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h

  时韵模仿着小电影里女主给男主口交的样子。
  轻轻的抚摸着龟头,然后附上嘴唇认真的亲吻着龟头,再慢慢伸出舌头舔舐着凹陷的马眼,缓缓张大嘴巴含住龟头,往嘴巴里吸,舌头在嘴里舔弄龟头。
  马眼分泌的液体流出来被舌头舔走,嘴巴里一股淡淡的咸腥味散开来。
  她只慢慢的吞吐到喉咙口,再深入时总敏感的干呕。
  就算努力的吞了很多,鸡巴还有一大半露在嘴巴外面
  时韵模仿能力很强,照着记忆力的片子 一只手撸动一只手轻柔睾丸。
  弄了十多分钟,时韵感觉自己下巴都要脱臼了,嘴里的肉棒还在涨大兴奋的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口水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交汇,滴滴答答的顺着茎身往下流。
  “爸爸,被我舔的舒服吗?”
  “你要是知道自己的鸡巴被自己女儿这样淫荡的舔会不会气的发疯”
  时韵懒得再给时崇口交,脱下裤子,把早已湿透的小逼盖上鸡巴上面模仿性交来回进出。
  她正在猥亵着自己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
  贴在他嘴唇上低头呢喃,呢喃着那些有违人伦的话。
  熟睡的男人似乎被这些话刺激到了,鸡巴在她的低喃下射出来。
  射到她的泥泞不堪的小逼上。
  时韵感觉自己颅内高潮了,脑子兴奋的像正在戒毒的瘾君子注射进毒品一样,飘飘欲仙。
  比当初闻到他味道时还要兴奋。
  身下的父亲躺在那,她小逼抵在他刚射完精的鸡巴。
  时韵缓了一会儿才回神,清理好他的身体,光着下半身,腿间还沾着浓稠的精液,走回房间。
  时崇起床后扶额,感觉身体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下半身那个隐私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好像被东西磕到了。
  头前史未有的疼,一看时间竟然超过他晨跑的时间一个多小时。
  难道真的是自己最近太累了?
  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时崇走到卫生间放水。
  掏出疲软的大家伙出来,手扶着茎身仔细看着。
  发现茎身侧面有一条较长的红肿划痕。
  时崇回想着自己昨天晚上睡觉之前身体上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想了许久都没有记起,确定睡之前这个地方没有受过伤。
  奇怪,难道是晚上做春梦,手难耐的挠伤的?可醒来的时候裤子干燥的并没有射精的痕迹。
  想到有时候自己双腿会突然出现淤青,手指会出现小伤口,他停止了多想。
  时崇放完水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
  时韵这个时间点早就去上学,楼下空荡荡的只有摆着早餐的厨师,他坐在餐桌前安静的吃着早餐。
  管家带着两名保姆进门,准备上楼收拾着房间,看到在餐厅的时崇,有些惊讶,难得看到时崇这个时间点还在吃饭,管家和保姆低下头打了声招呼
  “先生早上好”
  “嗯”时崇吃着早餐应着。
  连续几日下身的伤口没有好却添了好几道新伤口。
  每次走路衣物摩擦都会传来强烈的刺痛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不行那事,只能在做梦时难耐的用手自慰,自己睡醒后却忘记了?
  “爸爸,牛奶”时韵敲开书门
  时崇看过去,时韵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用发夹夹起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穿着乳白色绸面的吊带裙。
  完美的贴合着她的身体,前凸后翘的身体丝毫不像还在发育的少女,反倒是有些成熟的韵味。
  时崇眼神扫过她鼓囊的胸前,看到胸前凸起的两点一下子低下头。
  竟然没有穿内衣,时崇低下头看文件。
  时韵走进来,感觉到时崇的眼神在她身体,身体兴奋的颤栗着,胸前的两点调皮的冒出头。
  他似乎发现她胸前的反应了,一下子急忙低下头,真可爱。
  时韵走上前,随着她的走近,时崇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一股桃子的香味充斥着他的鼻腔。
  她把手中的热牛奶递给时崇。
  时崇接过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一饮而尽,低头看着文件对时韵说
  “我待会儿再喝”
  看着他放在一边的牛奶,时韵点点头走了出去。
  时崇没一会儿把注意力到文件上面,看到十一点半,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后才发现旁边已经冷却许久的牛奶。
  喝了半杯就没有再喝,放在原位让明天的保姆打扫。
  他走回房间,脱下衣物洗澡。
  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没多久门口进来一个身影。
  时韵如同前几日那样脱下裤子给他口交,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吃进的更多了,但粗大的茎身还是留了一大半在外面。
  睡梦中的时崇感觉到身下的刺痛,皱起眉毛。
  感觉身下肿胀的鸡巴被人吸吮含住,有人在含住他的鸡巴!!
  嘶,技术生疏的把时不时把牙齿磕到脆弱的鸡巴上。
  难不成最近上面的伤口都是她弄的吗?
  时崇大胆的想,挣扎着想醒过来,但眼睛被缝住了一样完全睁不开,身体也像被压了几百斤的石头,让他不得动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像鬼压床一样。
  “唔,射出了好多”
  在身下的女人呢喃着这句话,时崇听到她含着自己阴茎迷迷糊糊的说出来。
  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等吃干净后,她俯下身子上移。
  时崇感觉到那个女人带着腥膻味的嘴巴盖在自己的嘴巴上,然后附在自己的耳边说话。
  “爸爸的鸡巴好好吃”
  “韵韵全都吞到肚子里面了呢”
  时崇顿时感觉自己脑子被闪电劈成了两半,声音的主人叫他什么?!!
  随后他又自欺欺人的想,可能是幻听了
  女人呢喃着动情慢慢亲吻着他的耳朵。
  下面的阴茎被一个湿暖暖的柔软东西覆盖住。
  时崇不是毛头小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想张开嘴巴拒绝,想伸出手推开在他身上的女人,可身体却死死的躺在那纹丝不动。
  “爸爸知道自己的鸡巴在磨着自己女儿的小逼吗?”
  她又在他耳边说话。
  时崇被恶鬼一下子拉到地狱,他的灵魂在挣扎着不肯接受现实。
  可事实就是他的鸡巴确实贴在自己女儿的小逼上,他也确实被她摸硬了……
  刚才确确实实是时韵的声音
  可他接受不了
  用流满淫水的小逼摩擦着他鸡巴的女人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脑子一片空白,这是梦吧?像上次那也的梦,只要醒来就好了,只要醒过来一切荒谬的事情都还没发生,只要醒过来……
  可什么梦会梦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对他,什么样的梦这么不伦难以启齿。
  哪个父亲会做这种梦啊……
  他的灵魂都在颤栗,身下传来的快感犹如爬满了肮脏的虫子,它们丑陋迅速的顺着他的血管往上攀爬,在血管上攀爬的每一步都会让他的血液颤栗沸腾,终于它们攀爬到他的大脑抵达大脑神经中枢。
  快感一点一点蚕食占据他的理智。
  他用自己几乎奔溃的理智,尝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可手依旧毫无动静垂放在身体旁,没有丝毫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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