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叔叔是牲口(H)

  悬挂的月亮将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撒进了房间,与屋内冷冷的亮光融合,亮光似乎也温柔了许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对缠绵中的情人。
  老男人健壮的后背,肌肉紧绷,条条分明,深麦色的的皮肤上披上了一层细细的,晶亮的薄汗。
  而少女的额头上、鼻尖上也缀满了碎汗,碎汗浸湿了额前细碎的绒发,绒发承受不了更多的碎汗,顺着额角流向脸狭,滚落到下颚线上。有的滴落上床单,泌出阴影;有的滚落到脖颈,滑落上胸口,与胸口的碎汗相融,又在肌肤与肌肤亲昵的摩擦中碾成汗沫子。
  习庚抬头,指尖捻住她粉软的耳垂,细细地摩挲,“小乖乖不想回答就算了。”
  他蓦然发现自己问出的那个问题确实狗血,简直好笑到不像他。
  习庚太沉了,林鹿实在熬不住他巨石般的重量,脸臭的咬了他肩膀一口,肩膀太硬,咬不动,又用小手锤打他坚硬的肩膀,“重死了,起开。”
  习庚被咬得阴茎一跳,直起身体站在林鹿双腿之间,双手捞起她玉白的双腿,朝外一掰。虎口卡住膝窝,朝旁边打得更开了,双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
  “小乖乖就连咬人都能让daddy爽,daddy让你更爽好不好?”
  他肌肉紧绷,缓缓抽出热烫粘滑的硕物,下一刻,粗肿的阴茎利刃般的冲击,力道大得简直要把人捅穿。
  “啊……”
  水花四溅,林鹿被撞的身体朝后一挪,瘙痒酸胀的快感飙升,爽得她直哆嗦,尿道口翕合着挤出两滴尿。
  “不要……”
  林鹿头皮发麻,小腹处肉眼可见的鼓起了一条阴茎的模样。
  老男人把她拉回,紧跟上猛力一顶,同时将她的腿摁得牢牢的。
  而后,一次次粗暴的贯穿鞭挞着她软嫩的穴肉,酸戾的快感就像冲天炮窜高。
  “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内。
  交合处的春液多得就像是发大水了,老男人未干的屌毛上湿得都在滴水了,更别提床单上就像尿床似的湿了一大片。
  林鹿被肏得泪眼汪汪,眼眶红得就像兔眼,喉腔发出破碎的,时高时低的呜咽声。
  玉白浑圆的乳儿胀得难受,一荡一荡地跳跃着,她难受的揉着自己的乳肉,却始终没有老男人揉得舒服。
  她凶巴巴的命令,“daddy揉我的奶子。”
  习庚自得的笑了,放开她的一条腿。
  宽厚粗粝的手掌抓住白面团似的的乳房,大肆揉抓,指间溢出了玉白的乳肉。
  糙糙的痛感不过是给欲火舔了一把柴而已,欲火燎原,烧得她犹如一尾搁浅鱼儿,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焦渴,只知道被这个老男人磋磨成了一滩春水。
  快感太多太满,她已然承受不住,止不住的战栗,白嫩的小脚丫胡乱的踹着习庚健壮的胸脯。
  柔弱无骨的小手也亮出了爪子,挠着他的小臂,把习庚青筋暴起结实的小臂硬生生挠出力道血痕出来。
  他肏得太凶了,简直是朝死里肏。
  老男人咬紧牙关,狠狠地撞击。
  “啊呃……”
  高潮来的太快,穴口像是失禁般的从交合处滋水。
  习庚“嘶”的抽了口气,额角的青筋弹跳不停,脖颈处的青筋也根根分明的鼓胀。
  精囊早就缩成一团在抽搐,精液在尿道管里蓄势待发,肿胀的阴茎搐了搐,临门一脚时被他压了下去。
  老男人不动了,抓那只乱蹬的脚丫子,含住小巧的脚拇指,温柔地吮吸。
  粗粝的指腹揉着她的脚踝骨。
  另只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揉着她小腹鼓起的部位。
  静心品味少女高潮时带给他的快感—首先受到冲击的龟头,敏感深红色的龟头被炽热的春水烫得一哆嗦,细细密密的灸烫感,刺得马眼舒爽地张开;湿滑的软肉箍绞着肿胀的肉棒,痉挛带来的一紧一松,就像茎身被海葵吮吸般的快活。
  他的小乖乖真是一个小妖精,夺人魂魄,吸人精血,也难怪有人恋恋不忘。
  习庚盯着林鹿那张媚态丛生的脸,眸光温柔。
  看她那双烟波飘渺的桃花眼,荼蘼冶艳,乌黑的眼珠子就像是掉落幽谭中的黑珍珠,眼波流转中才能看到珠光闪烁。
  真真一双美目,令人沉醉。
  林鹿陷入了短暂的断片,眼前是白茫茫的,耳膜轰鸣,心脏跳动得就像擂鼓,身子无意识地抽搐了很久,就连手什么时候松的都不知道,浑身软得像一团春泥。
  直至,强烈的高潮如退潮般退了回去,她眨了眨湿成一缕缕鸦黑的睫毛,晶莹剔透的泪珠儿瞬间滚落。
  她被操怕了,软糯糯地哀求,“daddy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林鹿用身体力行得到的教训:老男人不能撩!
