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聊聊

  次日沉思言没能起来,哪里都疼,根本使不上劲,尤其是腿心,火辣辣地疼,她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买药,除了药膏之外,还买了避孕药,昨晚上居然都忘记做避孕措施,真的是糊涂。
  等她挣扎着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拖着不起床并没有什么功效,该疼的地方还是疼,只是精神确实比之前好一些,捏了捏自己的小腿,发现还是有些酸软,就像跑完八百米之后没有做拉伸,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累才对。
  洗漱完之后,她就躺在沙发上,今天有网课,关于志愿填报的,沉时溪不需要,但是她需要。
  他已经定下来要去哪里,连专业都已经选择好,可她不一样,本来打算跟沉时溪去同一个城市,最好同一所大学,可是P大并没有给出她想读的专业,她只能说再考虑一下。
  她想读法学。
  她害怕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做出乱纪违法的行为,那就去学法律,这样就能够约束自己。
  如果道德无法约束,她只能选择法律。
  就在她看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起,是外卖员打电话说东西已经放在门口了,让她记得出去拿,她还没起身,沉时溪就站在她身前,扔下一盒药。
  避孕药。
  她抱住抱枕的手抓紧了些。
  看着被他扔在茶几上的那盒药,心里一疼,其实自己也买了,也知道自己应该吃,可现在的感觉并不好受。沉思言知道自己不应该矫情,沉时溪这样做也没有错,只是心理上难受罢了。
  “沉时溪。”
  “你还想怀孕?”
  “……”她没有说话。
  沉时溪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上楼,她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网课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她一个字没听进去,只是忽然下了决定——
  她不想去首都了。
  如果选择别的学校能够学自己喜欢的专业,而且学校也不差,其实去不去首都都没关系,她,不想跟沉时溪在一个地方。
  这样应该能克制住自己。
  上了药后,果然感觉好很多,至少不是火辣辣地疼,药膏还剩下不少,她知道这不会是自己最后一次用这个药,暑假还没有结束,她还有用的时候。
  因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想拥有第二次。
  沉思言无法控制自己,哪怕是看着沉时溪的表情也好,看着他感觉受到侮辱,被自己一点点吃下去的模样,她就止不住颤抖,兴奋的,甚至都开始出水,有点湿了。
  可今晚上不行。
  今晚上父母都要回来,发出一点声响,他们都会注意到,就算把门锁了也不能保证事情不会被发现,安全起见,还是不要动手的比较好。
  沉时溪比她想象中还要冷静,没有任何反抗,知道没有用就被动接受着,不得不说,他真的很理智,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够保持理智。
  又或者,其实趁着父母在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这样的话,沉时溪肯定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毕竟他肯定会害怕父母发现,到时候不是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吗?
  她甚至还能够跟父母说她和沉时溪要一起出去旅游,这样就只有他们两个,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她可以对沉时溪做任何事情,也不会有人知道。
  沉思言想了很多,每一件她都打算付诸实践。
  这些都不难,沉时溪的房间她有钥匙,很早就配了,所以就算他反锁门也是没有用的,父母为了给他们隐私空间,自己房间的钥匙自己保管,他们没有多余的钥匙,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们能进来。
  难道不是很安全吗?
  可是没想到,吃过晚饭没多久,她就开始吐,拼命地吐,把晚饭都吐出来了,还是觉得很难受,总感觉很不舒服,把母亲都给吓坏了,说着要把她送到医院里面去检查。
  沉时溪就站在边上,根本没过来安慰任何一句话。
  “不用。”沉思言虚弱地摆手,“不用去医院,应该是中午吃了什么吃坏了,吐出来就好了。”
  她知道原因,避孕药。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别去医院了,不然真的检查出来什么,母亲就应该开始怀疑别的事情。
  她还是不希望自己和沉时溪的事情曝光,被父母知道肯定会很失望,对他失望,对自己失望,她那些肮脏的心思,不想被他们知道。
  很奇怪吧。
  明明道德感那么低下,居然还会想着在意父母的看法,她也觉得很奇怪,自己的道德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都已经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还会在这种小细节上面纠结。
  母亲拿了药让她等会儿漱口之后吃掉,她窝在沙发上,看着那些药,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处理,要不直接冲到下水道里,药也不能乱吃。
  “你们都长大了也应该学着照顾自己,等之后去外地上大学怎么办?”母亲一边洗碗一边念叨。
  沉时溪没有回答,只是坐在那里看手机的信息。
  本来说好今天出门请客吃饭,他没有去,沉思言嘴角扯出一丝笑容,至少这个目的达到了,他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家里,以往他都在房间里,但今天难得在客厅里待着,就坐在她边上,虽然脸色比以前难看,但至少,他还愿意看她一眼。
  很卑微。
  沉思言也知道自己很卑微,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要沉时溪能够多关注她一会儿,就很满足了。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断绝亲情关系的准备,但现在看来,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一步,那就比自己预期好上很多。
  她倒了热水,盖上毯子,今天身体太虚弱了,本来还打算着今天就去实施第二次,可现在看来身体不允许,还不如想着怎么跟父母说自己想和沉时溪单独出去旅行的事情。
  “沉思言。”沉时溪起身。
  他确定父母都没有听到这句话。
  俯身贴在她耳边,“跟我单独聊聊。”
  他是在邀请她吗?
  嘴角上扬,立刻点头答应了,也不管身体是不是舒服,只要沉时溪能够主动开口,她就可以。
  所以事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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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球收藏和珠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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