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_分卷阅读_14

  “天王自然得秉公办理,不是么?王子犯了错,也是需要责罚,省得到时候我植夫人落得一个教子无方,祸害千年。”植夫人我行我素的说着,当然今天的目的是想看看,天王是否还是像传说中的那般,他对溥蜻王子的与众不同,还有更深层的意思在内,那就是他到底是真心爱五王子,觉得五王子还是他想要的利用价值。夏硚这个人,植夫人太了解了,所以她不会跟夏硚多说任何关于朝堂上的事,皇宫的事也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能不说就缄口,能不做就避开。
  “他在觊岚宫说了什么?”天王沉声问道,心里不快是当然的,因为和这个女人每次谈话,自己从未捞到过好处,她有着难以言喻的聪慧,如若她不是植允的女儿,相信自己会更宠她,可惜,她是植允的女儿,所以她注定被自己利用,最终被自己抛弃。一想到抛弃,夏硚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凄清的身上,长得还真是好看,如果他是自己的王子,相信将来的王位必定非他不可。当然,如若他是女子的话,自己会更喜欢,一定一生宠爱。一想到凄清是女人的话,夏硚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自己在想什么,难道最近都饥不择食了么?连个小质子的主意都想打?漂亮男孩只供自己来破坏的,用刀一刀一刀将他们完美的肌肤切割下来,放入火烛中烤,有一种被烧焦的油脂味,很香哦!再从他们的伤口上吮吸那潺潺流出来的血液,甜中带着咸,很是刺激啊!当然,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嗜好,一个秘密,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已经死了,因为他们被抬出去时,已然是奄奄一息,更别说想开口说话了。
  残忍的看着坐于下方的凄清,眼里的狠戾一下子消失了,如果真的拿着刀子将他那雪白的肌肤切割下来,好像自己还是有点舍不得哦。真想品尝他那雪白肌肤的滋味,看起来比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爱姬的味道都要吸引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凄清,完全忘记了此时他到崛植宫来的目的了。
  “天王,你怎么了?”植夫人早就发现了天王的走神,只不过她故意不提醒,但此时再不提醒,显然下面的奴仆们都会在偷笑了,不想在如此严肃的时刻闹出笑话来,最后天王惊醒过来迁怒所有人。
  “呵呵,没什么,本王只是有些不适,现在好多了。”话语一顿,抬眼冷冷的看着矮小的五王子道:“砥儿,没什么话可说么?在觊岚宫里说了什么?”
  “没……父亲,没什么……”看来不妙,五岁的五王子也看出了山色不对,尤其父亲那冷冷的目光,没有一点温度的目光,随时会将自己扔出去挨鞭子。
  “还不从实招来,是不是要先挨顿鞭子才罢休?”严厉的声音再次响彻宫内。
  “不敢,父亲,只是说了那个臭质子,他勾引父亲在先,害父亲现在都不宠幸其他爱姬们……”五王子唐突的回答,让凄清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这算哪门子的解释,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要利用到,皇宫,还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哦……嗯……”装作沉思中的天王,眼里的余光早就扫到了凄清身上,当然他也没有漏看到凄清嘴角那嘲讽的微笑,虽然是个嘲讽的笑,却如明媚的阳光一般,夺目炫丽,隐约还带着那淡淡的静谥。看得有些痴了的天王,好一阵子才缓回神来,但却还是一时无法回视线,最后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五王子身上:“是吗?砥儿真的是这么想的么?砥儿懂什么叫宠,什么叫不宠?”那戏谑的话语,除了凄清之外,让在场的所有人这寒而栗,看来五王子今天不挨鞭绝过不了关……
  ☆、33 一起受罚 (2613字)
  当然凄清也看出了夏硚此时的冷意和怒意,只不过他本就是淡性之人,他不愿按着别人的意思走,所以他也不出口答上一句,只是冷淡的看着夏硚还在质问着他的夏噬砥。“是谁跟砥儿说了,耀国的溥蜻王子与父亲的关系?”
