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496节

  “师兄,你饿不饿?我请你吃夜宵。”果断必须先感谢曹师兄帮她顺利在谭老师那里解围。
  对于她想的这点,曹勇要必须再度纠正她。
  之前在她面前他说好话,是为了和谭克林一个扮红脸一个扮黑脸。因为两个人全扮红脸或是全扮黑脸,只会让事情变成僵局进行不下去。
  现在私底下两个人,曹勇给她说明白了:“你谭老师说你的话是对的。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止你谭老师会行动,要多算上我一个。”
  别看曹师兄口气有些严肃,内容和谭老师一样严厉,显然曹师兄比谭老师更加懂得如何抓住她软肋,玩的迂回战术。
  “莹莹,以后你这个同学找你有什么事情,你先打电话问问我。医学上的事情由我来处理比你处理合适。”曹勇对她道出后面最重要的这句话。就怕赵文宗这样一个烂好人下次要把她拖进无底洞里去了。
  曹师兄的眼神比谭老师更尖,直接看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抓源头了。确实赵文宗找她,估计百分之百全是和医学有关。
  想着总是麻烦师兄不太好的,谢婉莹心里考虑着以后要怎么教教赵文宗改改这个毛病。手机嘟嘟响,拿起接个电话。
  “你怎么样了?”
  这个声音是常家伟医生?谢婉莹是吃了惊,回头记起下午接前辈的电话忘了把号码录入通讯录,导致今晚要接电话前没察觉到是谁。
  前辈们消息超灵通。她前脚发生的事后脚被人传出去了。
  第1832章 异常举止
  “没什么事,没事发生。”谢婉莹接连两句回答前辈说。
  “真的没什么事情发生吗?”常家伟再问她,“我听人家说你被个病人家属纠缠住了,说想投诉你。你还说你没事?”
  “病人家属只是心情一时不好,说话的口气对人粗点。”
  “谢婉莹,你不要帮人家开脱罪名。我听说的是,他想打你了,他打了你吗?”
  连常老师都这样说她了。谢婉莹不敢再辩驳。。
  “你现在在哪里,还在北都三急诊吗?”常家伟问她这话的口气颇有点像是要赶去北都三找她的意味。
  “曹师兄开车送我回学校,我现在在车上。”谢婉莹老实地回答着。
  曹勇开车送她。常家伟的嘴角抽了抽,听着叫他不开心,不明白这个曹勇的消息如何比他这个北都人快捷。
  这要说到她接曹师兄的电话时蠢到极点主动坦白。
  “莹莹,我下午和你说过的,你傅老师和我是北都人,认识北都的人最多。你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们帮你解决。”常家伟对她道,一定要当着曹勇的面说出这话。
  谢婉莹嗯嗯,再次礼貌地感谢前辈关心,抬头时,这回发现曹师兄的侧颜貌似有点儿冷。
  这个花花公子假扮什么关心给她来电话。曹勇心头不悦,是想起人家说傅昕恒开始在拉拢她班上的同学了,莫非是傅昕恒借助常家伟想来个声东击西的招人大计。
  挂掉电话,常家伟握着手机,眉毛继续不高兴地撇着,坐在沙发上再看看晚上加班的老同学不动声色地窝在办公桌后头,嘴里念叨起来:“你真想拉人家入伙,不表达下关心和爱护吗?”
  傅昕恒头也不抬,回答:“曹勇不是在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曹勇都处理不了的事,不见得他傅昕恒能处理得了。
  “曹勇在。我才更担心。”常家伟驳斥他这话。
  什么?傅昕恒抬起头对准他的目光掠过抹诧异。
  “我说了,曹勇在她身边,我更担心。”常家伟确定他的耳朵没听错自己说的话,道,“曹勇根本不懂女孩子的心,你知道不?”