  习庚发力下压她小腹上鼓起的部位,“小乖乖,daddy还硬着呢。”
  铁杵般炙热的阴茎还在狭窄的甬道内一跳一跳的,彰显它的存在感。
  “再说了,小乖乖的逼肉还在跟老子的肉棒亲嘴呢,它吸得老子动都动不了,还说不要?”
  老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沙哑,语速较慢的调侃。
  林鹿抽泣的讨饶,“习叔叔,那你就快点射嘛,我好累呀!”
  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又噙出两点泪花,挂在沁满红潮的眼尾上。
  “怎么,满足了连 daddy也不叫了?小乖乖过河拆桥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他按压着林鹿的小腹开始耸动,龟头破开狭窄内里时带给他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硕大的龟头就像是撞进细小的瓶腔内,再加上手掌压住林鹿小腹时的压迫感,敏感的龟头就像是被一层层湿滑的上等丝绸紧紧的包裹住,粗暴的挤压着它。
  习庚感觉到疼痛、酸麻紧窒的快感。
  刺激、畅快,肾上腺素飙升,理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策马奔驰着……血管里的血液都跟着奔驰……
  习庚眸色幽红,欲望在他的眼里犹如实质,戏谑道,“呃哦……别忘了,干活的人是daddy,卖力的也是,小乖乖怎么会累呢?”
  他喉腔溢出闷沉的低语,有低音炮共鸣的磁性张力。
  林鹿不是声控,也觉得性感。
  她双眼无神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浑身潮红,颤栗着,指尖无力的在床单上挠着。满头的青丝在扭曲中杂乱不堪,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甜腻腻的满足感。
  这样的操弄给林鹿的快感也是同样巨大的,欲仙欲死的,冠翼剐擦软肉时的酥痒酸麻更甚从前,犹如雷霆万钧的快感一波波的弥散。
  习庚每一次顶戳碾过滑溜溜的宫口时灭顶的快感都会让她失控的喷水,她呜咽着双手乱抓,双脚乱踹,大脑神经已经不堪重负,仿佛被醇厚刺激的原浆酒液灌满,每一个神经细胞都浸泡在酒液中,醺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
  而快感就是输入体内的电流,电花沿着她的脊椎向上攀爬,肌肤上细微的毫毛就像是过电般的立起,直冲头顶又无处宣泄的蔓延至四肢百骸,炸裂在每一寸的肌肤上。
  “啊啊啊……呃呐……要坏了。
  她有种被他肏坏了的感觉,高潮太多次了,甬道摩擦得发烫,大阴唇被撞击摩擦得肉嘟嘟、红彤彤的,就连尿道口在翕合中失禁出滴滴点点的尿液。
  而他,就像是一头猛虎,把人吃干抹净了,还要敲骨吸髓,就差从胃里吐出来反刍了,强悍得过头了。
  习庚松开手,捻着林鹿樱粉色的乳尖,俯下身虚虚压着她,啄着林鹿红肿的唇瓣,嗓音格外温柔蛊惑,“小乖乖,爽不爽? daddy快了,忍一下,daddy射给你,射满你的子宫好不好?”
  林鹿已经宕机了,浑身是汗,浑浑噩噩,浮浮沉沉的承受他的贯穿。
  习庚的腰窝尾椎骨已经麻得不能再麻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下一秒,酥痒酸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习庚喉腔中发出犹如野兽般的嘶吼,龟头剧烈弹跳,马眼扩张,抵着宫颈那条微微豁开的口子,将腥浓滚烫的精液全数喷了进去。
  “呜唔……”
  喷精的激射又让林鹿浑身一颤,绷紧了脚趾小泄了一波。
  老男人半硬半软的肉棒还插在肏得嫣红的小孔里,软肉依旧紧裹着茎根,不餮足的,一松一紧的蠕动,周遭湿淋淋的,狼藉不堪。
  习庚知道他今天孟浪了,肏狠了。
  他怜爱的舔弄着林鹿的唇瓣,手掌握住整只占满碎汗的,玉白的乳儿,慢慢地揉着,指间夹住樱粉色的乳尖,大手抓揉的同时指间夹玩着乳尖,温柔体贴的给予她事后的温存。
  事后的温存很到位,平静下来的林鹿又被他勾了几分躁动,下意识缩了缩穴肉,又气恼之前习庚操得太凶,气呼呼地挠了他脖颈处一下,“习叔叔你真是头牲口!!!”
  习庚哑笑,“牲口就牲口吧,那你呢?你看看我的后背、手臂,被你这只猫爪子挠了多少条印子出来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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