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吃醋的

  以前从没有一天做过三次,还是跟两个人做,沉思言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次日早上当然没能按时起床。
  沉时溪轻轻捏她的脸让她起床的时候,她翻了个身,不愿意搭理他,真的太累了,累到完全不愿意醒来。希望自己能够多睡一会儿,再休息一下。
  看她这样,沉时溪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觉得不够,又亲了好几下,他真的很喜欢亲吻沉思言,仿佛要把以前拉下的全部都补回来,只亲一下可不够,要亲好几次。
  昨晚上好不容易同意他亲吻了,还能够边亲吻边射进去,回忆昨晚上的画面,沉时溪又开始激动了。他真的好想再来一次,抱住边上的沉思言,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肉茎又挺立了,可他知道现在不能做。
  今天上午就要回去,昨晚上在群里说了十点,现在已经九点了,要做的话肯定来不及,像现在这样多抱一会儿也好,回去之后就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睡觉。
  这几天的时间简直像是偷来的时光,沉思言和他的关系缓和了,虽然她嘴上还是说“不喜欢”“不原谅”,但是还是允许自己碰她的,还能同意他亲吻,自己就应该偷笑了。
  “沉时溪,你抱得太紧了。”沉思言尝试挣扎。
  沉时溪不情愿地松开,“还累吗?”
  “累。”当然累,这真的不是睡一晚上就能恢复过来的,她接下来几天都不想再做了,谁都不可以。
  最后沉时溪在背后抱了她好一会儿,一直到她起床洗漱才肯起来。现在这样,就像一对平凡的夫妻,每天晚上相拥而眠,每天早晨喊她起床,看她洗漱,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如果他们不是兄妹就好了。
  可他们就是兄妹,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看着她洗漱完,把东西全部收进箱子里,沉时溪忽然从后面抱住她,他想和她结婚,想要安稳地和她过完下半生。可是他们没办法领证,更不可能举行婚礼,所有的一切只能停留在幻想里。
  被抱得久了,沉思言尝试挣扎,“沉时溪,我们再不走,他们就要来催了。”
  “宝宝,我想跟你结婚。”沉时溪说。
  “沉时溪,现在是白天。”
  沉时溪没有说话,他知道的,自己是痴心妄想,可是忍不住,他就是想和沉思言在一起,忍不住幻想着未来的生活。
  回去的路上,沉思言一言不发,她看着窗外,时不时给陆深思回复一条消息,父母在教育沉时溪,说他昨天的那个行为到底有多让他们伤心,说了很多遍,同样的话反反复复地说,又扯到了养老的问题上。
  “难不成我以后还指望你们给我养老啊,一天天的就知道惹我生气。”母亲是这样说的。
  两人都没有回话。
  父亲又说起了昨天去找沉时溪的事情,给他打电话接通了没声音,下楼去找他也没见到人不肯开门,陆陆续续说了很多。
  沉思言和沉时溪视线相撞,然后移开。那时候他们两个在做爱,就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沉时溪的肉茎在沉思言的身体里顶撞着,甚至说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父母以为他的沉默是认识到错误了,没有再说什么,沉时溪看着边上的沉思言,在想,她想的会不会和自己一样。其实昨晚上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他也不介意,但他总觉得,短时间内沉思言不会再同意自己碰她了。
  帮她清理的时候,能够看到丝丝缕缕往外流的精液,穴口已经红肿,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造成的,嫉妒的同时又在心疼她,小心翼翼地帮她上好药,然后乖乖地帮她穿好内裤抱着她睡觉。
  接下来几天也正如沉时溪所料,沉思言闭口不提前两天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照旧每天在房间里待着,时不时下楼拿点吃的然后继续回到房间。
  沉思言每次下楼都能够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沉时溪,一看到她立刻眼睛亮了,恨不得冲过来抱住她,但是她每次都移开视线,然后拿了东西就上楼。不是不知道他会失望,只是沉思言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回来的时候,他说的那句“结婚”给她造成太大的冲击,哪怕是在自己最喜欢他的时候,都没想过两人能够结婚,毕竟血缘关系摆在那里,他们没这个可能,而且,她想的结婚对象只有陆深思一个人。
  这件事,她告诉过陆深思。
  “言言,你要我说的话,从现实角度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想想。还是说,你不要我了?”
  沉思言连忙否认,“怎么可能!”
  她多害怕失去陆深思啊,怎么可能会不要他,她只是被沉时溪那番话弄得心烦意乱而已,她觉得,沉时溪好像真的很喜欢她了。当然,那些做爱的细节,她是不可能说出去的,不然下次陆深思肯定做得更狠。
  上次做爱的时候打电话给沉时溪,陆深思做得明显就比以前更狠,这个人才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呢。
  但是沉思言清楚,这是因为喜欢她,所以她才没有制止,甚至心里还在偷笑,原来陆深思也会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这种东西很奇妙,以前她是找沉时溪求来的,后来是陆深思给她的,现在是他们两个在自己身上找寻安全感。
  “陆深思,我们会结婚吗?”沉思言顿了顿,“我听说,这样问过的情侣,都走不到结婚这一步的。”
  “但我觉得我们会走到最后。”陆深思说。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用了将近二十年时间才找到的同类。”
  因为他们能够互相理解,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找到另一个同类,这种概率太小。
  他遇到过很多有心理疾病的人,学了心理学之后,偶尔会跟着老师外出实践,遇到了很多人,但是他们都无法与自己产生共鸣,他们不在同一个频率上。他等了那么久,才等到一个沉思言。
  沉思言在被窝里面偷笑,“嗯,你对我来说,也是这样。”
  “其实你经常和我说沉时溪的事情,我会吃醋的。”陆深思说。
  “你再说一遍,最后五个字。”
  陆深思笑了,“我会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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