  是,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你这个人最懂女人,三句话不离女人的。傅昕恒接到他这句声明后,低头继续做科室“作业”,不理他了。
  常家伟一股烦躁浮上心头,手机啪的下,扔在台面上。
  动静引起傅昕恒再抬头,以深思的目光观察他这些和平日里不太一样的表情动作。再一想,他这个被全院冠上花少爷的老同学,这近半年来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表现在,谈论女人的焦点几乎只在谢婉莹身上了,虽然表面上是给他这个想招人入伙的同学出揽人的主意。以前的常家伟哪有这样,只会不停地给他看各种女人的照片。所以花心大萝卜的外号传的有鼻有眼的,常家伟也怪不得人家。
  事实上像他们这些和常家伟关系密切的人,知道常家伟只是口头上说说,更有点像单身汉日子无聊时爱聊八卦。
  第1833章 或许真的是
  常家伟当年和他一块来到国协,立志要发展自己一番事业的,不可能说搞花边新闻把自己的名声毁了。
  在顶级学术圈,洁身自好是必须的。弄点儿糟糕的新闻出来,没人会相信你是在认真做学术了,肯定会影响到你今后自己在学术圈里的话语权以及招揽研究业务资金的能力。无论是上面的领导或是病人,没人会委托一个不务正业的给自己看病或是管理大笔资金的。
  名声一毁,档次掉下去,想再翻身上来很难了。除非自己不想做顶级学术人不想名留青史了。对常家伟来说不可能,因为他身边的朋友全是奔着顶级学术人目标去的。。
  至此可以断定谢同学的评论是十分之准。
  常家伟架起腿,侧脸望向窗户外的夜色,似是在回想什么。
  他这幅宁静致远的神态同样很少见,以至于值夜班的周俊鹏进来看见时,直眨眼皮:想这个花花公子爷是干嘛了,居然能有这一刻变成哲学家在深思的表情。
  一个人有如此大的变化只能说明一件事:莫非是动真心了?当这个念头闪过傅昕恒的脑海里时,他拿笔的手停滞住了。
  不会吧?北都人真要和国协的再上抢人大戏吗?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有些好笑,傅昕恒的嘴角不禁提了下弧度。
  “你觉得她怎样?”常家伟回过头,貌似抓住了他这个嘴角,说。
  “你不是说只是开开玩笑吗?”傅昕恒很记得他开初说过的话。
  “对,我说过,要追她会等到她毕业。”常家伟道。
  没人认为他这个对女人三心两意的家伙真能等到谢婉莹毕业。在这期间估计很快他会被另外一个新出现的女孩子吸引去注意力。
  连他自己本人都这么想的,所以有一开始的那番表态。常家伟烦躁的是,过了快一年他居然没忘掉,也没有其她更吸引人的女孩子在他面前出现。
  思来想去,想找个更漂亮的女孩子如章小蕙会能歌善舞的是容易,但是想找到个谢婉莹这样的天才女简直是大海捞针。
  越想忘越忘不掉。常家伟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老半天没有喝上一口水,呆板的样子宛如陷入泥沼里拔不出来。
  傅昕恒瞧瞧他这个表情,快变成陶智杰佛那样摇摇头了。
  曹勇是聪明人,早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最难找,一见到立马锁定对象。
  找漂亮的很容易,找门当户对的也容易,找天才基因的最难。读医的最清楚这点。
  “我真是很讨厌他的。”常家伟抬起头时说出的第一句话,无非是再踩上曹勇一脚。
  这人干嘛比他这个花花公子爷好像抢先一步。
  再怎么说,曹勇一样是个天才。傅昕恒觉得曹勇能一眼看上人家一点都不出奇。基于天才吸引天才的原则,医学史上知名的伉俪全是在高智商上很般配的。好比张玉清老师和鲁老师夫妻俩。
  只是,他这个老同学三心两意为常态,曾几何时有对一个女孩子如此长久的关注度。说不好,真有可能北都人打算和国协人抢对象了。
  第1834章 土壤种子
  子宫像片土壤,孕卵如同一枚种子。种子进入土壤后,一部分继续扎根土壤形与土壤相接的胎盘,一部分分裂成为了新的生命。
  种子如何选择落地的地方,肯定第一是要看土壤哪里好在哪儿落地。一般来说,是在子宫的后壁前壁侧壁,这里土壤辽阔,处处可选。只有当这些地方被破坏殆尽了,无处可选之下,种子只能跑到下段去了。因此像感染、多产、上环、多次刮宫剖宫等手术这些破坏土壤的因素,均是导致种子被迫流浪到下段的地方。
  说完土壤,说说种子自己。。种子自己不够优越,跑不到好地方落地生根,也怪不得子宫,只能怪自己,这个是指孕卵本身的发育迟缓了。
