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坟头蹦迪_分卷阅读_60
南荣祈笑了起来,他今早跑完步在赵观的撺掇下上了称,胖了三斤多。
郁雨卉瘪嘴,“大明星你看不见我吗请问。”
大明星?
舒远琛解释道,“知道你拍电影她可激动了,宣扬的整个学校都知道了,非要让她那帮同学在电影上映后去支持票房,远传的比剧组都早。”
郁雨卉恼羞成怒的去堵他的嘴,“舅舅!”
见到他们让南荣祈心情极好,有种见到家人的感觉。
说来也有趣,三千年前的情敌现在阴差阳错的成了“侄女”,嗯,虽然还是喜欢同一个人,但是最起码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南荣祈今天是傍晚的戏份,便带着两人在海城影视基地里转悠,每到一个区,郁雨卉就要停下来拍照,她要发微博。
舒远琛说她虚荣,却还是蹲在地上给她拍能显腿长的照片。
他拍完南荣祈凑过去看,很疑惑的问,“没有腿很长啊。”
“嘘,她听见不和你急。”
等郁雨卉从远处跑来,兴冲冲的问,“怎么样?”
南荣祈立马改口,“很好看,腿又长有细。”
郁雨卉满意的笑,她抢过相机,推了推南荣祈和舒远琛,“我给你们俩照一张!”
“好。”南荣祈搂着舒远琛的肩膀走到刚刚郁雨卉所站的位置,露出了一抹闲适的笑意,这段时间经常对着镜头,拍个照对南荣祈来说得心应手,反倒是舒远琛有点紧张,他小声的说,“我不上相,一拍照就很丑。”
南荣祈看着快要趴在地上的郁雨卉,调侃道,“没关系,腿一定很长。”
下午两点,舒远琛累的实在是走不动,南荣祈笑他身体差,便找了一家饭店,让他边吃饭边休息,吃完饭已经下午三点了,南荣祈带着郁雨卉和舒远琛去了片场,让他们在化妆间里的沙发上等待,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开始酷刑一般的上妆。
别的还好,叶让淮这个角色的特点就是一头漆黑柔顺的长发,所以每次弄假发都会用很长的时间,让南荣祈内心无比煎熬。
早知道有今天,他的头发就不剪了。
趁着他上妆这会,阮蕊拿着剧本来找他对台词,“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南荣祈沉默些许,“叶让淮。”
“叶让淮……哦,我知道你!嘻嘻,小哥哥,我能跟着你吗,我家住在兵马坟,要过好大一片林子,我自己回家害怕……”下一段叶让淮的台词很长,阮蕊说完见他没有剧本便打算把自己的剧本递给她,可还没等她有动作,南荣祈已经开口了。
“林中有异动,邪门歪道兴风作浪,你一个人确实不可独自走,现在返回城中,找一客栈安顿落脚还来得及。”南荣祈顿了顿,又说道,“我并非不想送你,只是今晚我要在林中度过,明日晨起才会去兵马坟。”
“那……那我也要跟着你……城里的客栈都让我给得罪了,那帮小心眼的大男人,怎么也不让我住,要不然人家哪里会连夜回家啊。”
南荣祈看她一眼,薄唇微抿,似为难,又似羞涩,“孤男寡女,你不怕?”
“不怕!叶家长子叶让淮,君子之名满天下,就连我这山沟沟里的野丫头都知道~”
“既然如此,你便跟着吧。”
阮蕊一直盯着剧本,满脸的不可置信,“祈哥,你也太厉害了吧,一个字都没错!”
演员背台词没什么离奇的,只是台词这种东西有时很碎,就像话家常一样,毫无逻辑,演员理解了意思差不多的说出来即可,所以很多经典的桥段都是演员的即兴发挥,谁也不乐意像背课文似的背台词,太累。
南荣祈能这样不拿剧本一字不漏的把台词顺完,这让阮蕊瞬间对他产生了崇高的敬意。
敬业的演员值得尊重。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郁雨卉炫耀起来,“这有什么的,他脑子可聪明了,过目不忘!”
阮蕊惊呼,“真的啊,那这些台词你都记下来了!?”
南荣祈笑了笑,“嗯,我的台词不多。”
他说的是实话,叶让淮的台词并不多,除了陆笙能让他一句话一句话的说,其他人三个字都算多了。
等夜戏的功夫,一群年轻人凑在一起说起了游戏,郁雨卉积极地参与其中,很快和剧组的人打成一片,吵闹的快要把房顶掀开,南荣祈和舒远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选择远离这个地方。
副导演在墙角抽烟,见他们过来笑道,“抽一根?”
“不了……那是什么?”南荣祈看着副导演脚下的盒子,疑惑道。
“这个?我从道具组那拿来的,以前的游戏机,就能玩俄罗斯方块和贪吃蛇。”
就因为这间简单单的一问一答,南荣祈遇到跟随他后半生的东西。
俄罗斯方块。
南荣祈一开始只是蹲在一旁看舒远琛找寻儿时的回忆,看着看着,沉迷了进去,“我想试试……”
舒远琛被他渴望的表情逗的直笑,他将游戏难度调成一,递给南荣祈,“我小时候能打到十五,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跟不上脑子。”
副导演连连符合,“我也是,根本来不及反应。”
南荣祈听不见他们说什么,蹲在地上严肃的玩起了俄罗斯方块,将那些小方块摞在一起,然后消掉,那种感觉让南荣祈身心舒畅。
这一玩,就玩到了傍晚。
本来一开始还有人围着他看,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就连舒远琛也懒得在看了。
实在是……太无聊。
“荣祈!别他妈玩了!拍戏!拍戏了!”赵观一拿上喇叭就像变一个人,大宝贝也不顾忌的骂。
都是为了电影,为了赚钱,南荣祈恋恋不舍的放下游戏机,跑到了湖边。
和阮蕊拍摄对手戏并不难,南荣祈总觉得陆笙的人物性格和孙耀光有几分相似,拍摄时他便将陆笙自动代入为孙耀光。
傲慢如叶让淮,在面对喜欢的人时,便与从前的他再无半点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