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梦

  “阿庄……你爱吃的糖葫芦呦,我给你带回来的。”
  熟悉的面容,他们在无数个深夜极尽缠绵。
  面前的司贺祎还微微青涩,着红色的锦袍,少年身形初成腰身劲壮,比她高了一个头。她记得这是五年前的除夕,他不小心掉进湖中生了大病。
  他身边服侍的都被大罚了一遍,她被关在柴房里,不能出去。
  他拖着病体,出府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她是小乞丐时最渴望的。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似乎只是他们相处中无比平凡的一件事。
  阿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
  转眼间,司贺祎满身是血,气息微弱地躺在榻上。
  她听到他哭,指责她无情。
  又听到他的呢喃,说要跟她永不分离。
  惊醒的时候,她被腾起的水雾包围。
  阿庄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汤池里。
  又被操昏了,没出息。
  她在心里暗骂。可能也是因为期宴太厉害了吧。
  身后赤裸的身体传来热度。
  “你醒了。”
  期宴垂眸看自己怀中的人。
  手里动作不停。
  感觉到穴里的动作。
  她脸红了一下,扭捏开口:“怎么还在这里玩。”
  期宴皱眉,他带着被误会的恼怒,狠狠蹭过穴里的那处软肉。
  激烈得她差点没跳起来。
  她回头看着期宴的眼,眼中带着氤氲,粉唇微嘟,娇憨动人。
  “你干嘛!”
  中指作勾状在她穴里抠挖。
  “射进去了,把阳精弄出来。”简短的解释让阿庄一下子红了脸。
  她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这汤泡得折磨人极了。
  也不知道期宴有没有故意的成分在,他手慢悠悠的四处挖弄,阿庄觉得肚子里涨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流进去了。
  她想大声叫出来,可是期宴又没有一丝调情的意味。
  她也只能默默咬唇,忍受着情欲的冲刷,
  乳尖又俏生生地翘起来,受着水流的爱抚。
  情欲随水汽蒸腾。
  身体颤动着抵达高潮,水流冲出穴里乱七八糟的液体。
  她的脑子也一片空白。
  好累。
  她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
  发顶被亲了一下,她沉沉睡过去。
  只剩下期宴独自清醒。
  他觉得很奇怪的感觉,此刻的清醒但不是真正清醒,他早已沉沦。
  垂下眼睫。
  陪着我吧,阿庄。
  他把阿庄放在平台上,下面铺好了他的衣物,从温暖的水中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是瑟缩了一下。
  掰开她的双腿,嫩肉外翻呈现一片深粉,明显是被使用过度。
  忍下身体的悸动,他拿过白玉瓷罐,里面是消肿的膏药。
  他精心地把里里外外都抹上,小穴还是色色地吸着他的手指。
  好骚。他暗暗想。
  抽出手指,又带出银丝。
  别吸了,都要被搞坏了。
  他点了点阿庄的阴蒂。
  他一会还要回去给她熬避子药,他不能这么不清不楚下去,等阿庄醒了,他得很她好好说说。
  睡梦中的阿庄蹙着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他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回家去了,阿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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