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个小口都在流水(边缘h)

  勃起了这么久,粗翘的肉茎早已胀硬到了可怕的程度,色泽从肉粉变作滚烫的深红,贲张的血脉将几根盘虬的青筋鼓起,对比底下粉嘟嘟流水的小花穴衬出几分猖狂狰狞来。
  若换作别的男人,此刻早已掐着谭栀的小屁股,一轮轮狠戾强暴肏干,将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逼穴了。
  而江宴年只是没什么情绪地,手掌掰开女孩湿哒哒的腿心,就着黏液握住性器根部,腰身肌肉紧绷着,挺身去剐蹭她穴口的嫩肉粉瓣。
  “哥哥,不要,不行……”
  谭栀浑身软绵绵,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嘴里含糊不清准备好的台词还没说完呢,就感受到热热的硬物突然挤开她的花唇,强势打断了她蚊子念经似的话音。
  “嗯……!!”
  私处紧密贴合的一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唇齿间吐出的轻喘交织缠绵,将室内的温度熏得越来越热。
  好爽呜呜呜!
  哥哥的大肉棒重重碾压着小馋穴。
  谭栀爽到泪水失禁,口中哭音不断,她以为哥哥终于要爆肏自己了,内心的激动几乎要掩饰不下去。
  好想大叫出声:快点插进来啊!
  忍不住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攀上哥哥发热的脖颈,两条细腿也不自觉缠上了他的劲腰,以方便他待会儿动作进出。
  二人的大脑均已被烧了一整晚的情欲所吞没。
  江宴年没有去在意谭栀反常的迎合,也可能认为她也已经深陷欲望失了智。
  他只想让自己今晚的欲望尽快发泄出来。
  ……方才憋得太狠了。
  随着少女搂紧的手臂,他身子不断向下覆压,一直到胸膛黏上两只又白又软的可爱娇乳,他低沉克制的喘息落在她耳畔,身躯也是战栗发抖的。
  谭栀把他死死抱住,像菟丝花一般缠绕:“哥……哥……嗯哈……”
  小巧的乳房被哥哥压扁了,下面的花唇主动地吸吻棒身,溢出来的爱液越流越多。
  江宴年松开掐她的脖子的手,两臂曲撑在旁侧,发力的臀腿肌理分明。
  肉茎淋满花口滑腻的黏液后,借助着润滑,他立即咬牙快速地律动起来。
  胀硬的龟头滚过肉珠,微糙的棒身一遍遍抻过花唇,凸起纵横的青筋刮擦着小粉瓣。
  摩擦带动的水声“咕啾”、“咕啾”……
  在屋里响个不停。
  有力的胯部连续不停地撞击她的耻骨,速度快得谭栀几乎要夹不住腿了。
  “呃啊啊啊啊啊!”
  不仅是下身被肉棒大力碾磨着,上身的乳尖也一次次被少年蹭过,红豆和红豆相抵相亲,舒爽得谭栀上下两个口都在往外流水。
  “哥……嗯哈……哥哥哈……”
  细窄的逼缝像是要被肉杵磨出火花,谭栀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糟糕至极,还好圈住了哥哥的脖子,他现在看不到她的脸。
  忍耐不住地想扭一扭小屁股,干脆放浪本性一些,去配合哥哥挺动的频率。
  因为,外面的阴蒂是爽飞了,但穴缝隙里头的敏感点还馋得淫水直流呢。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插进来呢?
  爽着爽着,谭栀感到有点儿迷茫困惑了,两只雾蒙蒙的眼珠不能聚焦。
  蜜穴里的花汁在哥哥的顶磨之下四溅,酥麻得浑身发颤。
  蜷缩的花瓣几乎都快被棒棍给碾压抻平了。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做得还不够?为什么哥哥只是研磨穴口而不插进去?
  难道——是年纪还太小了,身材对哥哥不够有诱惑力吗?
  他连插进去的欲望都没有?
  一想到这里,谭栀低落地咬了咬嘴唇,红着脸放开哥哥的脖子,故意把音量抬高了,含怒赌气地边叫边说:“哥哥!你……嗯啊啊……你再这样下去……我、我就叫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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