  其实夏硚并不是真心想知道答案,答案早在他还未进崛植宫就已经了然了,崛植宫里的女人,绝不会做出如此上不了台面的事,更何况她已经失宠近五年了,所以她可以排除在外,在溥蜻来夏国之前,就已经失宠的女人数不胜数,当然也是排除在外,那么就剩下除夕之前失宠的女人,有十个女人吧!那十个女人中会有谁呢?这不重要,反正自己心里早就打算了,元宵节就把她们全部移出奢华的暖帐,最近新置了一处大庄园,就把她们全部送入那座人际罕至的大庄园,当然,如果有本国的诸候们看中了她们,就把她们送于诸候,以显示自己对诸候的仁慈与恩宠。
  元宵过后,再重新纳些新面容进来供自己玩弄,岂不快哉!心里做着肮脏打算的天王,眼里却看着凄清,又有一个新主意涌上心头,这一次要选入宫的女人,最好跟眼前这个质子长相相同的,这样自己也就不会对一个男孩子有那种念头了,看着这男孩,居然想跟他做一些平时只和自己爱姬所做的交丄媾之事,这可不是什么好朕兆。
  而此时天王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刚才想到交丄媾之事时,自己的下腹那祸根已然站立起来,幸亏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实,外面没有显露出来,此时的天王已经无心再审案,他将审案的权力交给了植夫人,便急忙离开此地,他需要一个女人来帮他排遣。虽然最有利的就是在崛植宫里直接和这个女人直接做一次,当然这里不适合,人太多,而且这个女人与自己已经育有四个子女,幽处的滋味没有现在宠爱的那几个女人来得紧凑舒爽。
  夏硚想到这里,他甚至不等夏噬砥作出回答,便站了起来,板着脸对植夫人道:“此事已知晓,但凭夫人处置!”头也不回的直往外奔,完全失态的天王就这样离开了此处还在审案的崛植宫,在众目睽睽之下,急匆匆的赶着投胎的速度离开了崛植宫。他现在急需要舒缓,最近的就是那个璮姬处了,那个女人虽然现在还带着身孕,但那里面的滋味不错,记得除夕那夜,里面很是湿润,比前几天跟其她几个女人抽插起来更顺利。不等侍卫禀告,自己直接闯入凤砥宫,本来这个女人,自己曾有打算给她一个正妻的名份(夫人),不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她腹中的胎儿自己已经不需要了,有的是女人帮自己生子嗣。
  进入寢屋一看,呵呵,女人正躺着,而身边的奴仆则也在小寐,被自己脚步声惊醒的奴仆人,正想下跪时,被夏硚一个挥手,示意立即离开,便急忙冲出屋内,甚至还忘记了叫醒主子。而嬗姬自除夕被天王毫不怜惜的做了大半夜,元气还未恢复,最重要的,肚子里的胎儿是勉强保住了,所以这段时间她老老实实的在屋里休息,平时根本不出院门。她还陷在沉睡中,而情欲被莫名唤醒的夏硚,现在只要找个女人来满足自己的兽欲,自己早就开始脱起衣服来,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急不可耐的扯开了嬗姬的小睡衣。可怜的女人还在半醒半梦之间,身体就被强壮的天王给压住,双腿被打得大开,之前的痛楚刚刚消退的地方又已经被填满,并且已经时松时紧的被滚烫的异物进入中,疼痛再次袭来,胸口遭到冰凉的双手肆意的揉搓着,讨饶已是来不及,只希望这场没有情爱的交丄媾之事尽早结束……
  这天下午,当凄清搀扶着小氐从崛植宫里出来,小氐因以下犯上之罪,挨了二十鞭的处罚,挨到第十下时,唇都咬破了,背上的鲜血和嘴唇上的鲜血成了鲜明的对比,凄清心疼不已。扑到了小氐身上,接受着另外十鞭。虽然凄清的做法让所有的人都惊呆的同时,那时的小氐却无力推开伏在他身上的凄清,只得急红了眼,却无法改变命运时,那双绝望又凄惨的眼神,让高座上的植夫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在刑罚结束时,植夫人让鹔取来最好的创伤药,亲手交给了凄清,并附在凄清耳边说了一句:“记住,如果想保护好身边的人,有时候在事发之前就要做好准备,如若防不胜防时,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尤其是在这个皇宫里,步步陷阱,今天是我崛植宫,明天不知道会是哪个宫。”神情复杂的看着凄清,又看了看小氐,目送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崛植宫,眼里的情绪连一直陪在她身边侍候的鹔也无法看懂,夫人何时会有这样的神情过。
  当然,此次的处罚绝不算严重,因小氐不是主因者,所以这种惩罚的确算是网开一面而从轻发落了,此时后面还跟着一个抱着古筝的崛植宫仆人,异常崇拜的看着凄清。时而他又很羡慕的看着小氐,要是什么时候自己能摊上这样的主子就好了,可是又一想,自己的主子植夫人,在宫里也是非常讲道理,对自己这种畜民也是爱护有加,更不会出手打骂任何一个畜民。
  而此时在崛植宫里,五王子因说出当诛的话语,考虑到他也是受人挑唆,年龄又尚小,最后算是从轻发落,挨了四十鞭的处罚,引以为鉴。当然这种惩罚绝不能算是重,但也不算轻,毕竟犯事之人年龄幼小,此时惩罚已经结束。已然晕了过去的五王子,晕厥中还在抽咽着。植夫人只是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个小儿子,挥挥手让奴仆带着小王子去疗伤。
  当然以上的惩罚不足以结束他们今天所犯下的事,后续还有跟进的惩罚措施。凄清因管教属下不严,被罚闭门思故,不得出院,所有吃食均由崛植宫负责。当然植夫人对自己也有惩罚,教子无方,免去新年里一年的赏赐,闭门思过一年!当这一处罚结果传到夏硚的耳里时,夏硚冷笑一声,聪明的女人,无懈可击的惩罚手段,这个女人果然还是留不得!
