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捉迷藏

  第十九-捉迷藏
  翠河在道场里带小孩子们上课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新桥却不见翠河给人好好上课。
  「那我们今天来玩捉迷藏吧~」
  翠河笑瞇瞇的说道。
  「翠河平时都是这么授课的吗?」
  新桥随意的问了一个人。
  「没有啊,昨天我们玩把眼睛矇住的鬼抓人。」
  新桥蹙眉,翠河似乎是每日都在给小孩子们玩游戏,但又好像不是的样子。
  「还有呢?」
  「抢领地的游戏。」
  「河葛格之前把叶子摘下来吹了一首歌哦。」
  「姐姐也有把花摘下来吃,那个花甜甜的...」
  「然后还曾经...」
  小孩子们争先恐后的讲,一大群小毛球围住新桥。
  「啊!新桥抢走我的学生啦!」
  翠河的样子就像一个玩具被抢的小孩。
  「你是怎么让这些小孩不怕我的?」
  「你觉得家犬和野狼哪个比较可怕?」
  翠河问了句意义不明的话。
  「当然是野狼了。」
  新桥理所当然的回答,翠河微笑道:
  「如果有人怕狗的话,给予他比狗还要更加恐怖的事物,那么他便会忘记对狗的恐惧,你说是吧?小猫咪。」
  翠河依旧微笑着,那抹笑意令他想起了过去他还是头小狮时被追逐猎杀的恐惧,那是比上战场还要大的压迫感,霎时间新桥怕了,再不说话。
  翠河隐藏着不可抗拒的强大,就连新桥也不知道那个底线到底在那。
  「小朋友们,快来集合啦~」
  翠河拉长尾音叫唤着。
  一边某个班的人不屑的看着那群孩子在庭院奔跑。
  「明明就一直在玩还来占我们训练的位置。」
  他滴咕着,听力优秀的新桥只能祈祷翠河没有听见,但翠河明显是听见了。
  「你们也要来玩吗?」
  翠河把小女孩放在一边的黑猫布偶放在头上又蹦又跳的,奇怪的是不管怎么跳布偶连要掉下来的跡象都没有,还安稳的趴在同一个地方。
  「小姐都开口邀约了,身为绅士怎么可以拒绝呢。」
  一个拄杖的老人走过来,拿着拐杖推了他一下。
  「呃....」
  「小朋友们~大葛格要陪我们玩捉迷藏囉~有没有很开心啊~」
  翠河微笑着,小孩子们也很配合的围绕在翠河身边喊着:
  「有~」
  该男子已是满脸黑线,难道自己真要和一群小孩玩了吗。
  「鬼要抓到人才算赢,但如果人抓到鬼就算鬼输囉,范围只有在这个房间和这个庭院,什么地方都可以躲哦。」
  翠河还是顶着黑猫布偶,老人一蹙眉拿起翠河顶着的布偶放到自己头上,走没两步就掉了,翠河在布偶落下前接住它重新把他顶回自己头上。
  「那么我先当鬼吧,老先生要一起玩吗?」
  翠河望着老人。
  「唉呦,你可别折腾老人家啊,我这一玩下去骨头可能都要散了。」
  「真可惜。」
  小孩子们已经躲了起来,男子稍微听见老人喃喃的一句话。
  「如果你当鬼至少要找到那个顶着猫的孩子。」
  游戏已经开始了,老人与新桥坐在庭院边与室内相接的长廊,珞樱和雨墨经过时顺便将手上的点心与焙茶放在两人旁边。
  「做多了。」
  雨墨淡淡的说。
  「这里还有茶。」
  珞樱拿出房内预备的茶杯。
  「你女儿?」
  「养女。」
  「真孝顺,那孩子打哪来的?」
  「内人捡回来的。」
  两人聊着,老人突然撕下脸皮露出了一张年轻人的脸。
  「他看得出来我这个偽装啊...」
  翠河已经找出一群孩子过来了。
  「哇~剩一个。」
  翠河轻松的攀上屋顶,没两下,男子从天花板中跳下来。
  「吓死人....」
  「我找完了耶~~」
  翠河倒掛着,这次换男人当鬼了,他找遍了庭院、房间、连屋顶和新桥坐着的长廊下都找了就是找不到翠河。
  「这孩子也挺厉害。」
  「连擅长躲藏的杀手都找不到,他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正要品尝放在一边的点心时两人发现点心居然少了许多。
  翠河双手捧着点心,无辜的看着他们两人。
  「跑来跑去也是会累的耶。」
  翠河一直在他们背后,眼前男子还拼命找着翠河。
  「呃...」
  「嘘...如果我抓起他就是我赢了呢。」
  翠河踏着轻巧的步伐,悄声往男人背后走去。
  「蹦!」
  「唔哦!」
  翠河跩了下男人的衣角。
  「我抓到你了。」
  「...你刚刚躲在哪啊....」
  「这是个秘密。」
  新桥看傻了眼,心底隐约知道翠河过去的职业,看似天真糜烂的身体内被拘禁了一个恶魔,而且是个没有人能够阻止的恶魔。
  雨墨和珞樱坐在二楼的阳台上,雨墨原本可以跳上屋顶但珞樱似乎会害怕。
  「好可爱呀捉迷藏,墨墨,下次我们也来玩吧。」
  「只有两个人玩好像有点空虚耶...」
  雨墨嚼着珞樱刚做的点心。
  「我觉得和墨墨在一起就很好啦~」
  珞樱靠在雨墨身上。
  「这样啊...」
  「珞樱....」
  雨墨缓缓开口。
  「怎么了?」
  「拿下去给翠河他们吃吧。」
  「誒?」
  「太甜了...」
  雨墨嚼完那块点心,瞇眼把整杯茶喝掉。
  「蛋糕也很甜啊。」
  「所以我会加点黑咖啡。」
  雨墨放下茶杯轻笑,珞樱搥打雨墨的肩膀。
  如果这段和平轻松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就太好了,珞樱靠上雨墨肩膀。
  黄昏,夕阳馀辉映在道场旁的小池塘,翠河带着小孩子蹲在池塘边看鱼。
  「哇~有青蛙。」
  「葛格会不会抓青蛙?」
  小孩子们拉了几下翠河振袖和服的袖子。
  「会啊,青蛙很好吃哦~」
  “嗯?要吃吗?”
