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她在肏自己

  宋梵音月经走前被陈纣换着法子用胸用手用脚来来回回折腾好几遍,但他到底记住教训,没敢把精液往她嘴里射,如果真的忍不住,就捂住她嘴巴射脸上。
  把她气得踹他下床,接连十天没有任何亲密接触,直到元宵节。
  同样是宋梵音的十八岁生日。
  成年礼,宋老爷子的意思是大办特办,让所有人看看他有个顶顶出色的孙女,宋梵音却委婉拒绝,只说一家人聚聚吃个饭就行。
  生日什么的,她没期待过。
  老爷子拗不过她,只好按着她的意请了关系比较近的世交好友来家里,大家一起吃顿饭,顺便把陈纣介绍给这些人认识。
  年后宋梵音就要跟陈纣去京城,若无意外,近几年是不会回柳城了。
  每每想到这,老爷子就怄得要死,心里把不懂事的小儿子骂个几十遍。
  可他老了,管不了那么多,剩下的事,就交给小辈们去办吧,他懒得管了。
  吃完饭切蛋糕,礼物一件件往宋梵音房间里送,许笙作为她的学生兼未来侄媳妇,送的礼物最神秘,偷偷摸摸避开众人塞进她手里,叮嘱她一定要第一个拆。
  宋梵音疑惑地接过,正好可以找借口躲避长辈和朋友试图哄她吃蛋糕的局面,拎着礼物快步回房,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于是,没喂到她肚子里的蛋糕,被他们塞进陈纣嘴里,美其名曰女朋友没吃上的福气,由他代劳。
  足足吃了一半才放过他。
  陈纣差点因此厌上蛋糕这种甜品。
  把甜腻蛋糕推远换成酒,陪着他们喝几杯,赶在夜深之前他终于找到借口离开客厅,长腿迈开大步远离这群明显带怨气的人。
  他懂他们什么意思。
  一声不吭把柳城最矜贵清冷的孤月摘走,让一群等着联姻的世家算盘落空,多多少少心里有点不对付,毕竟这弯月亮是他们从小盯着长大,就等长成抱回家的。
  但懂是一回事,让陈纣放手,不可能。
  有本事就公平竞争,没本事就趁早滚蛋消失。
  例如先前跳得最厉害的杨沛就是个没本事的,整天做着取宋家大小姐当金库使的梦,转头得知宋大小姐有男友后竟然闹到陈纣面前大放厥词,说他才是宋家女婿,也没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被扒光扔在大街上供人消遣,隔天晚上就出现在黑市,成了专门卖屁股的。
  杨家人找到他时,神经都不太清醒了。
  这事传到宋梵音耳朵里,稍微一猜就猜到是谁做的。
  狗男人报复心极强,说两句坏话能记一辈子,冒着风险也要教训对方。
  为此她拽着他脖颈新配的项圈教育许久,说得口干舌燥,刚想问他想明白没,嘴巴就被他堵住,缠吻半天,汲取她口中剩余口津,把她吻好彻底说不出话,也不提反省。
  你说,我听。
  改?算了。
  -
  宋梵音洗漱完蹲在羊绒地毯整理礼物,屋内温度维持在人体感到舒适的温度,所以她仅穿了条丝绸吊带睡裙,松松垮垮披着件黑色围巾,露出肩膀到脖颈一片凝脂如玉的肌肤。
  她在拆许笙送的礼物,是个精致小巧的盒子,重量很轻,打开时还有缕幽香袭来,准备礼物的人十分精心。
  但看到里面的东西,她神情滞了滞,嘴角微抽。
  与此同时,手机震动。
  是许笙的信息:【小姑姑!东西看见了吗,我和你说就这个链子特好用,以后姑父惹你不高兴的时候就塞进去,保准他乖乖听你的话。】
  宋梵音:“......”
  她大概是没办法把这小小一条,尾指粗细,看着格外不正经的链条放进某人的那玩意里。
  没有回复,许笙不在意,紧接着发来第二条消息:【哦哦哦对了,使用说明书跟润滑油都在盒子底部,祝小姑姑玩得开心,跟姑父性福美满!我溜啦。】
  “......”
  宋梵音翻出巴掌大小的使用说明书,映入眼帘三个刺目大字——锁精链。
  她没控制好表情,僵硬了下。
  “在看什么?”
  身后陡然传来声音,惊得宋梵音手指一抖,下意识将盒子盖起,说明书扔进礼物堆里,书体积小,很快消失不见。
  陈纣目露探究,沉沉地看着她:“大小姐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这么心虚?”
  狗嘴吐不出象牙。
  宋梵音懒得跟他计较,敏锐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轻声道:“去洗澡。”
  “先说说,刚刚扔的什么?”男人跨过她坐到她对面,作势要帮她拆礼物。
  “别。”宋梵音连忙拉住他的手,唇瓣纠结地紧抿,见他眼神玩味,视线偏了偏,淡定开口:“许笙送的,你自己看。”
  她把盒子放他面前。
  不能就她丢脸。
  陈纣果然打开来看,脸色顿时变得微妙,紧接着笑出声,许二小姐是个人才,这些稀奇古怪的道具都能弄到,还当生日礼物送给小姑姑。
  锁精链顾名思义就是往男人马眼里塞,堵住精液不让射。
  男人鸡巴过于脆弱,他自己玩手段是粗暴些,伤也伤过,可没往马眼里放过东西。
  “音音要试试吗?”转念一想,把马眼当穴插,算不算肏?拿着锁精链的人还是宋梵音,光是打开思路,意淫她在肏自己,陈纣精神上蓦地产生隐秘快感。
  肏人多爽他试过,被肏是什么感觉,他也想试。
  宋梵音无语凝噎,他怎么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真想被插马眼?
  她拒绝!
  “要玩自己玩,”说完觉得不对,又补充句:“下手轻点。”
  陈纣闻言,戏谑挑眉:“心疼?”
  宋梵音板起脸面无表情。
  陈纣了然的哦声,尾音漫不经心地拉长,晃晃悠悠:“懂了,心疼,要亲自动手。”
  歪曲事实。
  反正她沉默,他发挥余地很大,歪理说成正理,花言巧语张嘴就来,等回过神时,那根青筋凸起的滚烫肉棒已经落到她柔软掌心,正肆意挺动摩擦。
  他喉间溢出低沉闷哼,色情而性感,低垂眼睫看狰狞恐怖的肉物在她白皙细嫩的手里进进出出,美丑的极致差别,轻易挑起他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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