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_分卷阅读_74

  ☆、148 自负引起的危机四伏  (5054字)
  我与她相差八岁,那年的我,已经是十八岁的天王,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天王之位,是子庄禅让后,我才坐上这个位置,一直兢兢业业着,吃苦耐劳。所以送来的美人们我一般都是收下,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其他的原因,但我子延也不是什么好色之人。
  姬云还太小,因为怜惜她,我就将她安排在普通皇宫里的一所偏殿内,这样就是昭告皇宫里的美姬、夫人们,她不是我的女人,至少现在还不是。所以皇宫里的美人们也没有将这个还是孩子的姬云放在眼里,而我自己平时也不去,只因怕自己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她果然也没有让我失望,不因自己年龄小,而出来惹是生非,也不到花园里来走动。没事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做做女红,还会和陪嫁过来的奴仆们一起谈论一些在部落里的事。我有几次装作路过,她看到我时,都只是行了拜见礼之后,便匆匆躲进了屋内,显然对我,她是怕的。
  两年过了,宫中的美人又来了很多,但我却已经不去想宠幸任何女子了,其实在两年前就已经是如此了。而我却会时不时的独自一人散步到姬云的殿前,看上她一眼也好。她总是谈谈的,柔柔的,即使是在微笑,也是浅浅的,眸子还是如刚进宫时那般清澈与美丽。
  那一天晚上我点了点酒,我闯入了她的寝房,当时她已经睡下,因为我的闯入,让她下得魂飞魄散了一般,我永远 都不会忘记,她如同见到了鬼魅一样,竟然想逃跑,现在想想我都觉得有些好笑,可能我喝过酒的样子有点可怕吧,对一个才十二岁的女孩,又怎么可能不怕,能够镇定得了。当然,她那么小,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我一下子就将她捉了回来,她虽然吓得不敢挣扎,只是那双眼睛看得我越发急切的想得到她,或许是猜到了我的意图,她呆在我怀中却瑟瑟发抖着……
  “你怎么不问我接下来怎么了?”子延似乎对一个人讲述着似乎不太满意,没有与他共鸣似乎是件非常可耻的事。显然他觉得他的回忆非常温馨,他似乎是很高兴着,嘴角始终含着浅浅的笑意,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
  “后面会怎样,相信天王自然会告诉我!”凄清淡淡的道:“我不忍打断天王的话,想必能生下如此可爱的子迹,母亲一定有着过人之处。”
  “是啊,你说对了,她真的和现在的子迹一样的可爱、单纯。明明在发抖,明明急得想哭出来,却还是忍住了没哭出来。那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欲坠不坠的,煞是惹人怜爱。我知道我今天是不会放过她了,她是我的女人,不再是那个女孩了。于是我抱起了她,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到了床上,她很怕,虽然不敢动,但眼里还是在乞求着我,想让我放过她。那天,我没有放过她,我只想拥有她,哪怕是她不愿意,哪怕是她还不懂床第之事,我会教她,让她慢慢的懂。
  那天下午到第二天卯时,直到我要上朝堂,我都没有离开过她的房间,而她最后则是昏沉沉的睡去了。我在离开前,检查了一下布毯,却发现并未见红时,我很生气,我从未有过的生气。记得我当时毫不怜惜的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她,她眼角还残留着泪滴,显然是我把弄疼了吧,又或者是她在不甘心让我得到她吧!那是的我,气昏了头,一把拉起了她的头发,怒目盯着她看,而她也只是半眯着眼,不甚清醒的看着我。
  我记得我问她,是哪个男人跟她做过了?她只是睁着眼睛傻傻的看着我,仿佛是在看一个路上的疯子在讲话,她没有听懂。我两年的守候,去换来一具非处子之身的女子,而这女子竟然还牵动着我的心,这让我情何以堪。  我松开了手,而她瘫倒在床上,揉了揉头发,用布毯将自己全部包裹住,也没有再看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床幔。眼睛里却闪过泪水,那泪水就如昨日我进入她身子时,她明明吃痛着,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流下了那晶莹的泪珠。昨日我在她身上,替她吻去了泪珠,可是今日呢?
