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冰激凌的代价(微H)

  两个做贼心虚的熟男少女前脚到家,牧清后脚抱着一束洁白的铃兰花,拎着一大袋食材进了家门。
  习庚刚靠在沙发上就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他若无其事的起身,“回来了。”然后上前拿走牧清臂弯里的这束铃兰花,嘀咕,“怎么不买玫瑰?哦,小鹿说身上有汗洗澡去了,我去找个花瓶把花插起来。”
  牧清换拖鞋,“嗯!知道了。”
  他把皮鞋放进鞋柜,“让她出来后先吃水果垫垫肚子。”
  “知道了,啰嗦。”习庚做出不耐烦的模样,抱着花就朝卧室那边走去。
  他就这么一德性,牧清不以为意,朝开放式厨房走去。
  习庚抱着花走进卧室,把花放在了床上,忙不迭的从隐藏衣橱里拿出藏了老久的一袋物品走进洗手间。
  “小乖乖,老牧回来了,你可千万别漏嘴。”
  他把袋子放在浴巾旁边,“冲好了吗?”
  林鹿赤裸着身子从淋浴间内走了出来,行走中剔透的水珠从她细腻如玉,诱人的肌肤上纷纷滚落。胸前那两团浑圆的乳房上,樱粉的乳尖上顽强的缀着水珠,要落不落的,看得老男人手痒心也痒,眼睛就像是粘在了林鹿的身上。
  林鹿走到习庚面前,拿掉头上的浴帽,黑软丝滑的长发瞬间散落,习庚捋了捋她的长发说:“东西我放浴巾旁边了。”
  她冲他翻了个白眼,拉长了音调吐槽,“习叔叔的花招就是多,吃一盒冰激淋的代价真不是一般的大。”
  习庚尴尬地摸了摸鼻梁,揽住林鹿的细腰,手法暧昧的摩挲,贴着她的耳廓,用她喜欢的那种腔调,带着气音,可怜巴巴地说:“小乖乖,老牧可是白捡了便宜。哪像老子,知道你馋冰激淋,偷偷摸摸背着他去买,买到了生怕它化了急忙给你送过来,才换回这么一点好处,还操心被他发现又要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你说我容易吗?”
  他说着说着就把娇躯揉在了自己的怀里,黏糊糊地搓揉林鹿的翘臀,掰开两瓣软弹的臀肉,醇厚的嗓音压得更柔了,“小乖乖等会儿帮daddy口出来好不好?”
  习庚装可怜装委屈不过都是一些小情趣,为的是谋求更多的好处,林鹿怎会不知道呢?
  她给不了他爱情,只能在性事上宠他、迁就他……
  林鹿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眼波流转出纵容,抛了个媚眼,问,“那daddy射完后要不要看我含精吞精?”
  习庚骤然小腹一紧,那张硬汉脸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要,怎么可能不要?小乖乖的奖励老子都要。”
  他手指已经捅开带着水汽的菊穴,并且用长了茧的指腹一里一外捻着软嫩的褶皱摩擦,敏感的菊穴那能经得起这样的玩弄,酸痒的快感,粗粝的刺激,顿时就让林鹿骨酥腰软,乱了气息。
  她低低的喘着,腿心又热又空痒,花穴穴口情不自禁一松一紧的蠕动,连带着软弹濡湿的肠道燥痒的吸吮手指,肠壁粘膜分泌出情动的肠液。
  林鹿搂住他的脖颈,哼哼着蛊惑习庚,“daddy,都说丈夫不如偷,偷情的最高境界是不是老公在厨房做饭,老婆和野男人在洗手间里偷情?那么习叔叔,想不想偷人妻呀?”
  习庚总能get到林鹿奇奇怪怪的可爱之处,就像现在她在角色扮演。不过他兴奋归兴奋,名份还是得说清楚,“小乖乖是不是搞错了?老子才是老公。”
  林鹿把屁股朝后动了动,吞入了更多的手指,满足般的一声叹息,“嗯啊,你有本事在小舅舅面前说。”
  “得,你呀,只会拿他来压老子,野男人就野男人吧!”