  不过听到凄清为一个小畜民,而奋不顾身的扑到小畜民身上,以挡那另外十鞭的处罚时,心里有一种从未出现过的胸闷感,再听到他一年内不得出院,那岂不是自己在这一年中也见不到他了?这怎么行?到时候选美人时要参照他的容貌,想到这里的夏硚,又不得不另外想办法让凄清走出院子的法子。当然,当天晚上,夏硚一回到龙御殿时,就传来了嬗姬已经小产,王子未能最终保住,夏硚仍然是冷笑一声,意料之中的事,何须管它。便忘了下午强暴了自己的嬗姬一事,只因觉得嬗姬让自己索然无味之罪大过天,虽然自己射了很多次,但感觉上自己还未得到最终满足,当夜,便又传唤另外两名美姬,在大年初二才受宠的更年轻的女人过来侍寢。
  此事在皇宫中显然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但夏硚丝毫未有察觉一般,在这个世上,他的话就是王法,他的话就是神灵的旨意,没有任何人能够辩驳,更没有人可反抗,否则只有让他们死,更残忍的就是,一个开罪自己,必当要诛上他们几族才作罢……
  ☆、34 元宵节的阴霾 (2168字)
  凤砥宫中的璮姬小产一事,即使在闭门思过中的崛植宫和觊岚宫都有所耳闻,更别说其他几个宫了,皇宫里已经是人心惶惶,自顾不暇,人人自危中。当人们还沉浸在那些不安中时,空气中散发出冷血味道还未全部散尽前,阴冷的天空里似乎埋藏着逼人堕落的淫丄糜气息和残忍阴霾。元宵节已经悄然来临,这天一早,皇宫里不是死气腾腾,也不是热闹非凡,而是哭声连天,整个皇宫完全的陷落在哭丧般的阴霾中。原因很简单,从早上,司寇大人传来圣喻,要求后宫之中,最受宠的几十个姬妾全部搬入到冷苑中,在晚上“甩火把”前全部搬迁结束(甩火把,是奴隶社会元宵节中的一种活动),如若做不到,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原位,只需人过去即可……
  除了崛植宫里的植夫人、巢鄂宫里瘫痪在床的圜夫人这两个宫殿里的人不做任何调动之外,其余一律被迁入冷苑,因人实在太多,各人只能带一个奴仆进去。她们所生的子嗣,除了夏噬飓与夏噬砥之外,其他的七位王子与十位王女全部分别过继给了:尚且住有自己宫殿的两位夫人。而异国的质子溥蜻,则被另外安排到清风殿旁的清岚殿,待遇与王子同等,至于为何会如此,谁都不得而知,甚至连夏硚自己也搞不懂,他把这一切都归罪于自己清晨没有睡醒所犯下的糊涂而已。
  而司寇接到这一怪诞的口喻时,也被如此的离奇之举搞得心神不宁,如此不合理的做法,他日一定会遭受到灭顶之灾,这灾会由谁给予的,现在还是不得而知,自己本来就本着看好戏的想法留在这里,不管最后会如何,得利的永远会是自己这一方,现在自己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放眼整个皇宫,还有谁能与自己争,大王子夏噬飓,就一傻子,根本不足为惧;其他王子年龄还小,原先还有一个二王子,但二王子现在在哪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其他的王子、王女更不足为惧,现在只等天王与他们的妻舅们好好的斗,最好斗个两败俱伤,那么自己就完全的可以坐收渔利了。当然整个后宫里的人,全部罚为畜民,唯独那个耀国送来的质子,如果听话的话,那么自己还可放任他在宫中,弹那什劳子的古筝给自己欣赏,也确是一件异常惬意的事。
  这边打算得天花乱坠,异想天开着的司寇,他丝毫未曾发觉他的灭顶之灾已经提前来临,所以身在皇宫里的人,不管到了任何阶段,都不应得意,不应狂妄,更不应大意……
  此时凄清只得和讙以及小氐开始收拾衣服,心里却在叫苦不迭,这下子想出宫,难上加难了,自己带过来的几十人,短期之内看来是见不到面了。因宫中东西本就不多,很快就收拾完行囊,便在一行人的带领下,迁入清岚殿,成了异姓王子居入主宫殿的第一人。凄清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但表面还是一样的平淡如水,仿佛早知道结局般,又仿佛什么都不曾在意着,他知道,事情越来越复杂。自己到这个夏国,第一次的经历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得几乎让自己已经有点应接不暇了……