  我走向了她,她显得惊恐的看着我,不断的蜷缩着身子,一直缩到了不能再缩的地步。而我此时却有些后悔刚才对她的粗暴,见她如此的惧怕我,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如果她不是处子之身之事一旦被发现,那么她必死无疑,此时的我却不忍看她死。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她看到之后,尖叫了起来,显然是受到了比刚才更大的惊吓。
  我将手指上的血擦到了毯子上,她还是在尖叫着,裹着布毯拼命的往外跑,当然又被我捉了回来,我将她扔上床,本来是要去上早朝,但这一天,我没有去朝堂,而是又一次要了她。
  她在害怕中又接爱了我一次,只是她没有像昨日那般痛苦了,但她对我是害怕的,我知道。这是我一第一次不想让一个女人害怕我,我希望她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用她那双美丽又单纯的双眼来看我,虽然她不是处子,也无所谓。
  这一日,我赐她为云姬夫人,与一些已经为我诞下王子的夫人们平起平坐。就这样,我与她不知不觉相处了一年,在这一年里,我一直居住在云姬的偏殿之中。虽然这一年还是有美人进宫,但我从这一天之后再未宠幸过其他美人。
  因为我的独宠,让后宫之中的美人们个个心生怨恨,在这群人中,尤其是寺夫人,她妒忌成性,视云姬为眼中钉肉中刺。因而几次三番在原配林夫人面前拨弄是非,为此林夫人对云儿也有着相同的看法,觉得自从她入宫来,我独宠她一人,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以前天王的雨露均沾,对皇宫里的美人个个都温柔体贴,何时会有冷落谁又独宠谁的先例。因此也更加肯定了云姬有问题,觉得是她狐媚于我,令后宫里的其他美人,也无缘王宠,这也间接导致了我的子嗣不多。
  林夫人在劝说我无果下,便也有几次擅自做主,经常找云姬的不是,但好在云姬是个善良又本分的人,每次都老实的接受着惩罚也从未向我提起过任何一句,我当然也清楚的知道那些女人们的小九九。虽然我表面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睁只眼闭只眼,因为我不想让云姬难做,她很善良,如果因为她而死人的话,她一定会难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估计会有几年时间吧!所以我也保持着沉默,全当不知。”
  子延似乎有一些痛苦,又有一些兴奋,又似乎有着难言的喜悦,神情及其复杂,看得出来,云姬给他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是一段美丽的爱情,让这个孤独的天王有着美好的回忆。凄清沉默着,等待着子延的继续,果然,子延又开始带着笑意道:“
  第一次几乎是用强迫的方式,要了云儿之后,一年之中,云儿看到我,还是害怕居多。不过慢慢的,我有时候偶尔也不会强要她,只是抱着她亲亲她,慢慢的她不再惧怕我,慢慢的开始跟我说话了,后来她对我的惧怕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问我,那天早晨为何要咬破手指用血来吓她时,她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想通,实在忍不住就问我了。我本来就在猜她可能不清楚处子之身的意义,这一问让我确定了,她果真什么都不懂。
  我没有回答她,让她自己去找答案。她只是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而我只想宠着她,疼爱她,什么都不懂也好,她至少是属于我的。从此以后,我越发的宠爱于她,同时我也知道,这样的做法也会引起更多人的嫉恨,但我丝毫不曾在意过。我是天王,我的女人,我当然能够保护好,只要有我在,谁都动不了我的云儿。
  然而,即使云儿再怎么乖巧,再怎么足不出户,但这里是皇宫,就算她不出去,也会有麻烦找上门来。那一天,子逢的母亲贺姬,从进入云儿的宫中开始,就说腹痛,最后是流产在那殿中。所有人都说云儿是凶手,但只有我知道,云儿不会这么做,可惜贺姬也一口咬定是云儿下的毒手。
  可笑的是我明明知道,贺姬腹中的孩子并不是我的,但我念在夫妻一场,而我自从云儿入宫来,我就再无宠幸于她,不仅仅是她,甚至是其他美人,所以我沉默不语。这方面,我也有错,将她们都冷落在后宫之中。但我也有想过,将来待时机成熟,就遣散了她们,让她们重新改嫁。我只是告诉她们,不要随意陷害云儿,否则就诛她们九族。这一事,就这样被压了下来,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我也没作细查。
  事情就是出在这里,云儿是怎样的人,我自然清楚,可惜我过于自负,一直以为只有自己能够保护好她,并未将后宫里的女人们当回事,而云儿就是逆来顺受,她总是觉得自己已经享有了我所有的爱,不管别人怎么对她,她都沉默的接受。
