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睡梦中被人强入

  夜里将近11点时,薄政业终于回到宅子,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房,想拿了衣服赶去洗澡,洗去晚宴上那些女人凑过来害他沾染上的香水味。
  薄政业没料到,自己打开房门,见到的居然是一副美人春睡图:小姑娘穿着他的衬衫,侧躺在床上,腿心夹着被褥,因为这个姿势,她圆润挺翘的臀部在衬衫遮掩下若隐若现,嫩白的长腿弯曲着,忽而,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变化了姿势,身子平躺在床,被褥也被她的手扯了过去。
  虽然时间很短暂,可薄政业依然眼尖地发现,她里面是空的,饱满的花阜挤缩在腿心,因为白嫩无毛,他甚至看见了那狭小的肉缝里翕动着分泌出点滴淫水。
  薄政业拧眉,将门关上,扬声喊道,“许见山!你给我滚过来!”
  许副将没想到自己送完大帅回宅,才刚喝了口水,又要被叫去做事了。他忙赶来楼上行至薄政业跟前,行礼,回复,“大帅,请吩咐!”
  薄政业一把摘掉许副将的军帽砸到他身上,“谁让你安排的把她送我床上?!啊?!”
  许见山傻眼了,不是,难道他误会他家大帅的意思了?可是今天大帅那种眼神看那小姑娘,这不就是对人家感兴趣了吗?
  还是说,他太直白了?应该给大帅和人家小姑娘多相处一段时间?
  “想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要给淼淼姑娘换个房间......啊,大帅你要是很急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把淼淼姑娘带出来。”
  想到屋里那姑娘眼下的装扮,薄政业眼神一暗,斥道,“行了,你滚吧!”
  许见山点点头,准备小跑下楼,结果,薄政业又叫住了他,“调查结果呢?出来没?”
  “回大帅,我下午的时候已经把报告放在您书房的桌子上了。”
  得到满意的回答,薄政业终于放许副将一马让他回家休息。走去书房,把调查报告看完的薄政业,手撑在脑袋上闭目沉思了一瞬,人倒是干净背景没什么问题,可是,她长得这样合自己心意,还穿成那副模样躺他床上......很难说,其背后真没有人教唆让她来勾引自己。
  将调查报告塞进抽屉,薄政业起身回房,走进浴室预备洗澡时,他看见了小姑娘挂在角落的内衣内裤。
  薄政业微怔,腹下的火登时就烧了起来,他难以自抑地回想起自己前不久仓促扫过的春光。
  一个从头到脚,几乎全是按着他的喜好捏出的小姑娘......即便心里对她仍旧存疑,可不得不说,他还是忍不住对她动了念头。
  冷水兜头浇下,薄政业强迫自己按压住那些念头,岂料那好不容易维系的镇定,在出了浴室看到床上那个再度把被子踢到一边,露出细长双腿甚至是腿心私处的小姑娘,那些本就没彻底熄灭的欲火,再度燃了起来,燃得更旺,更急,险些将他给焚了。
  压在小姑娘身上将手摸进她腿心亵玩的薄政业,唇贴着她纤细的脖颈,意味不明地低语了一句,“在男人床上睡还这般心宽,小丫头,你是真不怕被人拆吃入腹啊......”
  伸进女孩穴里的手指隐约碰触到了阻碍,薄政业微眯了眯眼,心里滋生出隐秘的欢喜,但相应的,他的欲望膨胀得更快,胯下那根物事甚至硬得他疼起来。
  男人解开裤链,手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在女孩粉嫩的小屄上一个劲地磨,没过一会儿,女孩穴里淌了水,唇边也泄出了几丝呻吟。
  薄政业忍不住提起女孩的腰,他沉下身,将自己硬胀的欲望镶嵌进她的穴,一点一滴地,逐步深入,冲破那层障碍,然后,咬着牙,狠心搂紧了她,彻底埋进她身体里去。
  “哈啊!疼呜......好疼啊呜呜呜呜呜......”淼淼被肏醒了,口齿间迸发出尖利的哭喊,她不住捶打薄政业胸膛,骂他混球,色狼,跟外面的流氓痞子没有半点不同,根本就不配做大帅!
  薄政业压根不把淼淼那点力气放在心上,唯一能让他稍稍苦恼的,是淼淼那张因为过分紧张而把他挤压得动弹不得的小穴。
  男人被夹得粗喘了一声,捏着淼淼腰嘶声命令她,“放松。”
  这样的话,淼淼哪里肯听?在薄政业抱上她埋首在她颈边亲吻时,她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血腥味加重了薄政业的欲望,他掐住淼淼下巴,强硬索吻,与此同时,还腾出手来掰开淼淼屁股,迫令她不得不把穴张开任由他肏。
  淼淼呜咽不断,泪珠像不要钱了一样流个不停,薄政业尝到她眼泪的咸味,松开她,却被她反手扇了一巴掌。
  女孩得势,还想扇第二回,薄政业掐握住她的胳膊,沉声喝道,“够了!”
  凶成这般,像要打她似的,明明是他不占道理无缘无故强夺了她的身体,却还要逼迫她迎合他的肏弄。
  小姑娘忽而哭得更凶,比他的声音还高了一截,薄政业听得头疼,更头疼的是,他到这一刻突然发现,也许,她并没有勾引他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睡的是我的床!穿的还是我的衣服!”薄政业低下头,额头抵着淼淼,他气息粗重,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近乎咬牙切齿一般继续追问,“还有,你为什么把贴身的衣物晾晒在浴室?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你是个混蛋!你强占我身体!!!”
  女孩咬着下唇,但哭泣声止不住,满腔的委屈化作呜咽从喉咙里溢出。
  薄政业在这一刻终于确定,是他误会,自作多情,且多疑地把她和外面那些女子等同起来,故而,酿成了现在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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