  习庚手指在濡湿的肠道内搅动,抠弄,又把另外一根中指也捅了进去,指腹看似温柔摩擦肠肉,实则双指渐渐撑开肠道,旋转抽擦,并且越入越深。
  湿热的肠液源源不断的泌出,情动的肠道不由的紧缩、蠕动、吞吐般的吮吸。
  黏腻的水声,老男人野兽般的喘息,热汗蒸发出的汗味,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荷尔蒙,焦苦的烟味,让整个洗手间变得淫蘼、淫荡。
  嵌在墙壁上的立地镜能清晰地看到衣冠整齐、高大健壮的习庚,搂抱着浑身赤裸娇小玲珑、白玉凝脂的林鹿。
  她柔若无骨般的紧贴老男人雄阔饱满的胸肌,一头乌黑的过肩长发挡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脸,也看不到她脸狭上晕出的两团诱人的红霞,只能看到一只粗粝的大手在她的臀缝间动作着。
  拉近了看,就会看到深麦色的手背骨感又有力量,粗薄的皮肤下分明的青筋突起,粗长的两根手指正在菊穴内色情的进进出出,黏滑的肠液从穴眼中流出,挂出长长一条银丝。
  林鹿被手指插的好热、好痒,这种空荡荡的痒,痒得花穴发酸,馋得穴内直流水,空虚到想要习庚那根粗壮的大肉棒立刻填充满发骚的浪穴,就连湿漉漉的身体也被那团骚火给烧得意乱情迷,渴望被湿热的口腔温柔的含吮,粗粝的手掌蹂躏……
  她踮起微颤的脚尖咬了口老男人有胡渣的下巴,催促道,“野男人,快点动……”
  后面的话林鹿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听到熟悉的,意味不明的哼声。
  ——呀!小舅舅进来了?
  林鹿探出那张媚光四射的小脸,含情带欲地看刚走进来温润雅俊的男人。
  牧清今天穿了件浅紫罗兰短袖衬衫,香粉淡青色的西裤,干干净净的柔色调,柔和的像是春日暖阳下的一缕温风。
  他双手抱肘,姿态随意的站在习庚的身后,意味不明的挑挑眉,批评道,“习庚!我是让你叫她出来吃水果的,不是让你进去吃她的。”
  习庚没转身,骚笑不语,只是把手指抽了出来。
  那种美妙的快感没了。
  肠道不知所措的、空茫的蠕动。
  难耐的呜咽声无意识的从林鹿的嘴里逸出。
  她要……
  她用腿心去蹭老男人裤裆鼓起的一坨。
  敏感脆弱的阴蒂摩擦休闲裤微硬的纯棉面料。
  很舒服,酥酥痒痒的舒服。
  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朦胧迷离地看牧清,缠绵的眸光就像是一把多情的小钩子,“小舅舅……”
  她推开习庚,颤颤巍巍地走到他面前。
  习庚对她的过河拆桥习以为常,提醒道,“别忘了答应的事。”
  林鹿抱住牧清的劲腰,手指有意无意的拉扯出扎进裤腰内的衬衫衣底。
  急切地说:“小舅舅,我想吃你行吗?你能不能现在去习叔叔卧室里的床上坐着,等我十分钟?”
  她软绵绵撒娇的嗓音都带着钩子,勾得牧清额角一跳,忍耐道,“你确定要吃我,而不想吃烤箱里的小茴香烤羊排,等会我要做的芥末拌辣螺,墨鱼排骨一锅卤,铁板煎豆腐,上汤桑叶?”
  他问得意味深长,特别是第一个吃字的音加重。
  林鹿不假思索的回答:“它们没有小舅舅好吃。”
  这种不是情话却胜过情话的回答,牧清很喜欢,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去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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