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微h,揉

  温热柔软的掌心扣在他的膝盖上,温度穿透裤子,钻进皮肉,将微凉的膝盖熨烫得发热。
  桌面上,齐声沉默地端着碗往嘴里扒饭,好似无事发生,可桌下,姚春娘的手却顺着他肌肉紧绷的大腿徐徐一路摸了上去。
  唐英在笑,唐安在闹。除了齐声自己,没人知道姚春娘的手在桌下缠着他作乱。
  家里只有三口人,为了照顾眼睛不便的唐英,方桌做得小。
  而此刻姚春娘向齐声的方向微微斜倚着身,看着像是将左手撑在了长凳上。
  这距离足够姚春娘的手伸到齐声的裤裆上去。
  她似乎也正是这么打算,手指蹭过他的大腿,缓慢却又目标明确地朝着他裤子里那一根粗东西挪了过去。
  齐声心跳如鼓,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他偷瞥了眼姚春娘面不改色的侧脸,见她半点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又把腿缩了回去。
  姚春娘像是已经猜到他会躲,她若无其事地抬起左手,掌着碗挑碗里的鱼刺,顺便还挑起眼尾偷偷看了他一眼。
  齐声眉头还没松,嘴里嚼着饭,低着头半天没抬眼。
  姚春娘像是觉得他的反应特别有趣,轻轻勾了下嘴角。
  天色暗下来,几人吃饱喝足,唐安也像是说累了,语速慢下来。
  她看着眼前出现虚影的油灯,自言自语似的道:“我好像喝醉了。”
  唐英听见这话,她摸索着将手贴上唐安的脸颊,失笑道:“是醉了,脸都烫得能烙饼了。”
  姚春娘也笑:“都已经红成灯笼了。”
  唐安凑近了看着姚春娘,开怀道:“春娘姐,你的脸也红了。”
  姚春娘问:“红得像灯笼吗?”
  唐安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不像,像桃花。”
  薄透的灯光照在姚春娘脸上,她嘴角浅浅含着笑,唐安看了好一会儿,羡慕道:“春娘姐,你真好看。”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低落道:“只有我红得像大灯笼。”
  唐英哄着她:“大灯笼也好看。”
  “真的吗?”
  “真的。”
  唐英抬起一双手,仔细而缓慢地抚摸着唐安的轮廓,灯光照在她浑浊的眼眸里,她温柔道:“大眼睛,小鼻子,嘴巴不大不小正正好,小安就是最好看的姑娘。”
  姚春娘也跟着点头:“好看!”
  唐安这才又展眉露了笑。
  她高兴了,又看向杯子里还剩下一点儿的橘子酒,像是嘴还馋,想把杯里的酒喝尽。
  齐声看了出来,伸手扣住她的杯子,端到了自己手边,开口道:“不能喝、喝了,吃完,洗漱了就去、去睡。”
  酒气壮人胆,唐安不舍地看着被齐声端走的酒,和他争论道:“为什么不能喝,春娘姐也醉了,她也还在喝呢。”
  她嘴上说得厉害,可却不敢从齐声手里去把自己的酒抢回来。
  齐声也没说话,就只是抬眼静静地看着她。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气势却足,看得唐安心一抖,顶着他的目光撑一会儿,却三个数都没撑过去,丢下一句“我吃饱了”,便摇摇晃晃跑进厨房打水洗漱去了。
  唐安走了,唐英也不打算留在这儿拦她孙儿的桃花,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人老了,吃饱就犯困,春娘你慢些吃,我也去洗洗躺下了。”
  按道理来说,客人还没吃完主人就下桌是极无礼的事。唐安年纪小也罢,唐英做事素来周到,不会这样行事,怎么看都是故意躲到一边,把地方留给年轻人独处。
  不过姚春娘喝了酒,思绪迟钝得很,并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反而觉得这样更方便,脚一抬,慢慢悠悠地蹭过齐声的小腿,踩上了他的腿根。
  结结实实,正中中央。
  齐声察觉到了她抬起的腿,却没有料到她会大胆到来这么一下,浑身猛地一抖,手里的筷子不受控制地敲在碗沿,发出了一声响亮的脆响。
  唐英浑然不觉,她只担心姚春娘觉得被怠慢了,仔细对齐声叮嘱了句:“你照顾着些春娘,别闷着不吭声,像块木头一样。”
  姚春娘只是笑,以唇语道:大奶奶让你照顾我。
  说着,她用鞋尖抬着齐声裤裆里那沉甸甸的二两肉掂了掂,掂得那东西从左边晃到了右边。
  齐声压下喉间的喘息,扔下筷子死死按着姚春娘的脚,不让她乱动。
  唐英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她只知齐声性子闷,眼下没听见齐声回话,不放心地又道:“小声,听见了吗?”
  “知、知道。”齐声嘴里回着唐英的话,眼睛却定定望着姚春娘。
  他眉心拧得像上了年纪的老头,待唐英离开后,低声对姚春娘道:“不要胡来。”
  春娘喝醉了,他想。
  但他没有。
  姚春娘听见了他的话,却没听进耳朵。她脚尖稍用力一踩,底下的肉根便不受控制地在裤裆里站直了身。
  硬邦邦的,像要从裤子里钻出来。
  齐声身体僵得像石头,嘴里压抑不住地溢出了半声难抑的喘息。
  沉沉哑哑,听得姚春娘浑身发热。
  她记得,上回在她家的灶台上,齐声用胯下那东西磨她的穴时,嘴里也像这样在喘。
  可上次两人躲在厨房,今天两人却在饭桌上,唐英和唐安随时都可能从厨房出来,撞见这一幕。
  一声过后,齐声抿紧了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桌上忽然安静下来,姚春娘收回脚,不仅没放过他,反而靠过去将手搭在他胯间,缓缓揉起来。
  粗硬的性器在她手里发着抖打着颤,她压低了声音,可怜道:“我还以为你一晚上都不打算理我了呢?”
  齐声望着她醉醺醺的眼睛,抓着她的手,万分无奈:“春娘,别、别动。”
  他像唐英哄唐安一样哄着她:“等晚、晚上,再、再弄。”
  姚春娘无辜道:“可是天已经黑了,已经是晚上了。”
  她说着,不管不顾地肆意抓揉着他的东西,没两下,齐声便已是满头汗。
  忽然,厨房再次响起脚步声,唐安和唐英像是快要出来。
  齐声下意识转过头,紧张地看向厨房门。而就在这时,姚春娘用手掌包住他底下两颗撑满地囊袋,隔着裤子挤捏般抓了一把,随后立马退了回去端坐着。
  饱胀的微痛感陡然从身下传来,精水失禁般从马眼流出,齐声牙关一紧,扯过衣摆盖在了腿间。
  在那么短短一瞬,他以为自己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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