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章疑神疑鬼的绝望主妇

  气得叶幸都发疯似的将桌上的物品全部扫到地上,文件稀里哗啦散了一地,就这么毫无用处地发泄完以后,男人向后软倒在椅子上,单手握拳疲惫地敲击额头……
  等等!那个岗位……
  他有人认识!
  想到这里,叶幸都从椅子上弹起,躬身接通内线,电话那头的卫兵刚刚接通,男人对着他就是顿劈头盖脸的施令:“是我,等皇太子出了你值岗的路口就立马通知我。”
  “是,那您上次答应给我的货……”
  “还放在老地方。”
  叶幸都不耐烦地挂断听筒,牙齿无意识地咬着指骨,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电子钟表。
  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已经干起来了?
  而贝珠房间,顾伽誉已经抱着少女轻放到床上,给她掖好被子。
  女孩吃了不少酒和食物,鼓胀的胃被裙子勒得异常难受,贝珠侧着身子试图扯下拉链,奈何喝醉的手臂无法扭着发力,急得她在被子里直蹬腿,缎面礼裙在被窝里沙沙作响。
  顾伽誉正在调节壁灯,听到少女的动静,连忙转身撑在床边轻声问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大掌将少女额头上黏着的发丝拨开,指尖轻描她黛色的秀眉。
  “裙子……这里勒得好难受……好想吐……”
  少女闭着眼睛抱怨,眼角都急出泪来,将睫毛轻易打湿,小手扯过男人的大掌放在腋下靠近胸部的地方:“你快帮我解开。”
  顾伽誉不知道到底是她体温过高,还是他的手掌在发烫,这股热气顺着他的指尖蔓延到大脑,令他理智尽失:“那我帮你,小珠……”
  男人轻念贝珠的名字,温存婉转的音调赋予了这个名字更多的含义。
  顾伽誉掀开绒被揽起少女,她绵软的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毫无防备地倚在他的肩头,她距离他这么近,近得他一低头就可以吻到她。
  男人闭了闭眼睛,努力克制从心间泛起的痒意,饱满的额头隐约可见起伏的青筋,他强迫自己忽略这种感受,指尖捏紧拉头,一鼓作气地顺着少女的曲线一路下滑。
  紧绷的抹胸裙即刻散开,自少女软滑如牛奶的身体上脱落,她像是刚出锅的红豆甜粽,还冒着香甜的热气,肆意勾引路过的饕餮上前享用。
  顾伽誉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以免少女的气息侵入他的大脑,干扰了他的行为,虽然他的行为已经够不正常了。
  裘樾说得没错,他确实应该离她远一点……
  顾伽誉将这颗诱人温热的糯米粽子强行塞回被子里,却没有选择及时离开,反而坐在床边着迷地凝视着贝珠,很明显,裘樾的警告就如同夏日的微风拂过湖面,掀不起一丝波澜。
  少女已经陷入昏睡,顾伽誉爱恋地点了点她绯红的鼻头,手肘磕到枕下的硬物。
  男人直起身,从枕头下抽出一本书来,嗯,是在卡罗被禁的《论卡罗政治变化与权力更迭》,不知道叶幸都是从哪搞来的这玩意儿送给她,作者是已经叛逃的前国王秘书,男人将书放在床头的桌上,她还对这些感兴趣?
  ……
  “叮——”
  第一声铃声还未响完,顾伽誉赶紧提起电话:“喂?是不是他走了?”
  “是,太子殿下刚刚离——”
  那头还没说完,叶幸都就掐断了通话,他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半小时过去了,他们做了什么?
  男人再次尝试打开贝珠房间的权限,依旧失败,他立马站起身,火急火燎地窜到贝珠房间。
  房间里灯光昏沉,叶幸都如同猎犬般皱了皱鼻子,没有什么可疑的气味,他走近少女,她竟然直接心大地睡着了!
  叶幸都愤愤地掀开被子,嚯!光的!这对狗男女到底做了什么?
  贝珠不知道暴风雨即将降临,她只知道自己嗓子都要冒烟了,少女挠了挠脖子咕哝着:“好渴……”
  现在这荡妇还有脸在这边叫渴?
  虽然生气,叶幸都还是任劳任怨地倒了杯水面无表情地递过去,贝珠如同在沙漠中失去水源好几天的流浪汉,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不知道哪位好心人送来的清水。
  才喝了一半,杯子就被越想越气的叶幸都夺了回去,重重地搁在小桌上。
  贝珠不满,抬起头瞪向叶幸都,男人的指腹顺着卷翘的弧度撩了撩少女的睫毛,他语气暗哑,恨声质问道:“小荡妇,瞪什么瞪?说!你怎么没穿衣服?”
  贝珠自然没可能理他,她脑子昏沉,见没有水喝了,又软绵绵地倒回床上。
  叶幸都偏不放过她,他像个整天操持家务,疑神疑鬼的绝望主妇,男人翻身上床,将全部体重压在少女身上严酷审讯,长指捏着她脸上的软肉,把少女嫩乎乎的小脸都掐红了:
  “不准睡!你给我起来!快说!”
  “你和太子殿下什么关系?他怎么对你那么关注?”
  “你还让他叫你小珠!你们是不是背着我早就滚到床上了!”
  男人越说越气,他双眼赤红,几乎要冒出火来,少女和野男人抱着在床上翻滚的场面在叶幸都脑内反复轮放。
  对,她肯定是勾引太子殿下了,她这么可爱,勾勾手指,男人还不就顶着根烂鸡巴把她日死在床上,反正她这个小荡妇也不挑的,让畜生肏她的骚逼也可以,真是人尽可夫。
  叶幸都的手指狂躁地伸到少女下体摸索,嗯……
  他放松地呼出了口长气,还是干的,算她实相,没有背着他和野男人苟合。
  叶幸都的理智稍稍回笼,如葱段般细腻的手指奖赏般地轻揉慢捻着少女的阴部,浓眉得意一挑:“怎么样?老公揉得你舒不舒服?”
  贝珠的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还平白无故挨了顿教训,虽然她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屁话,但不妨碍她感知到了男人的一顿乱喷,她踢了踢小腿,开始酒后吐真言:“你好烦……”
  叶幸都刚刚才略微平复的心情立马炸了,使力掐着贝珠的耳垂:“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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