  那是在秋季,一年一度的狩猎时节已到,我便率着诸侯们一起去,此时云儿已经怀有子迹,便将她留在宫中,将云儿的生死安危全部托给了林夫人。再加上我贴身的两个侍卫,让他们在暗中保护着云儿。
  往年狩猎都需要一旬,那一次,我仅用了五天,就急着赶回来了。当我回到云儿宫殿里,却发现云儿并不在宫殿内,于是我招来侍卫,才知道云儿已经被林夫人处罚,将云儿送入净事房洗净桶。
  一个刚有身孕,又被罚做最容易作呕的劳作,可想而知,如若我真的一旬才回来,想必云儿也会被折磨至死了。所以我大怒,也不问情由,就将林夫人削去了夫人一位,将她贬为林美姬,积怨也变得越发凌厉起来。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就遣散了后宫,已诞下了子嗣的女人,如果想离去,我也同意。但她们留了下来,其实也就三个,但我也要她们做好准备,就是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她和她们过夫妻生活,如果她们还是愿意留下来,那么就让她们留下来。
  三人都愿意留下来,在云儿还未生下子迹那段时间里,后宫还算太平。虽然我对林美姬还是以夫人来尊重,一直以礼相待。但她却已经变了,不再像刚进宫来时那般温婉,她或许是恨我将她的夫人位置给剥夺了,她与寺夫人、还有贺姬三人几次三番的为难云儿。当然我也知道,是寺夫人的妒忌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离间,论心计,云儿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资,更没有这方面的心思。所以她常常都是不明白是何原因,就又受罚了,但好在她是忘性较大的女人,所以就算受罚了,她也从不在我面前提过一次。
  而此时我也知道,不能小看了后宫里的两个女人,那时候,我全力在削弱寺令公这一支外戚的大权,同时找了一个理由将寺夫人降为寺美姬,这样她就更没有机会欺负云儿了。然而我却忘记了一件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之理,寺夫人怀恨在心,就在云儿诞下子迹之时,寺美姬与林美姬买通了接生婆,让云儿再无怀有子嗣的可能。如若那天不是我担心云儿,潜藏在暗阁之中,子迹在出生那天也会被残忍杀死。所以我越发的清醒起来,我给了寺美姬最后一个机会,并且警告她,如果云儿意外被人害死,她们母女就会去殉葬。
  这次警告之后,后宫算是彻底平静了下来,虽然我也知道,子迹经常被他的哥哥、姐姐们欺负,但子迹就如云儿一样,咬牙忍住,从不为这些小事来烦我,明知道只要他们一句话,我一定会将那些人全部赶出后宫。
  反过来,我每次一问,云儿就会告诫我,那些孩子都是子迹的哥哥、姐姐,他们还小,不懂事,他们同样的也是我的血脉,不能因为一个子迹,而让他们身陷危险之中,这样做的话,我也会被人唾骂。她告诉我,我不仅是子迹的父亲,也是他们的父亲;我不仅是她的君王,也是她们的君王,不要为一人的不公而伤害到其他人。后来我也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对她们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同样对云儿母子疼爱至极。
  在子迹五岁那年,我就定立了子迹是天王之位的继承者,这是我与子庄商量之后的结果。得到了子庄的保证,今生效忠于我的子迹,所以我果断的决定了昭告天下。那是因为我知道,只有早下决定,那些女人们就会死心。在今后的所有怨恨声中,我也只是一笑带过,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云儿我会照顾好她,现在不是还有子迹么,虽然看起来小小的,将来他成了天王,谁还敢动我的云儿。
  然而第二年,当我在朝堂之上,突然传来后宫闯入刺手,当我扔下所有人,赶到后宫时,却看到我的云儿,全身都是血,她明明痛的脸都抽在一起了,但还是在安慰着我,说她不痛,她没事。她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子迹,她说子迹不想当天王没关系,她要子迹开开心心的活着,如果子迹向往宫外生活,就让我送他出宫。
  她说,不管子迹将来爱的人是谁,是畜民也好,是王女也好,都要我成全。她说她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认识了我,做了我的夫人……她最后的话并没有说完,就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
  子延痛苦的捂着脸,凄清看着如此痛苦的子延,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是觉得愧对于云姬夫人吗?”
