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孟浪得全是荤话

  这娇娇,真是来要他的命的,祁少泽气恼得将淼淼复又压在身下,誓要将她肏服,一晚上连番变换着各种姿势,粗大的肉茎始终不舍得从淼淼穴里拔出,说什么要把她的小肚子灌满,让她生个他的孩子,让她没法想别的男人。
  淼淼哪经得住祁少泽这般索求,没撑过几轮就昏睡了过去,然而等她睡着,祁少泽也没放过她,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直到夜色转淡,白日即将到来,男人才小心地从她穴里退出。
  穴里没了堵塞物,浓白的精液便汩汩下流,弄得淼淼腿根一片泥泞,她挣扎着想要睁眼,但还是太累了,睁不开,手却本能地从后握住了祁少泽稍显疲软的硬物。
  祁少泽被淼淼这么一摸,起先还怀疑她醒了,低头,见她仍闭着眼,不由轻轻把她手挪开,同时伏在她耳侧哄她,“乖乖不馋了哈,夫君下次回来就把你喂得饱饱的。”
  哄了这么一句,又在淼淼额间印下一吻,祁少泽这才转身梳洗以及更换衣袍。整理妥当要走时,男人最后望了一眼床褥上的娇娇娘子。
  她的身形被棉被遮掩,隐隐约约地,祁少泽感觉那被子在抽动着。
  只稍一想,祁少泽便能猜到,淼淼醒来了,也知道他要走了。她,舍不得他。她,躲在被子里正哭着。
  祁少泽抿了抿唇,按捺住心口的疼意,终究还是扭动了门把手,跨出了房门。
  “诶唷公子,您可算是醒了!”
  “我,这是在哪?”祁少泽打量着四周,见陈设简朴,身前的妇人穿着也很老旧,再一低头,见自己右脚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禁又问,“我的脚?”
  妇人顺着祁少泽的目光望去,安慰道,“公子骨头伤着了,您啊,是我家汉子救回来的。诶唷,您是不知道哦,侬刚看着你时,可是吓了一大跳呢,咋就伤的恁严重呢,侬差点以为公子救不活了。”
  “啊,公子您莫怪,侬,啊不,俺,俺没多大见识,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伤成这样。害,也亏得您身子骨硬朗,这不,休养到现在,也就右脚还不能动弹,其他伤都好得差不多啦。”
  “有劳你们了,我,等我归家,定能偿补你们。”
  妇人闻之一喜,忍不住拉过矮凳凑到祁少泽床前,“公子家境一定很好吧,侬看您的衣裳料子,啧,那是真的,真的......诶唷,侬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好。”
  “您啊,也不用那么急着回去,先把腿伤养好不是。侬晓得,您跟您娘子感情好,她眼下,只怕正担忧你担忧得不住哭呢。”
  “娘子?”
  “是啊是啊,公子您睡着时,可一直喊着她名字呢,好像是叫,淼、淼淼?嗯对,就是叫淼淼。您呀,嘴巴里一直喊着,淼淼莫哭,淼淼莫哭,我会回去的......”
  祁少泽听罢,神色有些不宁,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还有个爱宠得恨不能将命都交代过去的娘子。
  可不是恨不能将命都交代过去嘛,祁少泽回忆起梦里自己痴缠那小姑娘的情状,只觉自己哪天能死在她身上。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孟浪的?
  把人都做昏过去了还要缠着她弄,就连走时的安慰,说的都是荤话,什么要给她灌精要喂饱她的小穴,把她的小肚子也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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