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盘问春梦内容

  慕软软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最后的记忆依旧是在对方不停的舔弄中度过的,醒来的时候她还觉得乳头沉甸甸的,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打开被子,下面干干净净,身上也没有任何痕迹,摸到下面,也没有不适感。
  是梦。
  那个梦也太真实了些。
  对于许久不曾有梦的她来说,这个梦的印象太过深刻,她可以清楚得记得梦里的细节,记得梦里自己是如何被插到潮喷的。
  她不由得有些脸红。
  是这个被子睡起来太舒服,有皮肤的触感,所以她才会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境吧。
  不过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好的睡眠了。
  病情有了一点点的希望,她在上午上完课之后,下去就去了医院复诊。
  她是医院的常客,轻车熟路,知道什么时间段是医生最不忙的时候,特意挑了那个点过来。
  可当她问起给自己看病的老医生的时候,护士却告知:“钱主任退休了,他的工作都交接给了从总院转过来的姜明月姜医生,慕小姐拿着这个单子,去走廊尽头右拐的第二间办公室,敲门进去就好。”
  新的医生?
  慕软软那么多年的病情,有的情况她自己可能都不太记得了,换了个医生,看来这次复诊又得花一段时间。
  她找到了格子上写着的“姜明月”的门口,确定led上没有新病人的名字,才敲了敲门。
  “请进。”
  隔着门的声音,显得遥远却又十分清晰。
  慕软软其实从未听过,可她听到这个声音,总觉得这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推门进去,看到了电脑挡着的白大褂医生,正在键盘上敲击着什么,慕软软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把诊疗卡递给他:“医生,您好,我是慕软软,之前是钱主任的病人。”
  “嗯。”他接过诊疗卡放在卡槽里,淡淡地回了句:“我知道。”
  慕软软安静地等着他把手里的东西弄完再主动讨论。
  他那双敲击键盘的手实在漂亮,骨节分明,敲击有节奏,说是一个男人的手,却过分白皙了,身着白大褂,竟丝毫也掩盖不了他手白到几乎发光的程度。
  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又是什么样呢?
  慕软软忍不住往他戴着口罩的面上看去。
  他的睫毛很长,垂着眸的时候,把眼睛完全遮住,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神,眉毛和眼睛都很深邃,像是古墨画里浓墨重彩的一笔风景,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一盯就有些移不开眼。
  惊为天人,不知道口罩拿下来是什么样子。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眸看向慕软软:“你的情况钱主任重点跟我交接过了,五年失眠却找不出原因,是挺严重的,看记录,上个月你只有两天晚上是服用了咪达唑仑之后睡着的,其余都是失眠状态对吧?”
  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却带着黑色都没办法表现的清冷,和别人沟通的时候,远到了骨子里。
  慕软软呆呆地点头:“嗯,这个月也是这样,不过,我连续失眠几个晚上之后,昨天晚上突然有了以前没有过的睡意,还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还做了很深沉的梦,我五年来从来没有这样过,所以今天才马上来复诊。”
  姜明月明显地愣怔了一下:“是做了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事情吗?”
  本着根治的希望,慕软软对医生从不撒谎,哪怕这是个年轻医生,可他的名头却是副主任医师,可见是个有能力的。
  她诚实道:“好像是因为换了条新被子,丝绸的。”
  “新被子?那你睡前有没有服药?”
  “没有。”
  “还有平时的习惯有带上吗?”
  慕软软脸红道:“嗯,有,就是听歌,然后……然后裸睡。”
  这是之前跟医生都有交代过的内容,可是跟姜明月这样年轻的医生说,她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姜明月拿笔做着记录,声音淡漠:“能说说是什么梦吗?”
  慕软软支支吾吾:“不是很好,但也不算什么噩梦吧。”
  姜明月有些冷酷:“具体一点。”
  慕软软双手交握,眼球胡乱转着:“就……就睡觉的梦……”
  看出了她的顾虑,姜明月停下手里的笔,看着她郑重道:“慕软软,我是医生,需要掌握病人所有有关情况,但凡有一点点遗漏,对于病情的判断都有可能造成失误,如果你想根治,希望你能诚实,我们医生是会绝对保护好病人的隐私的。”
  他的眼神太过淡漠,却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而且慕软软是个颜控,拒绝不了这样绝色地直视。
  她低下头:“就是……春……春梦……”
  姜明月的语气越发冰冷:“和谁?怎么做的?”
  这……也要问清楚吗?
  可他看起来,确实很专业。
  慕软软吞了吞口水,紧张道:“我不知道,就是……感觉有东西把我的手脚都绑住了,然后……然后有很多舌头,舔……舔我……我……动不了。”
  早知道戴着口罩来了……
  姜明月却不带一丝情绪:“舔哪里?”
  慕软软回忆起昨天的情形,自己又在描述,不自觉夹了夹腿:“全身都有。”
  “那下面有插进去吗?”
  慕软软忽然绝对痒意又上来了,她都快把头都埋进了胸口,声音细若蚊蝇:“有……进去……”
  姜明月问诊十分仔细:“也是用舌头插进去的?”
  “我……不太清楚……那个东西,像绳子一样,很粗,可是只进来一点点,舌头……也进来了……”
  “那你高潮了吗?”
  慕软软都快被问到喘气了。
  可是既然已经交代了,也只能交代到底:“嗯,到了……”
  “几次?”
  “两次……还是叁次……我……不太记得了。”
  “过去有过男朋友吗?”
  医生问这种问题很明显了,都是潜台词。
  实际问的不过是她有没有性经验。
  慕软软摇摇头:“没有。”
  姜明月终于停了停,做出结论:“慕软软,由于你五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不用安眠药也能安睡的情况,而睡着之后还做了春梦,可能睡眠质量和你的快感有关,所以现在我需要对你进行一些测试。”
  慕软软看到了希望:“什么测试?”
  “快感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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