  “我不能同意他们在一起,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子迹——云儿与我的儿子,都是我的珍宝,我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云儿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子延还是在痛苦的坚持着:“子迹还小,很多事情他还不懂,等他当上了天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就算到时候真的要男人,那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那个男人不是子庄就好。”
  ☆、149 有得必有失  (3545字)
  “呵呵,子延天王还真是会说笑,你自己拥有了一段完美的爱情,却不肯让子迹与子庄拥有完美的爱情,让他们相爱却无法相守?你不觉得这么做太残忍了吗?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你最亲最爱的人,看来是我听错了,亦或是我想错了。难道你非要看到子迹跟随子庄一起离开这里,或者让他人有可乘之机,来毁了他们其中一人?”凄清淡淡的声音里,满是质问的口气,只是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让人看不透他此时是在讽刺还是在为另两人抱不平……
  “他们是叔侄,他们都是男人,怎么能在一起,西虢国的未来天王,绝不能有此种不伦之事发生。”子延还是坚持反对着:“我以为我跟你说了子迹母亲的事,清阳侯会有所感悟,但现在看起来,你根本就没有理解我跟你说这么多的事实。”
  “那么子延天王的意思,就是宁可让他们两人死,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凄清有些冷然,此子延还真是有点朽木不可雕,冥顽不灵。
  “他们不会死!”子延还是在固执的坚持着,仿佛他自己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他们暂时不会死,如果一方死,另一方也会死。你觉得他们会找谁下手?事到如今,我相信整个西虢国,还有谁不知道,雷厉风行的子庄王,倾情于他的小侄子——未来的天王子迹。又有谁会不知,动子迹,就先掰倒子庄王。”凄清抬头冷眼看着子延道:“你昨日动了子庄王,子庄王当晚遇刺,子迹也不幸遇刺,想让他们死的人很多,但那些人真的是恨子迹和子庄王,或者说更恨的人是天王你?”略显得凌厉的视线落到了子延脸上,那脸上很是明显的反问着天王。
  “清阳侯……”子延一下子竟无言以对,他的确是不清楚这一次的刺手出手如此之快,为何以前相安无事,但自己一旦出手动了子庄,子庄便会遇刺,他们是否都是在等待着机会,来砍掉自己的左膀右臂。
  “如果子延天王不介意再尝试一次失去他们的痛苦,我更不会介意!如果子延天王觉得非得要他们死才能够谢罪的话,那么子延天王不必如此痛苦万分,因为死去的人都不会知道你的痛苦。只是云姬夫人若要知道,她即使在临终之前,还是希望自己的子迹过得幸福,而如今,唯一能保护子迹,给子迹想要的幸福之人,却被天王你活生生拆散,我不知道云姬夫人是会高兴还是会在那个地方痛苦万分、煎熬着。”凄清扫了一眼子延,往寝房方向走去,在走出殿门前,凄清回眸看着子延道:“希望子延天王不要在完全失去之后,才懂得后悔,才想去珍惜。”
  寝房内,子迹正用着湿布巾替子庄擦拭着脸上的汗渍,轻轻的,心疼的皱起了秀气的双眉,轻声的埋怨了起来:“庄,你醒来好不好,子迹现在很害怕,要是你再也醒不来了,我怎么办?没有人关心子迹了,也没有人陪着子迹了,子迹以后要靠什么来活下去?”
  “庄,我很想你跟我说话,就算你欺负我也没关系,庄,你快点醒来。不管你提什么要求,子迹都会乖乖的听你话,你醒来,好不好?……求求你”那哀求的声音,任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那长得如此精致的小人儿,用着如此哀戚的声音乞求着心爱之人的清醒。
  凄清站在门口,没有进入屋内,只是默默的看着那孩子不是很熟练的擦拭着子庄的身体,但那动作是那样的轻柔,那样的小心……
  “嗯……”突然一声较沉闷的呻吟声响起,小人儿似乎还是没有发现,还是在自言自语的跟着昏睡中的人说着话,倒是凄清先发现了,立即冲上前道:“子迹,子庄王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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