  流浪到子宫下段的种子,再怎样总算是沾到了土壤,抓紧时机生根发芽,但是位置不好的结果往往不是胎儿的位置不对。胎儿像大树长出的枝叶有空间可以转悠,只有扎在了土壤里头的那个根像胎盘,是没法转移位置了,露出颈口。不管是边缘露出或是部分露出或是完全露出,流血事件在所难免,这叫做前置胎盘。
  前置胎盘在孕晚期而不是在孕中期孕晚期,是由于伴随孕期的增长子宫生长下段有力了把胎盘往上托举让胎盘远离颈口属于正常现象。这种例子可以占到孕妇总数的百分之三十。所以孕中期b超发现胎盘低置时医生往往会倾向于谨慎判断是否为真正的胎盘前置,不会轻易给宝妈和宝宝打击。
  产科里头真正由于前置胎盘保胎入院的病例是有的,占比数也没有大家想的很高,宝妈们看见b超报告时先不要轻易吓唬自己。
  真的得了前置保胎后想保胎,如区医院刘医生所说的是太难了。非常之难,难到什么地步,哪怕是送到顶级大医院里头,能不能保得住一半靠运气一半是医生的技术。所以产科医生经常送给宝妈们一句话,这个胎儿走了不需要惋惜,因为生命同样遵循自然界优胜劣汰的规律,勉强生出来的宝贝也是有可能糟糕至极。
  有的宝妈不太相信这个话,有的产科医生会提议她们去新生儿科看看情况。新生儿科里的小生命,有些治到没法治被放弃。
  即便如此,对于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宝妈们早觉得是与孩子共同体了,只要有一寸希望基本上难以放弃。
  像罗小妹,你说她是不是一开始为了爱情想要这个孩子是难解释清楚的。但是到现在非要这个孩子不可,所有临床医生看得出来,和爱情关系不大了,只是她对这个孩子放弃不了。
  妈妈对孩子的爱可以超过世界上任何一切。孩子爸爸对此可能是不太理解的,毕竟他们没有经过这种与胎儿同命运共呼吸的经历。
  第二天早上的上班路上,谢婉莹再接到了胡浩打来的电话。
  “谢婉莹,你们医生平日里不是打过很多胎儿吗?你现在装什么圣母?”胡浩只差把伪君子的标签往他们一群医生脑袋上贴。
  第1835章 你想多了
  “如果妈妈也同意,妈妈想放弃孩子,我们肯定尊重你们两人的意见。孩子妈妈不同意,我们医生没权利这么做。”
  “我是这孩子的爸,我不要孩子,你们医生是不是该尊重我的意见?”
  “肯定要先尊重孩子妈妈的意见,因为胎儿是在母体中。”
  “你意思是我注定得给她让路是不是?在她面前我没权利处置孩子了吗?”
  “我上回不是和你说了吗?打掉孩子的同时对母体是种巨大的伤害。”
  “得了得了,你别再恫吓我。”胡浩不再让她说那些可怕的医学真相,过会儿,可能是毫无办法开始转为哀求她了,“算我求求你,谢婉莹,你别只考虑她考虑下我。我一辈子要被她毁了。。你和她以前都没有见过面不认识,我和你是三年同窗关系。你这样对待我,你能忍心?”
  “胡浩,你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该为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负起责任。”
  “我什么时候不负责任了!我给钱让她打胎。”
  “她不愿意,你不可以逼她。你该做的事情是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胡浩显然对她这些话没法听下去了,说:“谢婉莹,有你的。我早知道你和赵文宗那次高考成绩放榜后,是要拿我和张薇踩。现在看我这个笑话你们两个很高兴,巴不得我一辈子和她绑在一起了。你放心,你做梦都不可能实现这点。”
  对于同学这些话,谢婉莹奉劝对方一句:”你想多了。“
  她哪有时间管他和张薇活成怎样。知道他们两家家产殷富,根本不需要她这种穷人来操心。再有,她的精力全在要给姥爷治病上,更无暇去管他人的事情。
  胡浩错就错在,以为她可以管罗小妹打胎。她只是个医学生,哪怕成为一个医生,都没权力和本事强行让罗小妹打胎。
  胡浩怒气冲冲啪一下挂了她电话。
  自己也没空和这个同学闲扯,赶到医院上班,谢婉莹来到杜老师办公室报到:“耿同学他请假。”
  “我们知道。”左良医生告诉她接到学校通知了,“杜老师说了,叫他不用急着回来,先处理好家里病人的病情。学可以慢点再学,家人的命要摆在第一位。”
  恍然是记起杜老师当年学医也是为了给自己家人治病的传闻,杜海威说这个话肯定是表达出当时自己的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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