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灼热(捆绑、手淫、骑乘)

  莉莉沉入梦中。
  周围黑暗而空旷。
  正中间摆着一张华贵的天鹅绒高背椅。椅子上,放着一只石榴石雕刻的蜥蜴,四爪长尾栩栩如生。
  莉莉觉得眼熟。
  她想起,这是代表学院理事的椅子,之前在运动会颁奖仪式上出现过。
  此刻,椅子的腿像树的根一般,牢牢扎入地面。
  上面系着一条铁锁。
  顺着铁锁的方向看去,莉莉发现了一名完全赤裸的红发男子。
  他面孔有些粗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英俊,而是透出野性、凶狠的感觉。他皮肤黝黑,一道赤色的迷彩从鼻梁上划过。头上长了弯曲的角,脖子以下覆盖着红色鳞片,肚子上有道伤口,正慢慢流出黑血。
  很像那天梦里的龙。
  他猛地抬起头。
  “快点放开老子!”
  连语气都这么像。
  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莉莉看见他破烂布料下的结实腹肌,还有高高竖起的肉柱。它的根部附着着柔软的红鳞,整个鼓胀得发红,很痛苦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她梦见男人被动的样子。
  她走近些,想观察椅子上的宝石。
  石榴石的光泽像有生命似的,妖异极了。蜥蜴的形态也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变成一只巨龙,展翅飞走。
  “啊……”地上长着角的男人痛苦地弓着背,他的双手被束在背后,无法触碰自己,“哈……啊……”
  莉莉伸手碰到了宝石,瞬间被烫得跳起来。
  “别折磨我了……”
  男人在她脚下气喘吁吁,声音嘶哑。
  “给我吧,或者干脆杀了我。”
  莉莉惊讶地看着他:“杀了你?”
  “来个痛快的。”男人抬起头,赤红的眼睛狠狠瞪着她。
  “有这么痛苦吗?”
  莉莉犹豫一下,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她发现自己穿着一身黑袍,里面是皮衣皮裤,腰间还系着鞭子。
  这是什么受虐狂的梦啊。
  “杀了我。”男人痛苦地躲开她的手。
  “不至于……”莉莉小声说,“我摸一摸你,会感觉好些吗?”
  男人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充满渴望。
  莉莉把手覆盖在他的阴茎上。烫得吓人,而且已经被顶端冒出的滑腻汁水覆盖了,随便一抹,就流得满手都是。
  她不懂什么技巧。
  所幸也不需要。
  面前的男人在颤抖,因为太敏感了,最轻的触碰都受不了。当莉莉抚摸他的顶端时,他就射了出来,只花了几分钟。
  他一边喘息一边发出沙哑的呻吟。
  “……这么狼狈……够了吗?你开心了吗?”
  他可能想凶狠地吼出来,但欲望太浓重,这声音更像在恳求。
  “的确有点狼狈。”莉莉闻见浓浓的硫磺味,“不过也没关系……”
  梦里的人受欲望摆布,谁都是如此。
  男人射出来的精液是滚烫的,刺激性特别强,热气冲到眼睛里,还让她差点流泪。射过之后,他的阴茎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两个精囊是深红色的,饱满又沉重地垂在腿间。
  莉莉把手里那些硫磺味的精液擦到他大腿上。
  他猛地往后仰头,开始高声呻吟:“好……好舒服……再摸一下,快点!用力点!”
  莉莉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硬邦邦的,皮肤上有软鳞,手感很滑。她好奇地把指甲抠进鳞片下面,摸到鳞片根部,发现它是从皮肤里生长出来的。是真正的鳞片。
  “你到底是人吗……”她问。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低吼着要她摸自己,看来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他的阴茎也在快速恢复勃起,直挺挺地顶着小腹,随着她抚摸的动作一抽一抽的。在莉莉用指甲抠他的鳞片时,他又射了出来。
  大量精液喷到她胸口,把她的皮衣染成淡红色。
  “……好舒服……给我!求你了,给我吧!”他大声哭嚎,像疯子一样试图挣开锁链,扑向莉莉。
  但铁链束在椅子上,椅子纹丝不动。
  莉莉被他的动作吓退一步。
  他见莉莉走远,叫声更大了,近乎绝望。
  “别走!等等,别走!你想要什么……宝藏、力量、荣耀……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给我……”
  莉莉连忙问:“到底要给你什么?刚刚不是已经摸过了!”
  “让我插进去。”他的眼睛亮得像宝石,“求你了,我快要疯了……渴死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莉莉犹豫一会儿,慢慢走向他,然后扶着他的肩膀,坐在了被滑腻体液覆盖的肉柱上。
  没关系,只是梦。
  她告诉自己。
  插入时的饱胀感太不可思议了。她在梦中一定是有不可思议的禀赋,轻松容纳了粗如手腕的肉茎。除了最粗的阴茎头进去时有点不适,剩下的每一寸,她的这具身体都像为他而造。
  他低着头,口中发出嘶哑的低吼,随着她慢慢起伏的动作,绝望地扭动腰身。之前射出的精液和他小腹光滑的鳞片,都在她身上摩擦着,涂得到处都是。
  他用力把头按在她的肩窝里,语无伦次地求饶:“好……好热……好舒服!不行了,马上就会射出来的……不要,不要夹这么紧!”
  他一下下往里挺进,最后在她的甬道深处排空精囊。
  莉莉感觉体内涌入了滚烫的液体,浑身热得像要化了似的,心跳简直要蹦出嗓子。
  过了不知道多久,热量才慢慢消散。
  她再度睁眼,眼前是刺目的亮光。
  宿舍卧室的闹钟响了七八遍,太阳已经爬上窗台,第一节课赶不上了。
  “……怎么会是这种梦?”
  莉莉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或许像凯洛说的,人的性幻想总是很宽泛。
  那么男人梦见自己被绑起来,苦苦哀求皮衣女骑自己的阴茎,一定也很正常吧。
  ……
  正常吗?
  莉莉又甩了甩头。
  上午的历史课是赶不上了。
  她起床后去找班主任补请假条,然后直奔凯洛办公室。不过他的门关着,看去向牌,应该是上课去了。
  她只能先去校医室,请医护老师开点缓解头疼的药。
  她去领药时注意到,前面有两个扎绷带的中年男人。
  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什么,完全没注意身后的莉莉。
  “……咱们昨天搬那玩意儿真的是蜥蜴吗?未免也太大了。”
  “管它是不是,有钱拿就行。”
  “唉,这钱可不好赚。”一人抬了抬自己缠绷带的手,“你看看,光是摸了鳞片,就搞成这鬼样子了。”
  另外一个人毫不在意:“这有啥,反正医药费不是咱们出。”
  “诶。”中年男人好奇地问,“你说亚兰先生要那条蜥蜴做什么?扒了皮卖钱吗?”
  “肤浅!人家说了,有研究价值!不然为什么要咱们辛苦地抬?直接就地宰了,分成一块块弄回去不好吗。”
  莉莉憋了半天,最后终于鼓起勇气上去问:“打扰一下,你们说的‘蜥蜴’,是袭击运动会颁奖仪式那条吗?学院找到它了?”
  两人这才注意到莉莉,双双变了脸色。
  “没有没有。”
  “不是不是。”
  然后两人连药都没拿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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