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养得起
“我先走了，你们玩好。”周毓川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让肖凯上桌替补他。
“嘿，川子，这才刚来没玩几把呢,就要走了，不地道哈，我们哥儿几个都这么久不见了。”
”对啊，川哥，我们今天通宵，好久不见，弟弟我都想你啦。”
“你小子，可别贫，今天真有事儿，下次约你们。”说着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了。
“明天，明天，滑雪你去不去啊？”身后还传来叫声，周毓川扬了扬手进了电梯。
乔曼没有等5分钟再下楼，她和周南南打了声招呼，就先下去了，里面空气干燥闷热。
她出来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头脑都清明了几分。还来不及畏惧冬夜里的寒风，就见一辆黑的轿车在她身旁停住，乔曼往后退了一步。
车窗缓缓降落，车里的男人开口，“乔同学，去哪里，送你一程吧。”说话的人是刚博悦的桌上不太说话却盯过她的男人，乔曼奇他居然记得她姓什么，微笑道“谢谢你，不用了，我等的车快到了。”男的在车里点了点头关上车窗开走了。
乔曼呼出一口白雾，周毓川的车便在她前面缓缓停靠了。
乔曼上车，看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应该也是从聚会中出来，“怎么来得这么快。”
“我在附近，和几个老朋友聚一下。”周毓川刚在后面看到她和前面车里的人讲话， 看她表情不像熟人“刚刚和谁说话。”
他语气正常， 乔曼也没有多想“不熟，你现在过来，那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你呢，怎么这么快玩完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车厢里静了一秒，乔曼笑，“不好玩，所以我先走了”
周毓川勾了勾唇，转身勾手从后面拿出个袋子递给乔曼，乔曼一看盒子“手机？干嘛…”
“嗯，你那手机信号太差了，好几次都没有打通。”
乔曼手机被偷之后用得还是之前淘汰的旧手机，卡是卡了点儿。但也没听说打不通的呀，是你没有打吧！
“不要，无功不受禄。”
周毓川眯了眯眼，“给女朋友的，不是奖励给手下的，不用立功。”
“谁是你女朋友。“白了他一眼
不是炮友吗？不过，但是，好像炮友也不是这样儿相处的呃。
但是也更不像男女朋友啊！哪有平时都不联系的男女朋友。
“那什么时候能是？”
乔曼一时没有回答。周毓川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追着不放。转而问乔曼“明后天有事吗？”
“没什么事啊。”兼职的学生放假要和家人出去玩，这几天不上课。
“那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他们说的那个滑雪场不远，开车两叁个小时能到。
“你不用上班吗？”乔曼都能感觉到他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
“可以休息两天”
“那去哪里玩？”这么冷的天，吃饭，看电影什么的都不想动，她只想呆在温暖舒适的地方窝着。
“去滑雪，泡温泉怎么样？”挺适合冬天
乔曼眼睛一亮，“可是我不会滑雪耶”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也不真是为了过滑雪的瘾，还是为了带她玩玩。
决定去滑雪，便有些东西要准备，周毓川便带了乔曼去附近的商场。
“哪件好看？”乔曼挑了件黑色的绑带泳衣，看了看又很喜欢黄色的那件碎花裙泳衣，拿不定主意，问向一旁的周毓川。
周中毓川看了看女生手里的衣服“都好看” 从旁边男装区拿了条泳裤，一起递给旁边的收银，“嗳，我只要一件呀…”乔曼拦住
“可以都要的时候就不要纠结”周毓川递过一张卡结账。
大哥，街不是这么逛的呀！周毓川又接着女生去买了些换洗的内衣。雷厉风行的报尺码买单就走。乔曼阻止了他还要继续的行为“喂，我只是一个穷学生啊，我可没这么多钱还你的。”
周毓挑着眉似笑非笑撇了她一眼，闷着嗓子笑“我乐意，你怎么可以剥夺我花钱的乐趣呢？”
乔曼睁大了眼睛，拜托“你们警察工资很高吗？”经得住你这样的消费吗！
“放心，警察的工资是不怎么高 ，但是养女朋友我还是养得起的。”周毓川暗想，让还是学生的女生就操心他的经济是否宽裕，消费是否过高，这真是他的不是。
好些天没回来，屋里一层灰，周毓川让乔曼先去洗澡，他将床单被套换了干净的，又将房间里外打扫一遍。
乔曼见抱着睡衣准备去洗澡，又扫到今晚那让男人有乐趣的一堆战利品，她拿出泳衣的吊牌看了看价格，呆了瞬，加上后面周毓川给她买的套护肤品，内衣什么的，得小几万了。。。这得等她拿到奖学金才能付得起了。不，这又不是她要买的，她为什么要付，哼，她悲催的想。
乔曼湿着头发出来时，看到他利索做着家务的样子，“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快把头发吹干，去床上躺着吧。”
乔曼…好吧。
乔曼开了部原声无字幕的老电影慢慢看着，顺便锻炼一下听力。她平时想看电影电视了，就找这样的看。
周毓川洗完澡过来是给她端了杯牛奶，靠在旁边陪她静静的一起看。
乔曼却有些看不进去了，她关了笔记本放床头上。
“不看了吗”周毓川问她
“嗯”
“那睡觉”周毓川抬手关了灯，室内暗下来。
乔曼靠着他温暖的身躯，闭上眼睛，睡不着，左右动着，最后靠他怀里抬头问他“明天几点出发。”
“不用太早，等你睡好了起床再去。”周毓川抚了抚女生白得发光的脸颊。
手偷偷向下，被男人一把攒住
“睡不着？”声音带着克制的挪揄
乔曼头在他怀里拱了拱，爬起来，她还记得他今天只照顾了她，自己草草了事。心里有点热热的，“嗯”手在被子里往下面溜去。
周毓川不防她...一时闷哼出声，听到乔曼耳朵里不禁大受鼓舞。
半晌，周毓川拉起女生有些急燥的冲进去，待女生到了两次便也不再克制的鸣鼓收兵。
等她慢慢平息，周毓川退出来收拾干净。又上床抱着她问“去不去洗澡”乔曼摇了摇头，此时睡意汹涌而来，她不想动弹。
她听到男人起身走动的声音，不一会又从客厅折返回来。
“那喝点水再睡。”乔曼就着他的手喝了些水。倒下去便沉沉睡去。
周毓川却睡不着，想出去抽根烟，轻轻拿开女生抱着她的手。
“别动…”睡梦中的乔曼不耐烦的咕哝。
周毓川摸了摸好看的眉毛，无奈倒下睡进去，隔着被子揽着女生轻轻拍了拍。暗忖她睡着了倒是很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