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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的时候,严以冬的意识也逐渐回笼,他首先感受到怀里温热娇软的身躯。
  他垂眸便看到严夏恬淡的睡颜,严夏将他的一只胳膊搂在怀里,这样依赖的动作,让他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的严夏。
  他们原本就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现在也正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情,被单下的两人赤身裸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想起昨晚,严以冬毫不后悔,他和他的女儿早已没了回头路,甚至在知道严夏很久以前就对他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情愫后,他有些后悔自己那会儿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要躲着严夏,如果不躲着严夏,他们或许在严夏刚刚成年的时候,就做了昨晚的事情。
  严以冬内心的恶魔已经被彻底释放出来,他对女儿所有邪恶下流的想法都不再掩饰。
  现在的他甚至想嘲笑曾经愚蠢的自己,因为对女儿有了不该有的想法而恼羞成怒,用严厉的一面不停地推开严夏。
  不止折磨自己也在伤害严夏。
  明明怀里的女人是他的宝贝,他以前是怎么狠下心让她难过的。
  这么想着,严以冬低下头,一个又一个温柔的亲吻犹如羽毛般落在严夏的脸上,怎么也亲不够。
  像是要把过去的那几年补回来。
  严夏怀孕的事最终还是被严母发现了,那天严夏一个人出去逛母婴店,在商场里偶遇了严母。
  严以冬收到严夏的求助短信后便直接从公司回了父母那边。
  他一进门便看到低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的严夏,他先发制人地训斥了严夏几句,他对严夏的态度和从前无异。
  因为严夏低垂着头,谁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离她最近的严母注意到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手背上,有几滴水渍,知道严夏哭了。
  她也不忍再责怪严夏,反而坐在严夏身边,搂着严夏安慰她。
  后来不知道严以冬和父母说了什么,严父严母没有在严夏面前提起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不过严夏从爸爸那里搬回了爷爷奶奶家里。
  严以冬自然没有意见,严夏已经是孕晚期,严母这边保姆多,多个人照顾他也能放心。
  几个月后严夏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
  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严夏很想要一个女儿,后来她跟着爸爸回了国,她就想,自己的孩子只要健康就好,所以整个孕期她都没有看过孩子的性别,就等着生产的时候开盲盒。
  严夏是休学了一年回国生孩子,一年后回去继续学业。
  严夏在家里做了双月子,原本严母是要给她请两个月嫂的,被严夏拒绝了,她现在也没什么事,想要亲自带孩子,何况家里本来就有保姆,还有严母帮着她,她带孩子还算轻松。
  快要凌晨的时候严夏坐在床边给宝宝喂奶,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
  她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不用抬头看都知道是谁来了,这个点除了爸爸不会有人进她的卧室。
  男人是洗过澡才过来的,换下西服穿着深灰色的睡袍。
  严夏将再次睡着的宝宝放到床上,听到身后房门落锁的声音,她给宝宝盖好被子,正要站直身体,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一只大手顺势握住她还没来得及掩好的奶子。
  担心打扰到床上的宝宝,严以冬半搂半抱地将严夏带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严夏坐在他的腿上,这样的姿势,倒是方便他埋首在严夏的胸前。
  严以冬将严夏的睡袍拉得更开,两颗饱满白嫩的奶子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先是凑近用鼻尖在滑腻的乳肉上来回蹭动,贪婪地闻着严夏身上的奶香味,最后忍无可忍地含住奶头,急切地吮吸着。
  他吸奶的动作不同于婴儿,会用舌头抵着奶尖舔,还会用牙齿叼着乳头磨,严夏受不了他吃奶的动作,伸出双手抱住胸前黑色的头颅,十指插进他微湿的短发里,明明奶子被他吸得瘙痒难耐,还是忍不住想要凑近他,让他吃得更多一点。
  顾及严夏刚刚生产过的身体,即便坐了双月子,严以冬也没插过她,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抱着严夏亲亲摸摸。
  严夏也习惯了每天除了要给宝宝喂奶,还要给爸爸喂。
  她听奶奶说过,奶奶生爸爸的时候没有奶水,爸爸是喝奶粉长大的,于是严夏想,是不是因为爸爸没喝过母乳才会这么迷恋她的奶子。
  有时候她当着爸爸的面给宝宝喂奶的时候,爸爸阴沉着一张脸盯着她怀里的小家伙,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嫉妒。
  凌晨五点的时候睡在严夏身边的宝宝哭了,严以冬打开小夜灯,将宝宝塞进严夏怀里,严夏动作熟练地拉开胸前的衣襟给宝宝喂食,没一会儿宝宝便在她怀里安静下来,宝宝重新睡着后,严以冬将宝宝从严夏怀里抱出来放回他之前的位置上,全程严夏都没有睁开眼。
  严夏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她的另一只奶子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但是她实在太困了。
  这天中午严夏把宝宝哄睡后,便准备把厨房里煲好的汤带到公司给爸爸,这几天严以冬频繁加班,严夏心疼他,昨天特意叮嘱阿姨买的土鸡。
  因为知道严夏中午会过来,所以严以冬一直在办公室等着她。
  严夏进来后,严以冬将老板椅往后挪了一些,示意严夏过来。
  严夏在他腿上坐下,刚要将保温袋里的食物取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的身体转了过去,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严夏身后便是严以冬的办公桌。