  在快到清岚殿的拐角处,就看到了那个长相清秀的夏噬飓,他盯着凄清看着,傻笑着说:“父亲对你的宠爱,已经超过了他的美人和爱姬们了,你看,他把她们都赶走了,现在只剩下你和我母亲,还有夏噬砥的母亲。以后就我们几个陪着父亲吧。”那天真的笑颜,任谁都会以为这个王子的确是个傻子。但凄清看到过他那不怒自威,那种灼人光芒,那种冷静与睿智并存的仪态,他有着万丈光芒,但被他用他特有的方式给隐藏了起来。所以凄清知道,他又开始在麻痹别人,那些人应该不是自己,那么就是身边的这些侍卫以及司寇,应该想麻痹的是司寇更多些吧,毕竟他是位居群候之首。
  司寇看着凄清脸色冷淡,心下暗笑道,先让你们两个小家伙先斗吧,反正最终的赢家一定会是我司寇。“那小人就先告辞了!”司寇毕竟是个会查颜观色之人,自作聪明的决定了自己的先行离开,将来再来看两个小王子的好戏,得瑟的转身离去,甚至还未发现自己的工作还没有结束——送凄清进清岚殿。
  “飓王子等在这里,只是想跟凄清说的就是迁居的事?”凄清依然是平静的淡声问道,完全是出于礼貌和例行公事一般。
  “你跟我来!”飓王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拉上了凄清的手,往一处死角的地方走去。凄清甩了两下,居然没能甩脱,没法,只得关照讙,让她先带侍仆们先将东西搬入清岚殿中,自己只得跟着夏噬飓走向清风殿。
  结果绕了一个大圈之后,凄清被拉进了一座看似奢华的大殿——清风殿,里面的奴仆起先不怎在意着,只是脸上带着那种讽刺看着他们的主子,但在看到这个傻主子还带着其他人一起进来时,他们这才放下手中自己的各种“忙碌”——均在吃着小食。待看清傻主子带回来的居然比他更没用的耀国质子时,奴仆们又重新开始拿起零食,开始毫无做作的继续吃起食物来,根本不再看进来的两个半大的男孩。凄清冷眼看着这群奴仆们,这些东西如果不出意外,这些应该是夏噬飓的食物,只不过这群奴才根本就不认真侍候这个主人。原来这群笨蛋也是有眼无珠之人,看来这群势利的奴才们也只不过是仗势欺主的愚人罢了。他们没看清长得眉清秀的半大之娃,其实是个如何了得之人,他日他们的傻王子原形毕露之时,也将是你们惬意生活的终结。凄清心里暗暗冷笑,愚蠢的人啊!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的这群笨蛋们。凄清面无表情的跟着飓王子,眼里没有那种蔑视,只是略微的同情起这个处于冷宫边缘的少年王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逼得他不得不戴着重重的面具,生活在皇宫里,看向夏噬飓的眼神里开始有了一丝柔软……
  ☆、35 不想娶亲的夏噬飓 (2285字)
  夏噬飓则仍然带着那傻傻的表情,看了看四周的奴仆人,只是脸上鲜为的露出了一丝丝的憨憨笑意,一直走到最里面的内室,他终于停止了脚步,然后按着凄清的双肩,示意他坐下后,凄清虽然不甚喜欢他这般的举动,但也无从拒绝,这个王子办事还真是怪异。反正自己跟他过来也招不来什么麻烦事。静静的坐着,等着这个飓王子的开口。
  “清清,在你从耀国来之前,父亲帮我指亲了,明年我要娶一个正妻,可是我不想娶亲,你有什么办法帮我。”这个飓王子说话还真的是有够直截了当的,凄清冷冷的看着他,从清岚殿门口将自己拉到这个清风殿,还叫自己什么“清清”,他们好像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吧!哼,岂有此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就没什么好感。虽然他们有着相同的处境,被当作遗忘的人存在,一样的孤独和落漠。当然凄清也不会忘记初到夏国皇宫时,他让自己在殿外吹一天的冷风,今天倒又装一副乖宝宝来请教,真是一小白。虽然眼里再不济眼前这个“白痴”王子,但过于冷清的凄清还是不会表露在脸上,以显示他对眼前之人的不满。
  凄清嘴里更不可能会直接拒绝这个少年王子的请求,只是冷眼看了看这个比今世的自己大了几岁的男孩子,好半天才缓缓讽刺道:“我来那天,你让我在殿外吃一天冷风,难道你那天就是在考虑娶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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