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古堡父子(11)H窥视父亲与情人/自渎

  乔治踏上最后一阶楼梯,小鹿的血液在手上已经干结,紧绷又粘腻。
  他来之前做好千百种预想,不论是繁重的课业、残酷的训练,亦或是父亲可能会布置的任何难以完成的事情,他都愿意为此付出全部的努力去尝试。
  他只想保住小鹿的尸体,亲手埋葬它可怜的一生,它是无辜的生灵,不该在女仆手里成为烹饪好的盘中餐。
  那对他来说,太难以接受了。光是想想,就几欲呕吐。
  “唔啊……领主大人……求求您,求您慢一些——”
  少女沙哑的声线压着痛苦,又似蕴着渴求,从未掩好的房门缝隙中散出来。
  乔治停在拐角处,愣愣地看着那条狭窄的门缝,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旖旎。
  他想起刚在大厅遇到的斯托夫太太,想必她是看到了什么,脚步才如此匆忙,连门都没注意关好。
  少年握了握拳,看向自己深红色的掌心。
  他刚刚失去了最亲密的伙伴,而杀掉小鹿的父亲,却在不久后拉着新得到的小女仆,享受年轻女孩的身体。女孩的叫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沉闷又粘稠,向来冷酷的父亲,喘息重得要命。
  乔治顿感厌恶,又似被恶魔熏了心。他慢慢靠近那扇门,透过这条缝隙往里看去。
  他们似乎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小女仆狼狈跪趴在祖父曾经的桌案上,雪白圆润的臀高高翘起,迎合着父亲粗壮的性器。她的下身白净光洁,嫩粉的穴肉被紫黑的肉棒带出、插入,一圈的混浊液体湿答答地滑在腿间。
  “啪——”
  “呜唔——!”
  响亮地巴掌打在小女仆的臀侧,鲜红的指印缓缓从白皙的皮肤上浮现,父亲似乎兴奋极了,掰开小女仆的臀瓣,露出隐秘的后穴。他插入一根手指,在其中旋转着,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一掌接着一掌,让小女仆哭叫着软了身体,不断地求饶。
  “不要、疼,主人……”小女仆侧过脸,靠在自己的撑着的手臂上。那双曾与他对视的、纯洁的眼睛,此时满是朦胧的泪意。
  她哭得可怜,“主人,珂拉受不了了,主人,您轻一些。”
  “不诚实的女孩。”
  海因里希将她顺滑的长发握在手中,拽着她抬头,“小珂拉,你咬得我太紧了。”
  乔治扶着门边,持续看着。
  少女被迫抬起上身,腰肢后弯,挺立的乳房高高翘起,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地抖动。细瘦的手臂下,手掌漫无目的地在桌面寻找支撑点。父亲极快极重地与她贴合,她一次次的撑不住身体,被操得趴下,又一次次被拽着头发拉起来。
  她无助得像极了那只无辜的小鹿,生死都被掌握在父亲的手里。
  他的父亲仅仅拉开了裤子,衣着整齐得仿佛干完这一场就能与前来拜访的贵族议事,他尽情地在女孩身上鞭挞玩弄,将她彻底的占有。
  乔治厌恶这样的独裁,他始终觉得自己和斯特林家族的特质格格不入,因为他的血脉中延续了母亲的温柔。可此时此刻,望着父亲操弄情人的模样,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时抬了头,硬得发疼。
  “松一些,”海因里希俯身吻着小女仆的后背,舌苔擦过凸起的蝴蝶骨,“珂拉,你紧得要命。”
  寡言的贵族逐渐找到在情事中说话的乐趣,小女仆因为他的言语而战栗时,情欲便翻倍的勃发。
  “哈啊……”
  头皮疼痛,她努力地向后靠,身体不受控制的被顶的滑动。男人从来不知疲倦,体力好得让她感觉要死他的身下。
  在贵族家庭里,性不是需要遮掩的的丑事,性能力是最讨人兴趣的谈资。男人们以持久为傲,闲谈中也常常炫耀自己将哪个贵妇人操得直叫。
  乔治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孩,早在十几岁便尝过女仆的滋味。但他不喜欢,他拒绝将人视为低贱的泄欲工具,床事更是无趣且浪费时间的。
  可小女仆的叫声,被肉棒不断进出的股间,被打得通红的臀肉,被撞得直颤的乳房……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酥麻不已,坚守十六年的原则在此时功亏一篑。
  他伸手探入裤中,握住硬挺的性器。
  乔治前后撸动着,龟头前端冒出的体液是最佳的润滑。振颤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滑动,他好似脱离了实地,进入幻想。按着小女仆抽插的男人变成自己,湿润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他,在层迭细密的快感中夹紧。
  他逐渐开始相信,他确实是斯特林家族的一员,他骨子里的卑劣轻而易举地在父亲与情人的交换中被激发。
  “到了、呜——领主大人,主人、呜……”少女胡乱叫着,汗津津的身体再也没有多余的体力,“珂拉撑不住了——”
  她啜泣着侧趴,左腿被心硬如铁的男人拉起。
  他捏着小女仆大腿的软肉,分开珍珠的蚌,摁着艳红的小核来回揉弄。它湿得一塌糊涂,指腹根本不能长时间的停留,就滑到旁边。
  这个姿势让一切更加明显地呈现在偷窥者的眼前。
  女孩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颤抖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因过度痉挛而短暂停止呼吸。那样小的穴口竟能吃下父亲过于粗长的肉棒,抽送间她得不到一点温柔,只有猛烈的冲撞。
  两人身体啪啪地贴合,小女仆的腿根红得吓人,腿上的皮肤和软肉一寸寸的抽紧,脚趾蜷缩。
  乔治的思维里一片混沌,他握着肉棒的手从未停歇。抚过龟头的沟壑,扫过顶端的小口,快感卷席着神经,每一处的血液都在为这一刻沸腾。
  他太热了,热得满身大汗,热得眼睛充血,热得快要失去理智。
  “啊、呵啊、啊——!”
  宴清清克制不住地大声叫着,海因里希总能过于精准的找到她敏感点。过深的长度让她已经分不清是粗让她疯还是长让她狂。她快乐得快要绷成一根弦,喷尿般的紧张感后一股阴精涌出来,裹住身体中的肉物。
  乔治粗喘着加快速度,分身在手中胀大,微微弹动,在小女仆高亢的叫声中,他猛地绷直了背,热烫的东西射在裤中。
  ……他射了。
  对着父亲的情人。
  -
  节操……
  阿花多少有点绿帽癖在头上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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