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另一个结局(16)【慎】

  「姐姐——」在接到季葳突然从美国打来的电话,就一直在等待着她回来的林又莒,在听见开门声的同时便立刻从沙发上弹起,二话不说的便朝那个自己思念已久的身影飞奔而去。
  不是不害怕被拋下,不是不害怕会不会又再一次的失去,只是这一次她们都选择了相信。
  压根就不清楚自己究竟守在这个充满了季葳气息的公寓里多久的林又莒,在再一次看见季葳出现在她眼前时,心底的那些煎熬和委屈都像是不曾出现过似的烟消云散,就好像她只是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只要丈夫回来了就好……其他事情她都可以无所谓。
  纵容着那个连半刻喘息的时间都吝嗇于给予的身影,就那样赖在自己的怀里,一刻也不肯松开手的缠着她的腰她的身躯,季葳只是什么也没有说的笑着,就好像她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她没有离开而她也没有苦苦等待的彼此相依偎着。
  在贪婪的享受着季葳身上温热体温的同时,却也渐渐觉得无法满足的林又莒,终于在鼓起勇气抬起头的那一刻,主动的吻上了那夹带着冰凉却也夹带着她全部心思的嘴唇。
  「嗯……」像个小猫似的辗转用舌头描绘着季葳唇线的林又莒,在成功的挑起季葳的回应的那一刻,便不再羞涩扭捏的仰高着脸,闭眼享受着季葳带给她的满满热情与安慰。
  在大门被季葳反手锁上后,她们一路缠绵着跌进了沙发,在这个完全分不出你我,只是渴望着更亲近更亲近彼此的同时,亲吻和拥抱早已经无法满足她们对彼此的渴望,她们渴望着的是更炽热更贴近的交缠。
  「姐…姐姐……抱紧我,求你抱紧我。」毫不反抗的顺从着季葳脱下身上衣物的林又莒,在包覆着胸前饱满的胸罩被人从身后解开的同时,只是浑身燥热的央求着季葳的碰触与亲近。
  一边安抚着亲吻着林又莒的脸颊一边顺势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的季葳,在将横掛在林又莒身上的胸罩从她身上拿开后,她冰凉的纤细指尖便温柔的触上了那两团诱人的绵乳。
  「嗯……」在季葳的手掌握上她胸前绵乳的同时,便忍不住心底满足的溢出耐人寻味的喘息声的林又莒,两腿几乎是同时间的夹上了季葳的腰。
  随着季葳指尖的摆动而摇摆着身躯的林又莒,在感受着季葳温柔但又不失力度的爱抚的同时,忘情的娇声喘息着。
  季葳俯腰咬上那诱人瑰红乳尖,感受着乳尖在口腔中的绽放和挺立,享受着耳边的煽情叫喊与呼唤,在这一刻她才终于觉得得到了一丝安慰与短暂快乐的落下了眼泪。
  她想要的其实并不多,可是为什么她却只能够选择放手?
  「啊……嗯啊……」在冰凉的指尖被温热的肉壁甬道包覆住的那一刻,季葳只是用着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闭眼享受着这属于她们的珍贵时刻。
  「永远都不要忘记我爱你,永远都不要忘记我是这样的爱你和捨不得你———我爱你。」奋力的摆动着指尖,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诱人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温热爱液的包覆,明明是该比谁都投入的时候,她却完全无法感同身受的抽插着。
  在意识完全被下半身的激情拉走,而只是恍惚的听见季葳喃喃着『我爱你』两个字的林又莒,只是笑着用最幸福的表情回应着。
  她以为现在的她们就是未来幸福的唯一写照,她以为她和季葳之间在也没有任何的阻碍了,她以为她们就会这样白头偕老,但可悲的是这些终究只是她那愚蠢的自以为。
  现实总是在不经意间残忍的打破所有美好,她永远都猜不到的是,在她靠在季葳的身上享受着宣洩情慾过后的甜蜜时,竟然会在季葳高举在她眼前的手掌的无名指上,看见一枚耀眼但却令她完全心碎的鑽戒。
  「我要结婚了。」
  哑然的听着那足以称之为死刑的宣判,哑然的看着那突兀的掛在季葳指尖上的鑽戒,前一刻还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的林又莒,转眼间被又被打回了残酷的现实里。
  看着季葳指尖上的鑽戒,听着她不带任何感情的宣判,林又莒觉得自己好像懂却又好像根本不懂的茫然失措。
  季葳要结婚了。
  ……她,要跟谁结婚呢?
  「新郎你也认识的,其实我们在美国就已经办了公证了,这一次我是专程回来告诉你的……你以后别在傻傻的等我了,因为这一次我是真的回不来了。」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话,她却能够那样云淡风轻的对她说出口?为什么她明明告诉过她她再也不会放开她,如今却又出尔反尔了呢?
  像是一夕间从美梦中跌进恶梦里的林又莒,只是狼狈的从季葳的身上爬了起来,狼狈的光着身子看着那个随着她的动作也缓慢的坐起身的季葳。
  颤抖着双手,在这一刻完全压抑不住心底的恐慌的林又莒,只是疯了似的瞪视着季葳手上的那颗鑽戒。
  「是不是只要没了它,只要没了它,我们之间就可以不用改变了呢?」
  「你先冷静的听我说好不好?这整件事情都跟鑽戒没有关係,是我自愿的,是我自己去求他的,我知道我这样做你肯定没有办法接受,可是又莒,事情真的已经没有任何能够改变的馀地了!」满腹心疼的将那个从原先的双手颤抖到后来的全身颤抖个不停的林又莒给重新拥进怀里,纵使心里有着千言万语想解释想说明,但终究还是选择了不开口解释的季葳,只是用着她仅有着能够表现出的温柔,紧紧地紧紧地包裹着那个浑身冷透了也伤透了的身躯。
  她知道她这样做很残忍也很无情,也知道她这样做其实对她病危的父亲根本一点的实质帮助都没有,可是这是他父亲一直以来的心愿,她知道一时半刻间要让父亲认同她和林又莒之间的关係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才会选择了这样一个最简单也最容易让所有人都接受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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