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子(7)h

  不规则的獬豸钻进了她狭窄的甬道,姜书绾凉得倒抽一口气,花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流出一汪水来,此刻她的双腿分开得很大,两只脚踩在座椅的把手上面,春水一滴一滴落下,到了后面竟是黏成一团,拉出了一根银丝,坠挂在红润润的洞口,香艳旖旎。
  刻意夹紧穴肉并不能阻止它的前进,谢植的手指还在把它往里顶,他的中指修长,缓缓地推动下,那块玉佩已经埋进身体深处。
  玉佩的边缘刮蹭在花径内,姜书绾轻哼出声:“别……会拿不出来的。”
  谢植戏谑一笑,抽出了手指:“怕什么,拿不出来就一直在里面,有了绾绾的滋润,这块玉在百年之后,一定价值连城。”
  “谢植,你疯了!”姜书绾羞红了脸,狠狠剜了他一眼,“快、快点把它抠出来。”
  小穴开始收紧,是她身体的自我保护,谢植此刻心情不错,难得好心地决定不再吓唬她,拽了拽玉佩上系着的红绳,把它往外拖了拖:“看见没,线在我手上握着,你还怕它不出来么?”
  姜书绾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的手指再次长驱直入,把玉佩往更深处顶,顶到她花核上的软肉,整个人酸胀得不行,而后又拽动红绳往外扯。
  “啧啧,一根细绳而已,都能湿成这样。”谢植捻了捻那根吸满了水的红绳,半是得意半是嫉妒地看着姜书绾的眼睛,“我还没进去呢,你就被这死物操爽了,怎么办?”
  她的气息都不稳了,手掌覆在他胸口,喘息着哼了一声:“你不是说过,玉有灵性,怎么能是死物呢?”
  谢植啪啪两下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捏着她的下巴,眼眸被欲色侵染的同时,还裹满了对她的在意。
  “让你不听话——”他在她唇上狠咬一口,“我谢植送出去的东西,谁不视若珍宝?岂是让你随意丢弃的?”
  姜书绾最受不了欢好时候的刺激,她的眼眶都湿润了,仰着头应承他的吻,等到谢植的唇辗转到她的脖颈上,才抱着他的头低声说道:“这些年,我一直戴着它从不离身,你该知道的,如果我把玉佩丢了,那我的人多半也已经……”
  “不许说!”谢植反复在她胸口吻着,挺拔的鼻尖在她肌肤上刮蹭,嗓音都是沙哑着的,“我不会再让你置身险境,答应我,不论任何时候,都不要丢下这块玉佩。”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他的心意。
  他想让她,无条件地信任他,即便身处绝境,也不要放弃对他的信任。
  果然,谢植说道——
  “你要相信我,即使你不留下那些血迹,不留下那块玉佩,我也一定能够找到你!我总会找到你的!”谢植低头,含住了一粒乳珠,又郑重地补充一句,“上天入地,无论哪里。”
  姜书绾的身与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她所有没有明说的话,原来他都懂。
  “谢植,你知道吗?”她抱紧了他,任由他在自己胸前肆意汲取,眼眶湿润润的,“我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杨益一定会制造假相,伪造出死亡原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哪怕最后找到的是我的尸首,你也一定能听见,我留给你的话。”
  “别说这些。”他单手托在她胸前,将两团软肉聚拢在一处,恨不能全都吞进口中。
  乳房两侧的肌肤被他用力掐着,泛出红痕,在他几乎就要把两颗乳珠都含在嘴里的时候,姜书绾的身体重重地颤抖了一下。
  “除了这种时候,其他时间不许再说死这个字。”他狠狠地警告,而后抓着她的手,在自己高高挺翘的阴茎上反复撸动,直到它完全勃起。
  姜书绾的手心滚烫,舒爽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可是,人总有一死的呀……”
  难道不让提,就不会死了吗?
  这种时候,谢植懒得和她谈理性,龟头挤进一半在她的身体里:“你这么喜欢,不如改口说……爽死了,喜欢死了。”
  粗长的阴茎狠狠贯穿到底,毫不怜惜地开始抽插,似是惩戒。
  他顶到了最深处,坏心眼地触摸到了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上,龟头左右晃动,旋转着顶进去,清晰地感受到,花穴内滋出一股水来。
  才插了几下,就让她高潮了。
  姜书绾的腿都在抖,只能靠两只手压在桌子上勉强支撑住,让身体保持直立,高潮来袭的酸爽让她又痛又痒,嘴里喊着:“我不说了,再不说了。”
  谢植却不饶她,单手拦腰环住她,往里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别呀,继续说,说你快被我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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