牌’肖家现在已然有了全国普及的大动作,但是悠悠与司徒父子随后为军部再行开发的黑魔法以及高效瞬发型的军用型号,却是绝对的只此一家。
  当军部经过这些年组织的实验改进后,本土的军备已经饱和;现在也就自然到开始理换下来的军备以及初级阵牌的时候了,但凡是盟国以及友国,自然也就得到了优先采购权。此番各国军政领导来访的目的,就是亲自前来观看均不本次为代售所做的军部保密演习的。
  不过军备这档子事,悠悠除了参与研究改进,其他的宵哲和司徒都有意不让他摄入过多。所以,悠悠也不是闲着没事看看罢了,除了知道又将有一笔款额进账,别的都没放在心上。放下了报纸,悠悠转而取出一张描金信纸勾着嘴角坏坏一笑,开始写起信来。
  与此同时,远在意大利正与哲草供货商商谈长期合作协议的司徒剑陵猛打的打了个喷嚏;该不会是父亲又在骂我了吧?
  首都,金陵,东陵玉瑶宫。
  “父皇,”自审判之后就复又换上了素色白袍的姬定晓静逸的走进静室,打开的窗户外东风寒瑟吹的呜呜作响,但是寒意却半点也未曾进入到房间里。“衣官们刚刚已经给闵姨施过初步的治疗咒了,闵姨只是受惊太过,并无大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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