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个假炮灰[快穿]_分卷阅读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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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朔跟进来的时候顺手拉上厨房的玻璃门,以防油烟飘出去。当然,磨砂玻璃也遮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他想和齐睿秋待在一起,看他做饭给自己吃,顺便揩油。薛朔心想身为一个霸道总裁,不欺负小白兔就太不敬业了。
齐睿秋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更显得瘦削,薛朔看着他一语不发地切黄瓜,似乎跟黄瓜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趁他不注意,薛朔偷偷地把手放进他衣服里去,直接摸上齐睿秋的腰。
甫一接触,薛朔就有一种摸到嫩豆腐的奇异感觉。齐睿秋皮肤有些凉,出乎意料的是非常滑腻细嫩,薛朔下意识地把整个手掌都贴上去摩挲起来。渐渐地他的手掌往前面移动,停在了齐睿秋的腹部。
软乎乎的……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硬邦邦的腹肌。薛朔捏了一把他的肚皮,并没有产生什么排斥的感觉。
薛少爷悲哀地想,完蛋了。他彻底从一个比钢管还直的直男,弯成了一根回形针。摸齐睿秋就像在摸一只白兔,又暖又软,还不挠人。真想给他喂东西吃。
齐睿秋毛骨悚然,害怕得发抖。薛朔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喂,你怎么这么软,哪有男人这么软的,你不会是棉花糖变的吧?”他似乎被自己逗笑了,在齐睿秋耳边发出低低的笑声。
“放手……你放手、放手!菜刀不长眼的!”齐睿秋不敢大声喊,只能咬着牙威胁,也不敢大力挣扎。薛朔充分享受了欺负弱小的快乐,摸够了才收手。
薛朔嗤笑:“好怕啊。”他松开手倚在门边:“好吧不闹你了,你继续。”
齐睿秋提心吊胆地在薛朔的注目礼下草草做完一顿饭,直到他坐上饭桌,皮肤上都还隐约残留着那只手的温度,烙铁一般滚烫,几乎要顺着血管熨进他的心里。惶恐不安占据了他整个思绪,以致于食不知味。齐韵心看出他心不在焉,轻声问他怎么了,齐睿秋摇摇头,不肯说话。
薛朔倒是无所谓,他做什么事都是心安理得。他已经(单方面)确定了对齐睿秋的所有权,揩几把油算什么?
齐韵心只略尝几口就放下筷子,推说自己控制体重,急匆匆地离去了。她暂时不想看见薛朔淡漠无谓的眼神,钝刀一样切割着她的心。
齐睿秋发现她走得太急,忘了拿东西。
那是一份剧本。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花蕊夫人传奇》”。
冰肌……玉骨?
作者有话要说: 好短,sad
补了一点情节
唉,并不会写文
第9章 脑洞侠与丑小鸭(八)
“年度古装大作《花蕊夫人》即将开机总投资超三亿”的新闻,占据了各大娱乐媒体的头条。投资方对于这部剧非常重视,花了不少力气宣传预热,把观众们的眼球牢牢抓住。其中最令人好奇的,是“韵儿”这个名字。
它的主人,目前还不能算是顶级大咖。但她出演“花蕊夫人”这一角色,却是板上钉钉的真实消息。
有八卦人士指出,韵儿就是代言华馨集团主打新品的女星,影视作品寥寥无几,广告代言倒是多,且都是大品牌。不免令人质疑,她真的会有演技吗?她究竟是怎样在大花小花中杀出重围,获得女主角的?
其他女星的粉丝心中不平,许多人涌入韵儿主页下谩骂嘲讽,污蔑韵儿肉.体上位,与投资方有肮脏的交易。甚至不少人攻击导演,连与韵儿互动过的大小明星也纷纷躺枪。
对此,韵儿方面没有任何回应,导演则出面驳斥谣言,并声称“选中韵儿,是因为她是最符合‘花蕊夫人’特点的人,至于其他问题,等播出后就知道了“。
齐韵心随手翻了翻自己主页下的评论,心里只有冷笑。她关上网页,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女人委屈的面孔。
委屈吗?呵。她眼里的怨毒,齐韵心看得一清二楚。
尚若依,原本她该是内定的“花蕊夫人”。只不过横空杀出一个齐韵心来,让她打了水漂。就是这个女人,上一世身败名裂,爱情亲情和事业全没了。
不过这一次,自己再也不必怕她。前世被陷害,被踩落泥里的仇,今世她必定回敬给她。
齐韵心对着光,端详自己的指尖。柔嫩白净得惊人,在日光里竟有一种微微透明的质感,宛如冰雪堆砌,软玉雕琢。一双人手,却能让人见了就想握在手里慢慢把玩。
这样的双手,才配得上“冰肌玉骨”的形容。
还有谁能比她更完美呢?连脾气古怪苛刻的名导都忍不住夸赞她“简直是玉一样的美人”!
她的“花蕊夫人”,将会是世间空前绝后的经典。
至于这一切的来源,她的哥哥……齐韵心眼神一暗。经纪人再三强调了千万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她哥的存在,否则对她的形象将会是极大的损坏。毕竟,她对外的身份,是个家庭神秘但幸福的姑娘。要是被外人知道她其实有个残疾哥哥,可想而知会造成怎样的风波。这一切绝对不是他们乐意见到的。
经纪人曾经随口问过她要不要给齐睿秋动手术,被她以胎记太大不好做,万一伤到眼睛就无法挽回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块可怖的印记,根本就去不掉!用激光也是烧不掉的,因为,那不是自然产生的东西……
那块胎记在哥哥脸上一天,她就能美一天。当那块胎记消失,她就不再是绝世美人。
美人在骨,而不在皮。失去了骨子里的风神,又怎能称为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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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朔随便翻了翻那份剧本,看到监制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薛钊”。
“哟。”他冷笑一声把剧本随手甩了,翘着二郎腿对齐睿秋说:“劝你妹别演了,这货可不是什么好人。小心他对你妹妹下手哦。”他话说的比较委婉,锅直接甩到薛钊头上去。
齐睿秋一听就生气了,认为薛朔侮辱他妹妹,于是和薛朔吵了一架。当然,他是吵不过薛朔的,最后生了一晚上闷气。
薛朔觉得太纵容齐睿秋了,他必须确立自己的权威。
等齐睿秋睡着之后,他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几个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皮鞋锃亮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齐睿秋家门口。
薛朔轻手轻脚地打开门,下巴一点床上裹着毯子蜷成一团的齐睿秋:“抬走。别弄醒了。”
西装男们把齐睿秋悄悄抬出家门,动作利落。薛朔打了个哈欠,慢腾腾地走出去。
走出旧小区,空荡荡的街道上停了几辆车。薛朔慢吞吞地拉开车门,真皮后座上靠着一个齐睿秋。他伸手在齐睿秋脸上轻轻划动,指尖却并不触碰皮肤。
“傻瓜。”他眼中带着恶作剧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