  珞樱在心里恐慌了一下。
  「真的吗?」
  雨墨跟着蹲在池边,死盯着那隻青蛙。
  「不要吃啦。」
  小女孩嚶嚶的哭了出来,翠河指向池塘中央的莲花。
  「那个也可以吃哦,而且吃完嘴巴会香香的。」
  翠河的袖子像翅膀一样的晃动。
  「翠河到底几岁啊…」
  雨墨喃喃说道。
  「是秘密哦。」
  翠河不知何时绕到雨墨后方。
  「哇哦!」
  翠河一直是微笑着,月白和乌羽过来时翠河马上就黏了上去。
  「啊....」
  「累了,不想动,乌羽抱我走。」
  乌羽没有说话,默默的抱起翠河。
  「翠河。」
  翠河撒娇着摩蹭几下乌羽的肩,乌羽像是估重一样的几下。
  「嗯?」
  「你胖了。」
  乌羽面无表情的说。
  「誒誒誒!?」
  翠河红着脸,小腿在半空中乱晃。
  「真的?我抱看看。」
  月白接过翠河掂了一下重量。
  「真的重了一点....」
  「哇!乌羽月白欺负人!」
  翠河跃下月白的怀抱,绷紧的下襬没有成为他的阻碍。
  「哥。」
  「青溟!」
  翠河听见青溟的声音就立刻转过头去。
  「...为什么又穿这种衣服。」
  青溟一看见翠河穿着花色十分华丽斑斕的和服,无奈的蹙眉。
  「这个你要问他们两个。」
  翠河指向身后的乌羽月白。
  「「因为很可爱。」」
  两人理所当然的说。
  「如果穿现代的洋装的话一定更可爱。」
  月白可惜的说,手上拎着的大袋子恐怕就是要给翠河试穿的衣服了吧。
  「不要,布料太少。」
  「不要给哥穿奇怪的衣服。」
  青溟重新把翠河脖子上的铃鐺绑紧。
  「这个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翠河用手指玩弄那个铃鐺。
  「警告用的。」
  青溟轻拍翠河的头,那瞬间连雨墨都觉得自己是电灯泡。
  「不要只讲一半,很烦。」
  「哥哥觉得我烦?」
  青溟在翠河耳边缓缓吐气,翠河红了脸。
  「嗯?」
  珞樱似乎发现了什么。
  「那个...翠河不是女孩子吗?为什么青溟先生叫他哥哥?」
  翠河抬头回答珞樱的问题。
  「不是哦,我是男人。」
  「而且哥已经三唔....!」
  「年龄要保密啦!」
  翠河捂住青溟的嘴。
  「男的?」
  雨墨诧异道,翠河很乾脆的点头拉开和服下襬。
  「对啊,我有那一根的哦,要看吗?」
  「呃...不了,我没那兴趣。」
  雨墨苦笑着拒绝。
  「哥...那个不能给人看的。」
  「可是乌羽月白就看过啦。」
  「等等...翠河快闭嘴。」
  雨墨很干脆的捂住珞樱的耳朵快步离开,青溟一副看人渣的表情看着乌羽月白。
  「那个...」
  乌羽月白黑了脸。
  「你们...是不是有恋童癖。」
  青溟看着两人,翠河一个肘击攻向青溟的腹部。
  「去你的恋童癖!老子已经成人了!已经三十有八了...啊...」
  翠河捂住自己嘴巴。
  「三十....八...?」
  两人不敢置信的看翠河那张纯真的脸。
  「童...童顏不行哦。」
  「哥不只童顏还常被误认成女性。」
  翠河扯开喉咙大喊。
  「闭嘴啦!」
  另一方面...
  濡羽坐在新桥旁聆听两个宝贝养女的疑问。
  「为什么青溟先生会叫翠河哥哥啊?」
  濡羽愣了下,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此时新桥突然调皮了下。
  「据说日本古代青楼,雏妓会叫前辈姐姐,男娼的话应该也差不多。」
  「男娼是什么?」
  珞樱纯洁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新桥,这让他有些罪恶感。
  「呃...抱...抱歉,当我没说。」
  扭头避开珞樱的视线,濡羽轻笑道:
  「他们是结拜兄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居然为了写后面这东西跑去查日本男娼的歷史(掩面
  下集可能要有h了,各位慎入啊…(因为我不想被查水表
  写到一半的时候
  (1)
  妹的朋友:「所以新桥是兽王?」
  我:「对,兽(受)王。」
  ((互相理解的眼神))【不过新桥是攻】
  妹的朋友:「那不就人兽交...」
  妹妹表示理解不能,放弃沟通(至今尚未将可爱的妹妹拖入腐海)
  (2)
  朋友:「其实青溟x翠河我觉得可以。」
  我:「尽管我拿你男友的个性资料当青溟人设?」
  朋友:「这样的话我要改站翠河x青溟。」
  男友君:「不要这样。」
  我就要啊,你能拿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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