  严夏穿了一件带胸垫的t恤,他一掀衣摆,两颗圆滚滚的奶子便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还微微晃动了几下。
  明亮的办公室里,严夏红着脸地别过眼睛,虽然内心羞涩,但是她也没有做出遮掩的动作,任由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严以冬一只手拉高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混乱地揉着,揉了一会儿,严夏觉得胸前有些难受,距离她给宝宝喂奶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她这是涨奶了,她咬着唇脸上红得要滴血,小声催促男人:“爸爸,涨……你吸一吸……”
  男人轻笑了一下,下一秒嫣红的奶头便被他纳入口中,另一只奶子被他握在手心里小心地揉捏着。
  奶水被吸空后男人也没松嘴,依然含着奶头舔弄,严夏推了推他的头颅:“爸爸,该吃饭了,一会儿饭菜该凉了。”
  男人这才从她怀里抬起头,在严夏要把衣服拉下来的时候,被他抬手制止:“走的时候再放下来。”
  于是严夏便这么衣冠不整地躺在男人怀里陪他吃完了午饭,期间还被爸爸喂了几口饭菜。
  严夏要收拾桌上的饭盒,严以冬直接将她抱起朝休息室走去:“一会儿我来收拾,现在先陪我躺会儿。”
  没过一会儿,休息室里传出暧昧的喘息。
  宝宝八个月的时候有了两颗小牙齿,在严夏喂奶的时候会咬妈妈,在严夏愠怒地教育他的时候,他以为妈妈在和他玩闹,笑得咯咯的,严夏更生气了。
  晚上严夏平躺在床上,严以冬皱眉检查着她右边奶头上的齿痕,面色不虞。
  “明天开始只给他喂奶粉。”
  严夏本来还有些舍不得,但是想到今天被宝宝咬得掉眼泪,她有些犹豫。
  奶头上湿润的触感将她的思绪拉回来,男人细细地舔舐着她的伤口,宝宝下嘴没个轻重,奶头被咬破了皮,严夏被男人舔得嘶了一声。
  男人的脸色更加不好,加重了语气:“听到没有?明天就给他断了母乳。”
  严夏有母爱但不多,当下便应了。
  不过虽然严夏没有继续给宝宝吃母乳,但是她一直没有回奶。
  因为严以冬每天晚上都会来到她的房间吃奶。
  一直持续到宝宝周岁后严夏回到学校继续学业。
  严以冬送她去的学校,临走前的晚上,两人在床上缠绵,男人的嘴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奶头,即便吸不出奶水也不放开。
  也许下一次来看严夏的时候,她已经退乳了。
  严夏无奈地看着躺在她怀里的爸爸,觉得他比宝宝还要粘人。
  严夏觉得自己好像比同龄人成长得慢一点,好在她家里有钱,她的人生容错率比普通人高一点。
  她过了二十岁周岁的生日才知道自己以后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返回校园后决定好好学习,这次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
  本科毕业后严夏又继续申请了本校的研究生。
  客观存在的地理距离,她只能通过视频见证儿子的成长。
  她觉得她是个自私的母亲,宝宝叁岁之前的成长历程中她很少参与,她想要做好严氏未来的继承人,就得放弃成为一个称职的母亲。
  好在严夏的爷爷奶奶、爸爸都替她陪在宝宝身边,给予了宝宝很多的疼爱和优渥的物质基础,小家伙即便没有妈妈在身边,每天也开开心心的。
  严夏抱着课本回家,在门口看到一双皮男士的皮鞋的时候,有些惊喜地朝客厅看去,熟悉的人影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
  听到开门的声音,男人将腿上的笔记本放到身旁,站起身朝严夏伸出双手,眼底含笑。
  严夏下一秒便像一头小鹿撞到男人的胸口。
  严夏在男人的胸前抬起头,一脸惊喜地看着他,问到:“爸爸,你怎么来了?”
  严以冬收紧双臂,贪婪地闻着严夏身上清甜的气息,哑声道:“临时出差。”
  说完,俊颜便朝严夏压去,唇瓣相碰一发不可收拾,暧昧的唇舌交缠的声音响起。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相拥着走进了浴室,都不用怎么做前戏,已经被男人操熟的身体,仅仅是闻到爸爸身上的味道、激烈的接吻,严夏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甚至等不及把严夏身上的衣物脱去,他撩起严夏的裙摆,扯下内裤,便插了进去……
  夜幕降临的时候,男人靠在床头用平板处理着文件。
  他的身体微微侧着,在他的怀里躺着一具姣好的少女的裸体。
  严以冬正在准备着明天开会需要的材料,而严夏就像个八爪鱼似的扒在他身上,她的双腿蜷在爸爸的腰侧,圆润的臀部坐在男人的腿根处,男人的一只腿支起来,不让严夏的身体滑下去,两人的下体正紧紧连在一起,严夏饱满的一对奶子贴在爸爸精壮的胸前,被压得扁扁的,一双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漂亮的小脸藏在男人的颈间。
  严夏没有打扰爸爸工作,乖乖地当个挂件挂在男人的身上,只不过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偶尔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随之而来的是阴道的裹挟,一缩一缩地绞着爸爸的性器。
  严夏有些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爸爸的肩膀。
  她真的好想爸爸啊,一刻也不想和爸爸分开。
  距离爸爸上一次来看她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且上次奶奶带着宝宝和爸爸一起来的,有奶奶和宝宝在,两人也没找到机会做爱。
  想到这里,严夏忍不住收紧了手臂,花穴又把鸡巴吃进去更多,两人的私处贴得更近。
  严以冬打完最后一个字,把文件成功发送给秘书后,将平板锁屏放到床头柜上。
  严夏刚想问爸爸是不是忙完了,到嘴边的话变成一串破碎的呻吟,男人已经抱着她的屁股开始抽插。
  或许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严夏只觉得眼前一晃,她从爸爸的身上变成了被爸爸压到床上。
  背后是柔软的床铺,身前是爸爸高大的身躯,严夏近距离地看到爸爸因为欲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她看得一阵兴奋,花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只觉得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她要一辈子和爸爸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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