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小知青她娇不自知 第6节

  行李她只带了些衣服和书本,其他日用品还是来到南岭公社才买的。
  整个知青院子一片热热闹闹的,丝毫看不出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没有人关心那两人去了哪里。
  而储念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不会过问那两人的事。
  “储念同志,看不出来你竟然还会烧火!”
  胡文莉是真的被惊讶到了。
  看储念这明显不同于别人的气质,她还以为她跟程汐宁一样,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哪知道人家竟一点也不娇气。
  不仅自己提粮食,现在更是又摘菜又烧火。
  干活虽说算不上多麻利,可看起来却是有条不紊的。
  她一个第一次下乡的女同志就能把这些做得这么好,着实让人感到惊讶。
  想当初,自己刚插队的时候,还哭了几天来着。
  “我奶奶在乡下,以前回老家的时候烧过。”
  储念笑了笑,脸上没有一丝自己父亲出身于乡下的窘迫。
  事实也如此,在她心里,父亲不过就是个代名词而已,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从他登报跟她母亲划清关系转头另娶起,他对她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了。
  没想到储念的亲爸竟然是从乡下来的,胡文莉倒是有些惊讶了。
  因为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出分毫,她要是不说,胡文莉都觉得她是什么世家小姐呢。
  可看人家那一点也不娇气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太多了。
  大概是储念长得太好看了,所以气质才这么脱俗。
  胡文莉只是浅浅的猜测了一下,也没放心上,顺口就转移了话题。
  今天轮到她做饭,由于搞欢迎晚会,菜色肯定要比平时多个几样的。
  可毕竟条件摆在那,她就是想做出花来,也没有那个材料。
  更何况,她的手艺也就比其他人好个一点点而已。
  储念一边烧着火,一边应着她的话,可思绪却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胡文莉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不是看不懂。
  说起来,她母亲韩华黎和父亲储正平的事,就跟上一世看过的狗血电视并没什么区别。
  她的姥爷韩净远确实是个大资本家,只不过在那混乱的年代,他几乎把大半身家都投进了阁命事业。
  后来局势太乱,他不得不把两个舅舅送出了国。
  而姥姥那会已经临盆,加上她也不愿离开自己的丈夫,最后两口子留了下来。
  好在最后他们还是取得了胜利,而姥姥生下来的那个女婴正是她母亲韩华黎。
  作为唯一承欢膝下的闺女,她自小受父母喜爱,性子也有些单纯。
  这就让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来到城里的的储正平,有了可乘之机。
  一如千千万万的凤凰男一般,得了势的储正平人也变得膨胀起了。
  只是碍于岳父的余威,他不敢做什么。
  可韩净远由于早年受伤,勉强撑到六八年就撒手人寰,而受不了打击的姥姥没多久也跟着走了。
  祸不单行,两老刚走没两年,韩华黎由于出身的原因受到了牵连。
  后面的狗血不提也罢。
  左右不过是凤凰男变了心,为了继女连自己亲闺女都能出卖的故事。
  想到城里那一家四口,储念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也不知道这会李凤娇是个什么心情?
  她倒是很期待,这一次她舍不舍得把储云嫁给那个男人了?
  吴明飞一进厨房,就看到那个被火光照耀着的小脸。
  咽了咽口水,他的目光仿佛粘在了她身上一样。
  储念本来就长得美,此时在火光的映衬下,整个人如水一般温润柔和。
  让人看着忍不住心肝乱颤。
  “我,我来给你们帮忙。”
  听到这话,储念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可她没多说什么,而是把位置让了出来。
  “那就麻烦你了。”
  没想到她竟然愿意让自己帮忙,吴明飞眼底的兴奋差点没能克制的溢了出来。
  可才刚坐下,就听见储念朝胡文莉说了一句。
  “胡同志,辛苦你了,我去看看外头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听到这话,胡文莉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早就看吴明飞不顺眼了,长得不怎么样,花花肠子却不少。
  他那故作忧郁的一套,也就能骗骗见识少的乡下姑娘,她是看不上的。
  现在看储念这翻操作,她乐得不行。
  手还炒着菜,她朝她笑着点了点头:“外头肯定忙得不行,你去看看也好。”
  没想到献个殷勤却碰了个软钉子,吴明飞心一塞。
  可又拿她没有丝毫办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道窈窕的身影出门去。
  而要烧火的他,倒是直接被困住了,哪也去不了!
  此时太阳已经下山了,知青院子里也摆上了凳子和桌子。
  大概是第一次办晚会,大伙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而另一边,卫淮挑着柴正大步流星的朝家走去。
  满满两大捆柴在他挑来看着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一丝重量一般。
  走到一条分岔路时,卫淮忽然停下了脚。
  顿了顿,他抬脚走向左边的路口。
  卫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这边,明明右边的路更近一些。
  直到听见知青点传来热热闹闹的声音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卫淮一僵,随即,他又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第7章 心动
  离开知青点以后,卫淮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连肩上的担子似乎变得有些沉了,脑海里不停的闪过下午转角处那一幕。
  那双水波盈盈的眼睛,像是刻在了他脑子里一般挥之不去。
  而独属于她的幽香,更是仿佛还萦绕在鼻间。
  卫淮过往只是对女同志不感兴趣而已,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不懂。
  明白了自己的异样情绪,卫淮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等走近自己那间破房子时,那一丝异样情绪已经烟消云散。
  挑着柴刚走到门口,忽然,墙角处传来一道病猫一样弱不拉几的声音。
  “哥…”
  听到这声音,卫淮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又来这里干嘛?”
  话刚落,就看到墙角处那个瘦弱的身影瑟缩了一下。
  接着,一声响亮的“咕噜咕噜”声传来。
  “啧!”
  卫淮看了那瘦小的身子一眼,脸色越发的不好了。
  收回目光,他一脚踢开了那扇本就破败不堪的门。
  “进来。”
  听见那踹门声,张小草再一次瑟缩了一下,可脚下却很是诚实的跟在了那道高大的身影后。
  院子里杂草丛生,看起来乱七八糟的,要不是中间有条路,根本看不出这里是有人住的。
  可张小草却像是早就习惯了一般,一进门就朝着左手边一间低矮的屋子走了过去。
  没多久,那间低矮的屋顶上,一节黑乎乎的烟囱就冒出袅袅炊烟。
  卫淮把挑回来的柴随手就扔在了院子里。
  接着,他伸手在往一捆柴里掏了掏,下一刻,一只又肥又大的灰色兔子,就被他给拎了出来。
  另一捆柴自然也不是空的。
  没一会儿,他又从里面掏出了一只野鸡。
  上一趟山就收获了两只野味,如果是换作其他人,早就开心得找不着北了。
  可这些玩意卫淮抓多了,根本没感觉。
  随手把那只野鸡给杀了,他也懒得拔毛,直接扔在了水缸旁,转身就挑着水桶就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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